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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05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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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1

**标题:替身白月光竟是我自己**</think> </think> **第一部分**</think> </think> “林小姐,您和沈先生的婚姻关系已解除,这是离婚协议,请签字。”</think> </think> 律师将文件推到我面前,指尖敲了敲财产分割条款——沈墨珩的名字旁,我的名字像多余的注解。窗外暴雨砸在玻璃上,就像三年前他向我求婚那晚的雨声。可此刻,他正陪着另一个女人在瑞士看雪,连离婚都由代理人出面。</think> </think> 我抓起笔签下“林晚”,墨水洇开像滴血的心。律师迟疑道:“沈先生嘱咐……请您今晚搬出公寓。”</think> </think> “放心,我不会脏了他的地方。”我扯下婚戒扔进垃圾桶,戒指滚落的声响淹没在雷声中。这枚他亲手戴上的铂金圈,内侧刻着“WM”,我曾以为是“晚墨”,后来才知是“温渺”——他初恋的名字。</think> *</think>*</think>* 搬进出租屋那晚,我发着高烧整理纸箱。手机震动,屏幕亮起沈墨珩发来的短信:「戒指忘了丢,明天我来取。」我盯着那行字,想起结婚周年他醉醺醺吻我时喊的是“渺渺”。当时我骗自己听错了,现在才懂,他选我不过是因为侧脸像温渺。</think> *</think>*</think>* 半年后,我在地铁口摆摊卖手作饰品。城管来了,我抱着货筐狂奔,撞进一个怀抱。抬头就看见沈墨珩惊愕的脸,他西装革履,臂弯里挽着穿香奈儿的温渺。</think> </think> “林晚?”他皱眉打量我褪色的毛衣,“你沦落到当街贩?”</think> *</think>*</think>* 温渺柔柔倚近他:“阿珩,别这样说话。”她转向我,笑容温和却刺眼,“林小姐,需要帮忙吗?我认识美术馆策展人,可以推荐你去当保洁。”</think> *</think>*</think>* 我后退半步,货筐里纸星星撒了一地——那是用沈墨珩写给我的便签折的。他显然认出来了,脸色骤沉:“还留着这些?林晚,你真是无可救药。”</think> *</think>*</think>* 温渺突然咳嗽起来,他立刻俯身询问,眉眼间的焦灼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一刻我终于死心,弯腰去捡星星,却听见温渺低声说:“她好像那条你捡的狗,扔了还摇尾巴。”</think> *</think>*</think>* 我冲进雨幕,泪水混着雨水往下淌。手机响起,医院来电通知:“林女士,您的胃癌晚期确诊报告已出,请尽快住院。”我蹲在街角大笑,原来当年他嫌我病中吐血的樣子晦气,是因为像极了生病的温渺。</think> *</think>*</think>* ****</think> </think> **第二部分**</think> *</think>*</think>* 【付费起点】</think> 我住进安宁病房的第七天,沈墨珩竟找来了。他带着一身酒气踹开病房门,眼底布满血丝:“温渺需要骨髓移植,医院说亲属配型成功率最高。”</think> *</think>*</think>* 我望着窗外不肯转头:“所以?”</think> *</think>*</think>* 他扯开我被子,露出瘦骨嶙峋的手臂:“所以你跟我去做配型!温渺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母亲说过她有个姐姐!”</think> *</think>*</think>* 惊天雷声炸响。我想起童年照片里母亲隆起的腹部,想起父亲车祸前喃喃的“对不起另一个孩子”。原来我拼命模仿的温渺,竟是流着相同血液的妹妹?而沈墨珩早知此事,才选我当替身?</think> *</think>*</think>* “不去会怎样?”我笑出眼泪,“像离婚时那样冻我的卡?可惜现在……”我掀开病号服,露出腹腔引流管,“我连化疗费都是借的。”</think> *</think>*</think>* 他踉跄后退,打翻了输液架。护士冲进来时,他死死盯着我胃部的疤痕:“你什么时候病的?”</think> *</think>*</think>* “你陪温渺在瑞士滑雪时,我第三次吐血。”我拔掉针头下床,从枕下抽出遗嘱拍在他胸口,“捐骨髓可以,签了这个——我死后,你名下所有财产转给慈善基金会。”</think> *</think>*</think>* 他攥着遗嘱发抖:“你报复我?”</think> *</think>*</think>* “不,”我踮脚凑近他耳畔,“我要你永远欠着死人的债。”</think> *</think>*</think>* 配型结果出来的那天,温渺闯进病房。她摘下假发露出光头皮,一巴掌甩在我脸上:“贱人!你明明配型成功,为什么故意吃抗生素破坏细胞活性!”</think> *</think>*</think>* 我舔着嘴角的血笑:“因为你想抢走的,从来不止沈墨珩。”我甩出旧照片,那是父亲抱着穿公主裙的温渺在游乐园,日期是我母亲葬礼当天,“你妈当小三气死我妈,现在你要我救你?”</think> *</think>*</think>* 她疯癫地掐住我脖子:“那你就陪我一起死!”窒息中,我看见沈墨珩冲进来拉开她。他抱起咳血的我往外跑时,温渺尖叫:“阿珩!你忘了她只是我的替身吗!”</think> *</think>*</think>* ****</think> </think> **第三部分**</think> *</think>*</think>* 手术室红灯亮起时,沈墨珩跪在走廊给温渺打电话:“骨髓我会找其他渠道,但你永远别再靠近林晚。”电话那头传来歇斯底里的哭骂,他挂断后把脸埋进掌心。</think> *</think>*</think>* 我躺在手术台上,听医生讨论全麻风险。沈墨珩突然闯进来,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星星折纸——是那天在地铁口捡的。他展开一张念出声:“今天墨珩笑了三次,希望下次是因为我。”署名日期是我们结婚一周年。</think> *</think>*</think>* “护士说你拒绝抢救同意书。”他眼眶通红地抓住我的手,“林晚,你给我活着赎罪!你还没解释为什么模仿温渺……”</think> *</think>*</think>* 我打断他:“十八岁校庆,你弹钢琴时灯光太亮,是我爬上梯子调了角度。”他僵住了。我继续念咒:“你创业被投资人灌酒,是我扮服务生偷换假酒。你发烧住院,是我每天送粥但谎称是温渺煮的……”</think> *</think>*</think>* 他踉跄撞上手术灯:“那些匿名圣诞礼物……那些巧合……”</think> *</think>*</think>* “是啊,都是我。”麻药让我视线模糊,“可你第一次见我,却说‘你侧脸很像温渺’。”我扯出讽刺的笑,“沈墨珩,你爱的一直是那个默默爱你的我,只是你眼盲心瞎。”</think> *</think>*</think>* 监测仪发出刺耳长鸣时,他崩溃地吻我手背:“我查到了!当年瑞士雪崩是温渺设计的,她早知道你是我暗恋多年的学妹!”可惜太迟了,我的意识沉入黑暗,只听见他喊的是“晚晚”。</think> *</think>*</think>* 三年后墓园,他抱着白玫瑰在我墓前放晴空录音:“你说最喜欢听雨,但我找到你高中日记,里面写‘暗恋的人笑时,世界都是晴天’。”风吹起日记残页,露出夹层照片——十六岁的我,正偷拍篮球场上喝水的他。</think> *</think>*</think>* **全文完**好的,我们继续故事的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我死后第七年,沈墨珩在城中村嘈杂的菜市场门口,看见了我们的女儿沈念。 时值隆冬,寒风凛冽。念念穿着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的旧棉袄,小脸冻得通红,正踮着脚,努力地帮一个卖菜的老妇人收拾摊子。她那双本该稚嫩的手,暴露在冷空气中,满是紫红色的冻疮。 沈墨珩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他猛地推开车门,几步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念念的胳膊。 “念念?!你怎么在这里?你……你外婆呢?”他的声音因震惊和愤怒而颤抖,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破败的环境,“她就是这么照顾你的?让你在这种地方挨冻受苦?!” 念念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吓住了,用力想挣脱,眼神里全是惊恐和陌生:“你……你是谁?放开我!” “我是你爸爸!”沈墨珩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看着女儿身上单薄的衣物,看着她手上的冻疮,心像被刀割一样,“林晚呢?!她人呢?她就这么丢下你不管了?!她到底在哪儿享福?!” 念念听到妈妈的名字,停止了挣扎,眼圈瞬间红了,却倔强地昂着头:“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妈妈她……她最好了!” “好?好就是让你变成这样?!”沈墨珩气急败坏,指着她手上的冻疮,“你看看你的手!她要是尽到一点当妈的责任,你能成这样?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我不去!我不认识你!我要等外婆!”念念尖叫着,拼命往后缩。 就在这时,收拾完菜摊的老妇人——刘阿姨闻声快步赶来,一把将念念护在身后,像只护崽的母鸡般怒视着沈墨珩:“你干什么!抢孩子啊?光天化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快来人啊!” 沈墨珩看着眼前这个面色沧桑的妇人,强压着火气:“我是沈念的亲生父亲,沈墨珩。我来接我女儿回家。请问,林晚在哪里?她就是这样当母亲的?” 刘阿姨愣了一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脸上瞬间布满鄙夷和愤怒:“哦——你就是那个没良心的沈墨珩啊!你还有脸来找念念?还有脸问晚晚?” “我怎么没脸?”沈墨珩冷笑,“当初她林晚死活要争抚养权,口口声声说会给孩子最好的生活!结果呢?这就是她给的最好生活?让孩子在菜市场挨冻?她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滚出来给我个交代!” “交代?你想要什么交代?”刘阿姨气得浑身发抖,“晚晚她……她早就——” “她早就什么?早就跟别人逍遥快活去了是吧?”沈墨珩根本不给刘阿姨说完话的机会,积压了七年的怨愤在此刻爆发,“我就知道!她那种自私的女人,怎么可能安心带孩子!念念,你看清楚,这就是你妈!她不要你了!” “你胡说!妈妈没有不要我!”念念哭着喊道,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她没有不要你?那她在哪儿?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沈墨珩蹲下身,逼视着女儿。 念念抽噎着,小手紧紧抓着脖子上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小小的、有些磨损的玻璃瓶吊坠,怯生生地说:“妈妈……妈妈在天上……外婆说,妈妈变成星星了……” 沈墨珩浑身一震,像是没听懂:“……什么天上星星?胡说八道!林晚到底教了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付费起点】 刘阿姨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念念搂进怀里,对着沈墨珩嘶声喊道:“她没教孩子胡说!沈墨珩,你听清楚了!晚晚她死了!七年前就死了!肺癌!发现的时候就是晚期,没撑多久人就没了!这就是你要的交代!” “……” 时间仿佛静止了。 菜市场的喧嚣、呼啸的寒风,都像被隔在了玻璃罩外。沈墨珩僵在原地,脸上的愤怒和讥讽瞬间碎裂,只剩下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空白。他死死盯着刘阿姨,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不可能……”半晌,他才从喉咙里挤出干涩的几个字,“她……她怎么会……你骗我……她那种人,怎么会……” “她哪种人?!”刘阿姨的眼泪夺眶而出,“晚晚就是太好强!太傻!病成那样了,谁也不说,一个人硬扛!就怕给你添麻烦,怕你觉得她是用生病博同情,缠着你不放!她到最后……到最后都还念着你!” 刘阿姨抹了把眼泪,继续道:“这七年,念念是我靠着晚晚留下的一点钱和摆摊勉强拉扯大的。是,日子是苦,孩子是受了罪,可我尽力了!你呢?沈墨珩,你这七年在哪里?你在你的富贵窝里,早就忘了她们母女了吧?现在跑来充什么好人父亲!” 沈墨珩踉跄了一步,脸色惨白如纸。他看向躲在刘阿姨怀里、哭得瑟瑟发抖的念念,看着她紧紧攥着的那个小玻璃瓶吊坠,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脑海。 “……那……那是什么?”他指着那个吊坠,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念念把吊坠捂得更紧,带着哭腔说:“是妈妈……外婆说,妈妈的一部分在里面……陪着念念……” 骨灰…… 沈墨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他想起七年前,林晚提出离婚时那异常平静却憔悴的脸;想起她执意要带走念念,几乎净身出户的决绝;想起他当时还冷嘲热讽,说她“装清高”、“迟早后悔”…… 原来,那不是决绝,是绝望。 原来,她不是不要他,是不能再要了。 “啊——!”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哀嚎,猛地蹲下身,双手死死抱住头。 巨大的悔恨和悲痛像海啸般将他吞没。 ****好的,我们继续故事的第三部分。 --- **第三部分** 沈墨珩几乎是强行将念念带回了那个位于市中心顶层公寓的“家”。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电梯无声地攀升,念念紧紧挨着刘阿姨,小手死死攥着那个装着母亲骨灰的玻璃瓶吊坠,大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个陌生、奢华环境的恐惧。 门开了,温暖的空气夹杂着香氛扑面而来。一个穿着精致家居服、面容姣好的女人笑着迎上来:“墨珩,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圆圆一直念叨着要等你陪她拼新到的乐高呢……” 这是苏晴,沈墨珩再婚的妻子。她话音未落,目光就落在了沈墨珩身后那个穿着寒酸、怯生生的小女孩身上,尤其是那张与林晚极为相似的脸,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这……这是?”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念念,我的女儿。”沈墨珩的声音沙哑而疲惫,他侧身让刘阿姨和念念进来,“孩子以后住这里。刘阿姨是照顾念念的,也一起住下。” 苏晴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强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原来是念念啊,都长这么大了……快进来,外面冷。”她伸手想去拉念念,却被念念躲开了。 这时,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像洋娃娃般漂亮的小女孩跑了出来,扑向沈墨珩:“爸爸!”这是沈墨珩和苏晴的女儿,沈玥,小名圆圆。 圆圆好奇地打量着念念,皱了皱小鼻子:“爸爸,她是谁呀?她身上有怪怪的味道。” 沈墨珩眉头一皱:“圆圆,不许没礼貌!这是你姐姐,念念。” “姐姐?”圆圆撇撇嘴,显然不以为然。 晚饭时,气氛异常压抑。念念坐在宽大的餐桌前,看着眼前精致的餐具和从未见过的菜肴,有些手足无措。苏晴表面上热情布菜,眼神却不时扫过念念和她身边的旧背包。 “念念这些年受苦了,”苏晴叹口气,状似无意地对沈墨珩说,“不过现在回来了就好。只是……林晚姐那边,她知道你把孩子接回来了吗?会不会……” “她死了。”沈墨珩打断她,声音低沉,握着筷子的指节泛白。 苏晴猛地一惊,筷子掉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什……什么?死了?怎么会……” “肺癌。七年了。”沈墨珩没有抬头,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但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的情绪。 苏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慌乱,但很快被一种隐秘的放松所取代。她捂住嘴,眼圈微红:“天啊……太突然了……墨珩,你……你别太难过……” “我难过什么?”沈墨珩突然抬眼看她,眼神锐利,“她死了,不正合你意吗?” 苏晴的脸色瞬间煞白:“墨珩,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念念突然放下勺子,小声说:“我吃饱了。”她跳下椅子,跑回了刘阿姨临时给她安排的客房。沈墨珩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血丝和痛苦。 深夜,念念因为陌生环境而惊醒,抱着枕头想去找刘阿姨。经过圆圆的房间时,她听见里面传来嬉笑声。门虚掩着,她看到圆圆正拿着她那个视若珍宝的玻璃瓶吊坠,当玩具一样抛着玩。 “还给我!”念念冲进去,想去抢。 圆圆把吊坠藏到身后,趾高气扬地说:“这是什么破东西?脏死了!我才不稀罕呢!你妈妈是坏女人,抢我爸爸!你是小坏蛋!” “不许你说我妈妈!”念念被激怒了,扑上去想要夺回吊坠。 两个小女孩扭打在一起。混乱中,吊坠的绳子断裂,小小的玻璃瓶掉在地毯上,滚了几下。圆圆一脚踩了上去。 “咔嚓”一声轻响。 玻璃瓶碎了。里面灰白色的粉末洒了出来。 念念呆住了,看着地上那摊粉末,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那是妈妈留给她最后的念想,是妈妈的一部分啊! “妈妈——!”念念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像只受伤的小兽,猛地将圆圆推倒在地。 就在这时,沈墨珩和苏晴被惊动,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沈墨珩看到倒在地上的圆圆和状若疯狂的念念,立刻上前扶起圆圆,“念念,你干什么打妹妹!” 圆圆哇的一声哭出来,指着念念:“爸爸!她推我!她为了个破瓶子打我!” 苏晴立刻心疼地抱住女儿,看向念念的眼神带上了责备:“念念,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妹妹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念念浑身发抖,泪流满面,指着地上碎裂的玻璃瓶和骨灰,声音破碎不堪:“她……她弄坏了妈妈……那是妈妈……” 沈墨珩的目光落在地毯上那摊灰烬上,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他认得那个瓶子,刘阿姨告诉过他,那是林晚的骨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和怒火涌上心头,既气圆圆的任性,更恨自己的无能和无知,让林晚死后还不得安宁。 “够了!”他厉声喝道,不知道是在呵斥谁。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想将那些骨灰拢起,手指却颤抖得厉害。 苏晴看着沈墨珩对一摊骨灰都如此珍视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嫉恨,但嘴上却劝道:“墨珩,算了,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念念没放好,小孩子打打闹闹难免的……” “你闭嘴!”沈墨珩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瞪着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林晚!是念念的妈妈!” 苏晴被他的样子吓住了,不敢再说话。 沈墨珩将骨灰小心地收集起来,用一个干净的小盒子装好。他抱起哭得几乎晕厥的念念,紧紧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对不起,念念,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 他看向苏晴和圆圆,眼神冰冷:“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念念的房间,不准碰她的任何东西!” 家庭医生来给念念打了镇静剂,她才沉沉睡去。沈墨珩守在床边,看着女儿即使睡着也紧皱的眉头和泪痕交错的小脸,心如刀绞。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我查,七年前,林晚生病到去世的所有细节,尤其是医院记录。对,立刻去查!” 几天后,沈墨珩带着念念去了郊外的墓园。那里有一座新立的墓碑,上面刻着林晚的名字,旁边放着他费尽心力才收集到的大部分骨灰。他将那个装着剩余骨灰的小盒子,轻轻放在墓碑前。 念念跪在墓前,小手抚摸着冰冷的墓碑,喃喃道:“妈妈,爸爸带我来看你了……爸爸他……好像很难过……” 沈墨珩站在女儿身后,望着墓碑上林晚温柔笑着的照片,那是她大学时的样子,明媚而充满活力。七年的时光,阴阳两隔,所有的误会、怨恨、遗憾,在此刻都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他蹲下身,抱住女儿,对着墓碑轻声说:“晚晚,对不起……我把女儿接回来了,我会用余生好好照顾她,补偿她……也补偿你。” 风吹过墓园的松柏,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叹息,又像是回应。 他牵着念念的手离开时,脚步沉重却坚定。他知道,有些错误永远无法弥补,有些离开即是永诀。但生活还要继续,他必须带着对林晚的愧疚和思念,给他们的女儿撑起一个没有风雨的未来。 这,或许是他唯一能做的赎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