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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文章:YZL-1024-妈妈错信双胞胎-dsV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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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4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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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已经理解您的要求,并将基于您提供的例文风格和核心情感冲突,创作一篇全新的超短篇小说。故事将围绕双胞胎、被误解的心声、母爱偏执与最终反转展开,但会采用全新的人物设定和情节。请您看以下第一部分: *** **标题:窃取我命格的双胞胎妹妹** 1 “妈妈,姐姐的心声好可怕……她说我抢了她的营养,想要我消失……” 当这道怯生生的心声再次传入妈妈脑海时,我刚在子宫里舒服地翻了个身。 从有意识起,我就知道我的双胞胎妹妹林晚晚能向妈妈传递心声。 而我,林早早,却被完全隔绝在外。 “晚晚别怕!”妈妈立刻在心里温柔地回应晚晚,随即情绪变得尖锐愤怒,“林早早,你这个孽障!还没出生就敢欺负妹妹!给我安分点!” 一股强大的压力隔着肚皮传来,妈妈的手重重按在我所在的位置,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委屈地缩成一团。我什么也没做,甚至刚才只是在沉睡。 “妈妈……姐姐好像生气了,她、她掐住了脐带……我喘不过气了……”晚晚的心声带着哭腔,表演得淋漓尽致。 “你敢!”妈妈又惊又怒,几乎是尖叫出声,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不行,我得想办法保护我的晚晚……我的晚晚是大师指点来报恩的,绝不能让这个讨债鬼害了!” 爸爸从书房探出头,疑惑地问:“怎么了?对着肚子嚷嚷什么呢?” 妈妈冲过去,抓住爸爸的胳膊,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笃定:“老公!是晚晚!晚晚在跟我求救!早早那个孩子,她、她心术不正,在肚子里就想害晚晚!” 爸爸皱紧眉头,摸了摸妈妈隆起的腹部:“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哪有什么心声?医生都说两个宝宝很健康。你就是太紧张,产前焦虑。” “不是焦虑!是真的!”妈妈激动地打断他,“你忘了那位高僧的话吗?他说我们命里有一劫,但也会有一个贵人孩子来化解。我怀上双胞胎后就能听到晚晚的心声了!她就是来报恩的贵人!早早肯定是那个劫难!” 爸爸叹了口气,显然对妈妈迷信的那套说辞既无奈又无法反驳,只能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别激动,对孩子不好。都是你的孩子,要一视同仁。” “不一样!根本不一样!”妈妈甩开爸爸的手,护着肚子,眼神冰冷地看向我所在的方向,“林早早,你听着,你要是再敢碰晚晚一下,我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子宫里,晚晚似乎轻轻碰了碰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涌起一阵巨大的恐慌。妈妈的爱,从我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彻底偏向了晚晚,而我,甚至无法为自己辩解一句。 2 那次“掐脐带”事件后,妈妈对我的“迫害”升级了。 她开始频繁地去医院产检,每次都会着重问医生:“能不能看出哪个胎儿比较强势?会不会存在一个压迫另一个的情况?” 医生看着B超屏幕,笑着说:“两位宝宝都很好啊,势均力敌。你看,这是宝宝A,这是宝宝B,心跳都很有力。” 妈妈紧盯着屏幕,试图分辨哪个是我,哪个是晚晚。可惜,医生无法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医生,”妈妈不甘心地追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可以稍微抑制一下比较强势的那个胎儿?我担心另一个孩子会吃亏。” 医生惊讶地看了妈妈一眼,严肃地拒绝:“胡闹!这是违反医学伦理的!每个胎儿都有平等生存的权利。请您放心,双胞胎在宫内自有其平衡之道,只要定期产检,不会有问题的。” 妈妈失望地离开了诊室。 回到家,她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眼神变幻莫测。晚晚适时地又传递了心声:“妈妈,姐姐今天又踢我了……好痛……她说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地盘……” 妈妈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几罐冰镇的饮料。那时正是炎夏,但她平时很注意,从不碰生冷。 “早早,你不是精力旺盛吗?”妈妈低声自语,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意,“让你凉快凉快!” 她将一罐罐冰凉的饮料贴在了肚皮上,准确无误地对着我所在的位置。 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羊水,将我包裹。我冷得剧烈颤抖,拼命想要躲开,可空间就那么小,我能躲到哪里去? “妈妈……姐姐好像在发抖……她是不是很冷?”晚晚“好心”地提醒。 妈妈冷哼一声:“冷就对了!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爸爸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前阻止:“你干什么!这样会刺激子宫收缩,很危险的!” 妈妈一把推开爸爸,尖声道:“危险?危险的是晚晚!我在保护她!你别管!” 爸爸又气又急,却又不敢强行拉扯怀孕的妻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用这种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方式“惩罚”我。 那之后,妈妈仿佛找到了“制衡”我的方法。只要晚晚一“告状”,她就会用各种方式让我难受——有时是故意饿一顿,有时是长时间侧卧压迫我,有时甚至是轻轻捶打肚皮针对我的位置。 我在她的刻意“调理”下,确实渐渐变得“安分”了。因为我不再有力气活动。 3 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那次至关重要的四维彩超检查。 屏幕上,第一次清晰地显现出我和晚晚的面容。 医生笑着说:“两位宝宝都很漂亮哦,看,这个是姐姐,脸型像妈妈,这个是妹妹,眉眼像爸爸。” 妈妈怔怔地看着屏幕,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那个据说像她的孩子。那一刻,我感觉到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透过脐带传递给我。 那是……一丝微弱的悸动? 我忍不住,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轻轻伸出手,想要触摸屏幕上那个映照出我的光影。 妈妈似乎有所感应,放在肚子上的手微微一动。 就在这时,晚晚的心声尖锐地响起:“妈妈!姐姐要抓我的脸!她嫉妒我长得好看!” 妈妈瞬间从短暂的恍惚中惊醒,眼神重新被厌恶和警惕填满。她猛地缩回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医生!”妈妈的声音带着决绝,“我要求做减胎手术!引产掉那个叫早早的孩子!” 整个诊室瞬间安静下来。医生和护士都震惊地看着她。 “林太太,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主治医生放下探头,面色凝重,“您已经怀孕24周了,胎儿各方面指标都正常。大月份选择性减胎,除非有极其严重的医学指征,否则没有任何一家正规医院会同意!这是谋杀!” “可是她会害死我的晚晚!”妈妈激动地站起来,指着屏幕上的我,“她是来讨债的!你们不懂!我的晚晚才是来报恩的!我不能让她出事!” 医生试图安抚她:“您冷静一点。您看,两个胎儿现在都很健康,不存在谁害谁的问题。您可能是产前压力太大了,我建议您去看看心理科……” “我没病!”妈妈歇斯底里地打断他,“你们不给我做,我就去找别的医院!无论如何,我绝不能让她出生!” 最终,妈妈当然没能做成引产手术。但这次大闹医院,让爸爸和家里人都意识到了她精神状态的异常。 爸爸开始强制带妈妈去看心理医生,甚至考虑让她住院观察。 妈妈表面上妥协了,但我知道,她对我的敌意,因为这次受阻而变得更加深重。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厌恶,而是带上了一种“必须铲除”的狠绝。 晚晚也感受到了妈妈态度的变化,她的“心声”攻击变得更加频繁和恶毒。 而我,在妈妈持续不断的“打压”和营养刻意倾斜下,已经虚弱得连动弹一下都困难。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随时会融入周围的黑暗。 直到那天,我听到妈妈和爸爸在客厅里的对话。 爸爸说:“老婆,你冷静点。早早也是我们的孩子,等她出生了,我们好好教育,她会懂事的。” 妈妈沉默了很久,最后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说:“好,我可以留下她。但是老公,你要答应我,等她出生后,必须把她送得远远的,不能让她们姐妹接触。我只要一想到晚晚要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就害怕得发抖。” 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原来,从我存在开始,我的母亲,就从未期待过我的降临。 她规划的未来里,只有晚晚,而我,只是一个需要被处理掉的“麻烦”。 子宫里,晚晚似乎感受到了我生命的流逝,她开始不安分地蠕动,带着一种贪婪的渴望。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领域”正在缓慢地侵蚀我的。 先是脚趾,然后是手指……一种被融合、被吞噬的诡异感觉传来,并不疼痛,只有无尽的冰冷和绝望。 妈妈似乎也察觉到了晚晚的活跃和我的沉寂。她轻轻抚摸着肚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晚晚,别怕,妈妈很快就能彻底保护你了。那个讨债鬼,再也伤害不了你了。” 我闭上眼睛,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 “妈妈,如你所愿。” 好的,这是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4 我的意识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仿佛漂浮在无边的宇宙里。能模糊地感知到外界,却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妈妈似乎因为我长久的“安静”而放松了警惕。她不再用冰冷的东西刺激我,也不再刻意饿肚子。爸爸的努力似乎起了一点作用,她开始按时吃饭,配合产检,甚至偶尔会对着肚子哼唱轻柔的摇篮曲。 当然,那都是唱给晚晚听的。 “晚晚,妈妈的宝贝,你要乖乖长大,平平安安地出来。”妈妈的声音充满了憧憬和爱意,“等你出来了,妈妈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 晚晚适时地发出满足的“心声”:“妈妈,我好爱你。我会很乖很乖的。” 这温馨的表象下,我却能感觉到晚晚正在加速吞噬我残余的生命力。那种被融合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我的存在感正在急剧消失。 有一次产检,医生用多普勒胎心仪寻找我的心跳。仪器在妈妈肚皮上移动了很久,只有沉闷的杂音。 医生的眉头微微皱起。 妈妈立刻紧张地问:“医生,怎么了?是晚晚有什么事吗?” “不是晚晚。”医生专注地移动着探头,“是另一个宝宝,胎心……有点微弱,几乎听不到了。位置也很靠里,不太好找。”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脸色煞白。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不是保护,而是一种复杂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无法理解的恐慌。 “怎么会……”她喃喃道,“她……她是不是……” 晚晚的心声立刻响起,带着刻意的慌张:“妈妈!姐姐……姐姐好像没有动静了!她是不是死了?妈妈,我好害怕!死掉的宝宝会不会变成鬼魂缠着我啊?” “别胡说!”妈妈厉声打断晚晚的心声,不知道是在安慰晚晚还是在安慰自己,“她命那么硬,怎么会死!肯定是……肯定是躲起来了!对,她肯定是知道我们在找她,故意躲起来了!” 医生奇怪地看了妈妈一眼,显然不理解她为何如此激动地自言自语。最后,医生勉强在一個极其偏僻的位置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心跳。 “找到了,虽然很弱,但还活着。”医生松了口气,“可能是胎儿位置的关系。林太太,您别太担心,注意休息,加强营养,尤其是优质蛋白的摄入。下周再来复查一下。” 妈妈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 离开医院时,爸爸关切地问:“老婆,你脸色很不好,医生说什么了?” 妈妈猛地抓住爸爸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老公!那个讨债鬼……早早她的心跳差点没了!” 爸爸一愣,随即安慰道:“这不是没事吗?医生都说可能是位置问题。你看你,之前那么讨厌她,现在又担心她。都是我们的孩子,放宽心。” “我不是担心她!”妈妈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尖声反驳,“我是怕!我怕她死了会变成厉鬼,会缠着我们的晚晚!大师说过,这种来讨债的孩子,生死都是债,死了更麻烦!” 爸爸张了张嘴,看着妈妈偏执而恐惧的眼神,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 5 【付费起点】 那天晚上,妈妈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站在一片迷雾中,看到一个穿着古朴衣裙的小女孩背影,女孩手中捧着一盏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灯笼。女孩面前,是跪在地上虔诚祈祷的、年轻时的妈妈。 “信女林婉茹,愿以十年阳寿,换得一女,承欢膝下,平安喜乐。”年轻妈妈的声音充满渴望。 那捧灯女孩缓缓转过身,面容模糊,却让梦中的妈妈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女孩轻轻开口,声音空灵:“缘分已至,当归汝处。” 画面一转,又是妈妈在祠堂里,对着一个掌灯女子的泥塑雕像日夜跪拜,香火不断。那雕像的面容,竟与之前梦中的女孩有几分相似,也与四维彩超中我的面容隐隐重叠。 “信女愿舍弃生生世世富贵,但求掌灯女垂怜,赐我一女……” 梦中的妈妈看到,那泥塑雕像在长年累月的香火供奉下,竟然渐渐有了灵性,一丝微弱的意识附着其上。直到某一天,妈妈再次虔诚祈祷时,那丝意识化作一点灵光,投入了她的腹中。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道晦暗狡黠的黑影,也趁机钻了进去。 梦到这里,妈妈猛地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 她捂着狂跳的心脏,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和巨大的悔恨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是……是她……”妈妈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那个梦……那个捧灯的女孩……才是……才是我求来的孩子……” 她终于明白,高僧所说的“贵人”和“劫难”同时降临是什么意思。她求来的报恩孩子,和纠缠而来的讨债鬼,是一同到来的双胞胎!而她,被讨债鬼的心声蒙蔽,亲手迫害了自己苦苦期盼的恩人! “晚晚……林晚晚!”妈妈的眼神第一次对晚晚透露出彻骨的寒意,“你骗得我好苦!” 就在这时,晚晚的心声再次响起,依旧带着那种天真无邪的语调,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妈妈,你怎么醒了?是做噩梦了吗?别怕,晚晚陪着你。” 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心里温柔回应。她死死地盯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仿佛能穿透肚皮,看到里面那个正在贪婪吞噬着姐妹生命的灵魂。 晚晚似乎察觉到了妈妈的异常沉默,她的心声带上了一丝试探:“妈妈?你为什么不理晚晚了?是不是……姐姐又跟你说什么了?妈妈你不要信她,她才是坏的!” 妈妈的拳头骤然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极力克制着,用平静无波的心声回应:“没有,妈妈只是有点累。晚晚乖,快睡吧。” 然而,我能感觉到妈妈内心翻江倒海的恨意和绝望。她终于看清了真相,但这个真相来得太迟太迟了。 6 从那天起,妈妈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对晚晚嘘寒问暖,也不再刻意针对我。她变得异常沉默,常常一个人摸着肚子发呆,眼神空洞而哀伤。 爸爸以为她的产前抑郁好转了,稍稍松了口气。 只有我知道,妈妈在酝酿着什么。 她开始偷偷查阅各种古籍和偏方,寻找“驱邪”或者“压制”的方法。她甚至瞒着爸爸,又去拜访了那位高僧。 回来后,她的眼神更加决绝。 有一天,她突然对爸爸说:“老公,我想吃芒果。特别想吃。” 爸爸很惊讶:“你不是芒果过敏吗?吃了会起疹子,严重的还会呼吸困难!” 妈妈勉强笑了笑:“就是突然特别馋,听说怀孕口味会变。我就吃一点点,解解馋,应该没事。” 爸爸拗不过她,只好买回来几个芒果。 妈妈当着爸爸的面,只吃了一小口,就借口说不舒服回房了。 一进房间,关上门,妈妈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她看着手里剩下的芒果,眼神里是疯狂的恨意和一种近乎自虐的赎罪感。 “林晚晚,你不是怕她死了变成鬼缠着你吗?”妈妈在心里对晚晚说,声音冰冷刺骨,“那我帮你一把,让她彻底消失,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 晚晚的心声立刻充满了真实的惊恐:“妈妈!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样!我、我才是你的女儿啊!” “女儿?”妈妈冷笑,“一个处心积虑想要吞噬姐妹、蒙骗母亲的讨债鬼,也配叫女儿?” 说完,妈妈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芒果,完全不顾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嘴唇和脸颊,也不顾开始变得困难的呼吸。 我残留的意识感受到母体传来的剧烈过敏反应,本就微弱的生命之火更是摇摇欲坠。 “妈妈……别吃了……”我用尽最后一丝意念,这不是心声,只是一种生命本能的哀求,“我……走就是了……” 妈妈咀嚼的动作猛地顿住。尽管她听不到我的声音,但母子连心,那一刻,她似乎清晰地感受到了我生命的流逝。 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芒果汁液,狼狈不堪。但她没有停下,反而吃得更快,更狠,仿佛要通过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也来了结这场孽债。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一边吃,一边含糊地呜咽着,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爸爸发现异常破门而入时,妈妈已经因为严重的过敏反应而意识模糊,被紧急送往医院。 经过抢救,妈妈脱离了危险。但医生告诉爸爸,由于母体严重的过敏反应和缺氧,对胎儿造成了影响,其中一个胎儿(也就是我)的心跳几乎监测不到,情况非常不乐观,很可能保不住了。另一个胎儿(晚晚)虽然也受到影响,但生命体征相对平稳。 妈妈醒来后,得知这个消息,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晚晚的心声在她脑海里疯狂叫嚣:“妈妈!你看到了吗!她都要死了还要拉我垫背!她就是个祸害!妈妈,你快让医生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妈妈缓缓地转过头,看向自己隆起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诡异的弧度。 “好啊,妈妈救你。” “妈妈一定会让你……‘平安’出生的。” 好的,这是第三部分: *** **第三部分** 7 妈妈因为严重的过敏反应和情绪波动,当晚就出现了早产征兆,被推进了产房。 生产过程异常艰难。妈妈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用力!林太太,看到头了!”医生鼓励着。 在一声响亮的啼哭中,晚晚先来到了这个世界。护士把她抱到妈妈眼前:“恭喜,是个千金,看起来很健康。” 妈妈虚弱地睁开眼,只看了一眼,就急切地问:“另一个呢?还有一个孩子……” 医生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凝重和不解:“林太太,您确定是双胞胎吗?我们只接生了一个婴儿。” 妈妈如遭雷击,挣扎着想要抬头:“不可能!是双胞胎!我的早早呢?!” 就在这时,一位助产士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医生!这里……还有一个……” 产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诡异。医生迅速处理,几分钟后,语气复杂地开口:“林太太……另一个孩子……在这里。” 妈妈被护士扶着,勉强撑起身子,看向手术台的方向。 只见一个小小的、几乎透明的……皮囊?静静地躺在那里。它保持着婴儿的轮廓,却薄得像一张纸,里面空空如也,仿佛被什么东西从内部完全掏空了。只有依稀可辨的五官,能看出那曾是一个成型的孩子。 那是我。林早早。被晚晚彻底吞噬后,留下的残骸。 妈妈的眼睛瞬间瞪大到了极致,瞳孔紧缩,呼吸骤然停止。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皮囊,仿佛要将它刻进灵魂深处。 “是……是她……”妈妈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的……早早……” 晚晚似乎感应到了妈妈的目光,在护士怀里不安地扭动起来,发出响亮的哭声,试图吸引妈妈的注意力。 妈妈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目光从那张皮囊移开,落在了晚晚身上。那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温柔和宠溺,而是充满了刻骨的冰冷、审视,以及一种近乎实质的恨意。 “你……”妈妈抬起颤抖的手,指向晚晚,“你吞了她……你把她……吃掉了……” 晚晚的哭声戛然而止,小小的身体在护士怀里僵硬了一下。 爸爸这时被允许进入产房,他看到妈妈惨白的脸色和那个诡异的“皮囊”,也惊呆了:“婉茹,这……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没有回答爸爸,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晚晚身上。她突然疯了一样拔掉手上的输液针,跌跌撞撞地扑向抱着晚晚的护士。 “把她给我!”妈妈的声音尖利刺耳。 护士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护住孩子。爸爸赶紧上前抱住妈妈:“婉茹!你冷静点!你刚生完孩子!到底怎么了?!” “孩子?”妈妈猛地转头看向爸爸,眼神疯狂而绝望,“你看看!你看看早早变成了什么样子!是这个东西!是这个讨债鬼把她吃掉了!她根本不是我们的孩子!她是怪物!” 妈妈指着晚晚,声音凄厉:“大师说得对!福祸相依!我选错了!我亲手害死了我求了十年的孩子!保护了这个吃人的恶魔!” 爸爸看着状若疯癫的妈妈,又看看那个诡异的皮囊和正常健康的晚晚,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他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只能强行将妈妈按回病床,叫来了医生。 医生检查后,认为妈妈是受了巨大刺激,导致了严重的产后精神障碍,需要立即进行心理干预和药物治疗。 8 妈妈被注射了镇静剂,昏睡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被转移到了单人病房。 那个小小的皮囊,被爸爸忍着恐惧和恶心,用一个小木盒装了起来。他本想偷偷处理掉,却被醒来后异常冷静的妈妈发现了。 “盒子呢?”妈妈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爸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盒子递给了她。 妈妈紧紧抱着那个木盒,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她把脸贴在冰冷的木盒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早早……妈妈的早早……对不起……是妈妈错了……” 就在这时,护士抱着饿哭了的晚晚进来喂奶。 妈妈接过晚晚,眼神复杂地看着怀里这个健康、甚至有些过于红润的婴儿。晚晚一到妈妈怀里,立刻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甚至还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 若是以前,妈妈的心早就化了。 但现在,妈妈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能感觉到,晚晚那看似纯真的眼神背后,隐藏着一丝狡黠和得意。 妈妈机械地给晚晚喂奶,晚晚用力地吮吸着,毫不留情,咬得妈妈眉头紧皱。 “嘶——”妈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晚晚却仿佛觉得有趣,吸吮得更加用力,甚至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妈妈猛地抽回手,看着胸前渗出的血丝,再看向晚晚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喂完奶,护士把晚晚放回旁边的婴儿床。妈妈靠在床头,抱着那个木盒,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捧灯的小女孩。这一次,女孩转过身,面容清晰,正是四维彩超里我的模样。女孩看着她,眼神纯净而哀伤,然后,身影渐渐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 妈妈猛地惊醒,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痛得无法呼吸。 她看着旁边婴儿床上熟睡的晚晚,又低头看看怀里的木盒,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蔓延。 她不能再让这个害死了早早的讨债鬼,继续享受本该属于早早的一切!她要为早早报仇! 9 妈妈出院后,精神状态时好时坏。她拒绝抱晚晚,拒绝给她喂奶,只是整天抱着那个木盒,喃喃自语。 爸爸请了保姆照顾晚晚,同时还要担心妈妈,心力交瘁。 晚晚似乎也察觉到了妈妈态度的巨变,她变得异常焦躁,哭闹不止。她的“心声”再也无法传到妈妈那里,因为妈妈的心,已经对她彻底关闭了。 一天深夜,家里突然响起刺耳的火警铃声! 爸爸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客厅里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火源似乎是从厨房开始的,蔓延得极快。 “婉茹!晚晚!”爸爸惊恐地大叫,冲向妈妈的卧室。 妈妈已经醒了。她并没有惊慌,反而异常冷静。她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木盒,站在婴儿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里面被浓烟呛得大哭的晚晚。 “婉茹!快走!抱着孩子走!”爸爸冲进来,想要去抱晚晚。 妈妈却猛地挡在婴儿床前,眼神决绝地看着爸爸:“你走吧。” 爸爸愣住了:“你疯了!快把孩子给我!” “孩子?”妈妈冷笑一声,指着婴儿床里的晚晚,“她是孩子吗?她是吃人的恶魔!她害死了早早!我不能再让她活在这个世上!” 火势越来越大,高温灼人。爸爸又急又怒,试图强行推开妈妈。 妈妈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护住婴儿床,对着爸爸嘶吼:“你滚!带着早早走!这个讨债鬼,我要亲手送她下地狱,给我的早早赔罪!” 浓烟中,晚晚的哭声变得凄厉而恐惧,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真正的危险。 妈妈不再理会爸爸,她转过身,低头看着火焰逐渐吞噬婴儿床,看着晚晚在火中挣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解脱的、却又带着无尽悲伤的神情。 “早早,妈妈给你报仇了……” “下一世……下一世妈妈一定好好疼你……只疼你一个……” 爸爸被浓烟呛得无法呼吸,眼睁睁看着火舌吞没了妈妈和晚晚的身影,他悲恸欲绝,最终被赶来的消防员强行拖离了火场。 …… 后来,爸爸在废墟中只找到了那个被妈妈至死都紧紧抱在怀里的、烧得焦黑的木盒。 而关于那对双胞胎和她们母亲的悲剧,也只在邻里间短暂流传,最终消散在时间里。 没有人知道,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座古老的祠堂中,那尊掌灯女的泥塑雕像,眼角似乎永远凝结着一滴擦不掉的、湿润的痕迹。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短暂而悲伤的尘缘。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