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图标

元象

查看文章:YZL-1024-妈妈错信双胞胎-ds0528-8-17

任务ID

D72ED05A0FB940DD

使用模型

deepseek-r1-250528

生成时间

2025-10-24 12:03

文章字数

6370

## 心声监控器 >产检时医生说我的双胞胎儿子健康活泼。 >回家后婴儿监控器却总传来小儿子凄厉的哭喊:“妈妈!哥哥掐我脖子!” >我冲进房间只看见大儿子安静沉睡,小儿子朝他露出诡异的笑。 >直到小儿子的身体出现无法解释的淤青和窒息痕迹。 >我决定彻查监控录像,却被告知存储功能已损坏。 >邻居送来新监控的那晚,我亲眼看到大儿子双眼紧闭,小手却精准地掐住了弟弟的脖子。 >小儿子的嘴无声开合,监控器里清晰地传来他带笑的耳语: >“妈妈,你猜猜……我真是你儿子吗?” --- “妈妈!哥哥掐我脖子!”婴儿监控器里猛地炸开小驰凄厉变调的哭嚎,像根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 我几乎是摔开手里正在冲的奶粉,奶瓶砸在料理台上溅开一片狼藉。身体比脑子更快,赤着脚就朝走廊尽头的育婴房狂奔。 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我一把拧开门,顶灯惨白的光瞬间泼满整个房间。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急切又恐惧地扫向那两张并排的婴儿床。 一片死寂。 小驰的小床里,他正安然躺着,小拳头软软地搭在胸口,呼吸均匀。仿佛刚才那声要命的尖叫是来自另一个时空。我喘着粗气,目光移向旁边小床里的哥哥小轩。他侧着身,脸朝着弟弟的方向,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小嘴微微嘟起,睡得正香,小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小毯子外面。 悬着的心咚一声掉回肚子里,腿一软,我连忙扶住门框。是幻听?还是婴儿监控器串频了?可那声音分明是小驰的! 就在这时,小驰的小脑袋忽然极其轻微地朝我这边偏了一下。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睁开了,没有半点哭过的痕迹,嘴角却向上弯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那弧度太短暂,太模糊,像水面的涟漪,快得让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那绝不是属于婴儿的纯真笑容,里面像是淬了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嘲弄的凉意,无声地向我飘来。 我浑身一僵,一股寒意顺着脊椎蛇一样往上爬。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晚晚?”丈夫周岩的声音带着睡意从主卧门口传来,“怎么了?小驰又哭了?”他揉着眼睛走过来,探头朝育婴房里看了一眼,“这不都睡得挺好?”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紧,刚才那惊悚的一幕和监控里的惨叫堵在胸口,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没…没什么,”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可能…可能我听岔了,监控器有点杂音。” 周岩打了个哈欠,揽住我的肩膀,温热的掌心带来一点微弱的踏实感。“你太紧张了,亲爱的。产检医生都说他们是少见的一对健康双胞胎,活泼得很。这才刚满月,能有什么事?自己吓自己。”他把我往主卧带,“走吧,回去睡,明天还得早起。” 我被他半推着往回走,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育婴房。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下,两张小床安静地并排,像两个沉默的谜团。小驰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眼底。 ---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惊弓之鸟,只要两个孩子被单独放在育婴房,我就会神经质地反复刷新手机上的监控画面。屏幕里的小轩似乎永远在沉睡,或者安静地吮吸手指,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而小驰却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 “小驰今天吃得很少,”月嫂刘姐抱着小驰,皱着眉,有些担忧地对我说,“吐奶也吐得厉害,比前几天频繁多了。是不是有点胀气?” 我心头一紧,接过小驰。小家伙在我怀里显得格外不安分,小手小脚胡乱地划拉着,小脸憋得通红,时不时发出几声短促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的呜咽。 “让我看看。”我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连体衣胸口的按扣,想检查一下肚子是不是鼓胀。当衣襟掀开,我呼吸猛地一滞。 在那细嫩得几乎透明的胸口皮肤上,赫然印着几道清晰的、弯月形的紫红色痕迹!边缘微微凹陷,像是指甲用力掐过后留下的淤青!位置…恰好就在靠近脖子的地方! 嗡的一声,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几天前监控里那声撕心裂肺的“哥哥掐我脖子”如同魔音灌耳,瞬间在我脑子里炸开。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指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淤痕问刘姐。 刘姐凑近一看,也吓了一跳:“哎哟!这怎么弄的?刚才洗澡换尿布的时候还没有啊!我看看…”她急忙又仔细检查小驰的手臂、腿弯,“没有别的伤…就这胸口…奇怪了…”她也满脸困惑,似乎完全想不通这淤痕的来源。 “周岩!周岩你快来看!”我抱着小驰冲到客厅,声音尖利得自己都觉得刺耳。 正在看新闻的周岩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你看!”我把小驰胸口的淤青指给他看,指尖都在发抖,“这怎么来的?刚才还没有!” 周岩凑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用手指极其小心地碰了碰那紫红的印子。小驰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爆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啼哭,小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扭动挣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迅速涨得发紫,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别碰他!”我惊恐地尖叫,本能地将小驰紧紧护在怀里,后退一步,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周岩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林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弄的?” “我没有!”我下意识地反驳,可恐惧和怀疑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上来。监控里小驰的哭喊,他胸口诡异的淤青,还有那晚他嘴角转瞬即逝的凉笑……碎片在脑子里疯狂搅动。 “那这伤怎么解释?凭空冒出来的?”周岩的声音拔高了,带着被冤枉的愤怒。 “我…我不知道…”我抱着哭得声嘶力竭的小驰,六神无主,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几乎将我淹没。就在这时,小驰的哭声突然诡异地停歇了一瞬,他湿漉漉的大眼睛越过我的肩膀,看向周岩身后——育婴房的方向。那双眼睛里,极快地掠过一丝冰冷的、难以名状的东西,像是在无声地确认着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猛地回头。 育婴房门缝的阴影里,小轩不知何时醒了,小小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儿,抱着他的安抚小海马,面无表情地看着客厅里这场混乱。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空得像两口深井。 --- “我要查监控录像。”夜里,等两个孩子和刘姐都睡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周岩说,语气斩钉截铁。小驰胸口那几道紫红的掐痕如同毒蛇,盘踞在我心头,吐着信子。 周岩从平板电脑上抬起头,眉头皱得死紧:“晚晚,你是不是有点走火入魔了?刘姐也说了,可能是不小心在哪里硌的,婴儿皮肤嫩,稍微碰一下就有印子。”他放下平板,试图来握我的手,“别胡思乱想吓自己。” 我猛地抽回手,像避开什么脏东西:“硌的?那形状是指甲印!位置就在脖子下面!还有监控里小驰喊的那句‘哥哥掐我脖子’!周岩,你跟我说这都是巧合?”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发颤,“我不信!我要看录像!我要知道那几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好,你看你看!”周岩被我的固执激怒了,语气也冲起来,他把平板电脑往我面前一推,调出监控APP,“你自己看!看个够!”他烦躁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 我手指冰凉,带着点神经质的颤抖,点开了存储回放功能。APP界面上清晰地显示着过去的日期和存储时长。我深吸一口气,指尖用力地点向小驰尖叫的那个日期和时间段。 屏幕弹出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下面一行冰冷的小字:【该时段录像文件已损坏或丢失,无法播放。】 什么?! 我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抬头看向周岩:“怎么回事?存储坏了?” 周岩夹着烟,回头瞥了一眼屏幕,脸上也闪过一丝诧异:“坏了?不可能啊,买的时候说是自动循环覆盖存储的。”他掐灭烟,走过来拿过平板,“我看看…啧,真打不开。可能是APP出BUG了?或者…内存满了自动删除了部分文件?”他尝试点开其他日期的录像,那些文件却能顺利播放,唯独那个关键的时间段,一片空白。 损坏?丢失?偏偏是那个时间点?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这太“巧”了!巧得令人毛骨悚然!我后背的汗毛根根倒竖。这绝不可能是意外! “不行…我要弄个新的来!我一定要弄清楚!”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巨大的疑惧和一股被无形力量针对的愤怒让我浑身发抖。 “林晚!”周岩按住我的肩膀,试图让我冷静,“一个坏了的监控录像而已!值得你这样吗?你现在状态很不对!听我的,明天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好不好?你压力太大了……” “我没病!”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尖利刺耳,“是你们都不信我!是那个监控有问题!是那个……”那个什么?是那个小婴儿有问题?这话堵在喉咙里,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得可怕,可眼前的一切又在疯狂指向这个荒谬的结论。 “好好好,没病没病,”周岩被我激烈的反应吓到,妥协地举起手,语气疲惫又无奈,“随你随你,你想换就换,明天我就去买个新的,行了吧?最贵的那种,带云存储的,保证不会坏!现在,睡觉,好不好?” 我瘫坐在沙发上,浑身脱力,巨大的委屈和孤立无援感席卷而来。周岩的妥协更像是一种敷衍,一种对“病人”的迁就。他根本不懂我看到的、感受到的恐怖。我看着他疲惫的眉眼,那里面除了担忧,还有一丝隐藏得很深的不耐烦。 我闭上眼,小驰胸口那紫红的指印和他嘴角那抹凉笑反复交替闪现。育婴房像一个巨大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巢穴。而真相,被那坏掉的录像死死捂在了黑暗里。 --- 新的婴儿监控器是第二天傍晚送到的。不是周岩买的。门铃响起时,我去开门,意外地看到邻居张姐站在门外。 “林晚啊,”张姐笑眯眯的,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包装还没拆的监控器盒子,“听周岩说你们家原来那个坏了?真巧,我昨天刚买的这个,牌子货,说是最新款,带什么云存储,高清得很!结果我们家那臭小子死活不让装,说像监狱摄像头,侵犯他隐私!这不,全新的,放着也是浪费,给你们用吧?正好给两个小宝贝用上。”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她手里的盒子,又回头看了看客厅里正抱着小轩逗弄的周岩。他抬眼朝门口看来,对我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看吧,这不解决了”的表情。 一丝极其微弱的疑虑掠过心头——周岩什么时候跟张姐说我们家监控坏了?还这么巧,张姐刚好有个全新的?但这点疑虑很快被更强烈的、想要知道真相的迫切感压了下去。我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太适合出门选购。 “太麻烦你了张姐,”我连忙接过盒子,心里五味杂陈,“谢谢,谢谢,多少钱我转给你……” “哎呀说这些干嘛!”张姐爽朗地摆摆手,“邻里邻居的,再说我放着也是落灰。你们能用上就好!”她探头看了看屋里,“俩宝贝今天乖吧?” “嗯…还行。”我含糊地应着,心不在焉。 送走张姐,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周岩也凑过来帮忙安装,调试。新监控器体积更小巧,镜头更清晰,安装在了育婴房天花板的中央位置,视野覆盖了整个房间和两张婴儿床。APP连接也很顺畅,手机屏幕上立刻显示出清晰的实时画面。小轩在小床里安静地睡着,小驰则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望着头顶这个新出现的“眼睛”。 “好了,这下放心了吧?”周岩拍了拍手,语气带着点安抚,“带云存储的,双保险,保证不会再丢录像了。这下能安心睡觉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着里面两个小小的身影,点了点头,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松。新的监控像一个悬在头顶的审判台,随时可能落下裁决。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周岩睡得很沉。黑暗中,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监控画面里一片安宁。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神经却绷得紧紧的,像拉满的弓弦,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将它崩断。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就在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即将沉入睡眠的边缘时—— “嘀嗒。” 手机监控APP发出一声极轻微的提示音,是夜视模式自动开启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我猛地惊醒,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我屏住呼吸,手指僵硬地点亮手机屏幕。 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高清的夜视画面里,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泛着绿光的雾霭中。 小轩的婴儿床上。 那个安静睡着的孩子——我的大儿子小轩——他依旧闭着眼睛,小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呼吸均匀,胸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和,那么正常。 然而,他那只放在小毯子外面的、小小的右手,却以一种完全不符合婴儿沉睡状态的、极其精准而稳定的姿势,抬了起来。 那只小手,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着,越过两张小床之间并不算远的距离,缓慢而坚定地探向旁边小床里的小驰。 小驰醒了。他睁着那双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只越来越近的小手,没有哭,没有闹,安静得诡异。 下一秒。 那只属于小轩的、闭着眼睛沉睡的小手,五根细细的手指,稳稳地、准确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收拢。 死死地掐在了小驰细嫩脆弱的脖子上!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 画面中,小驰小小的身体在那只手的钳制下,开始无意识地轻微抽搐。他的小脸在夜视镜头的绿光下,迅速涨红,小嘴巴徒劳地张开,像一条离水的鱼。 就在这时,就在这死寂和窒息的边缘—— 小驰那双因为窒息而微微凸起的大眼睛,猛地转向了镜头!直勾勾地,穿透屏幕,死死地“盯”住了我! 那绝对不是婴儿的眼神!里面没有痛苦,没有求救,只有一种冰冷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浓稠的恶意和……兴奋? 然后,他那张被掐得变形的小嘴,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开合起来。 没有声音从画面里传出。 但就在这一刻,我手中的手机里,监控APP的扬声器里,清晰地、毫无杂质地、传出一个带着笑的、冰冷黏腻的、如同毒蛇吐信的童声: “妈妈……” 那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和期待。 “……你猜猜……” “……我真是你儿子吗?” --- “啊——!!!”一声非人的、撕裂般的尖叫终于冲破我的喉咙,像濒死野兽的哀嚎,在死寂的卧室里炸开! 手机脱手而出,重重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那只小手死死掐着,小驰无声开合的嘴像一张邪恶的符咒! 周岩被我的尖叫吓得从床上弹坐起来,惊魂未定:“林晚?!怎么了?!做噩梦了?” “小驰!小轩!”我根本顾不上回答他,巨大的恐惧化作一股蛮力,掀开被子,赤脚疯了一样冲向育婴房!拖鞋甩飞了一只都浑然不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救小驰!阻止他!阻止那个东西! “等等!林晚!”周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不解和惊慌,也跳下床追过来。 我冲到育婴房门口,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手指因为恐惧而痉挛,几次才拧开门把手。 砰! 房门被我用力撞开,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 房间内,灯光被我猛地按亮。刺眼的白光瞬间驱散了所有阴暗角落。 两张小床里,景象与我刚刚在监控里看到的……截然不同! 小驰好好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小脸粉扑扑的,呼吸均匀悠长,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小小的脖子上,光滑细腻,没有一丝一毫被掐过的红痕!他砸吧了一下小嘴,仿佛只是被灯光和巨响打扰了美梦,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沉沉睡去。 而旁边的小床上,小轩也依旧安静地睡着,小手放松地搭在小毯子上,距离小驰的床沿足有好几十公分远。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像个纯洁无瑕的天使娃娃。那个在监控里精准地、带着杀意掐住弟弟脖子的动作,仿佛只是我极度惊恐下产生的幻觉。 我僵在门口,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冰雕。一股强烈的、冰冷的荒谬感顺着脊椎爬上来,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周岩喘着气追到我身后,看到房间里安然无恙的两个孩子,又看到我失魂落魄、面无人色的样子,语气又急又气,“林晚!你半夜三更大喊大叫冲进来,就为了看他们睡觉?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到孩子?!” 他几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下小驰的脖子,又看看小轩,确认两个孩子都只是被惊醒了一下又睡熟过去,这才重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疲惫、不解,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他压低声音质问我,怕吵醒孩子,但语气里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监控?又是监控?!那个新监控有问题?” 监控! 我像是被这个关键词猛地刺了一下,瞬间回过神!对!监控!我有证据!我刚才亲眼看见的!那画面!那声音!那绝不是幻觉! 我猛地转身,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回卧室,在地上摸索着捡起那个刚刚被我甩掉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监控APP的实时画面上。高清镜头清晰地照着育婴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