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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6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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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已经仔细阅读并分析了您提供的这篇关于丈夫纵容“体寒”小师妹导致婚姻破裂的超短篇小说。现在,我将按照您的要求,仿照其核心风格(都市情感、反转、手撕渣男、大女主觉醒),创作一篇全新的故事。 **新故事标题:老公让“晕针”女同事住进月子中心后,他们悔疯了** **第一部分** “苏晚,产后抑郁可不是矫情,你得学会自己调节,别总指望我围着你转。” 这是我老公周铭在我生下女儿糖糖的第七天,对着因为堵奶发烧到39度、情绪崩溃大哭的我,说出的话。 彼时,他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那位刚从国外回来的女同事林薇,走进我们提前半年预定、一天就要四千块的月子中心套房。林薇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脸色苍白,弱不禁风地倚着周铭的胳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周铭,真是麻烦你了。我就是听说这家月子中心的产后修复是全市最好的,对……对打针留下的疤痕特别有效。”林薇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却像带着钩子,从我因涨奶而疼痛变形的身体上扫过,“我这次在国外病得太重,每天都要打针,留下了好多针眼,看着就吓人。苏晚姐,你不介意我先借用一下你的套房做几天修复吧?我晕针,闻不得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就这里的环境还能让我舒服点。” 我气得浑身发抖,刚生完孩子的伤口和胀硬的乳房一起抽痛。周铭却已经不耐烦地摆摆手:“苏晚,林薇在国外为我们公司立了大功,累倒住院了,现在需要静养。你就不能发扬一下风格?你先搬到隔壁那小一点的陪护房去,那边环境也不差。林薇就住三天,三天后她定了出国的机票就走。” 三天?我为了这28天的月子期,精心挑选、比对了好久才定下这间最贵的套房,指望它能帮我恢复身体,结果我才住了七天? “周铭,这是月子中心!我是产妇!她林薇晕针,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我让地方?”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周铭脸色一沉,压低声音:“苏晚,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林薇是病人,需要照顾!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再说,这房钱是我付的!” “你付的?”我简直要笑出声,“周铭,从怀孕到生孩子的所有费用,包括这月子中心的钱,都是我用自己婚前存款付的!你的工资卡呢?你说要攒着买学区房,一分钱都没动过!” 周铭被戳到痛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什么你的我的,我们是夫妻!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林薇对公司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她现在这样,都是为团队付出的!你就不能体谅一下?” 林薇适时地咳嗽了两声,楚楚可怜:“周铭,你别为难苏晚姐了。要不……我还是回医院吧,虽然我晕针,看到针头就害怕,但总不能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不行!”周铭立刻打断她,转头对我命令道,“苏晚,赶紧收拾东西!别让林薇站着等,她身体虚!” 看着周铭护着林薇那紧张的样子,再看看怀里刚刚吃饱睡着的女儿糖糖,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眼眶里的酸涩逼了回去。孕期的呕吐、生产的剧痛、哺乳的艰辛,这个男人似乎从未真正心疼过。如今,他更是把另一个女人的“晕针”和“针眼”,看得比产后妻子的痛苦还重要。 我忽然觉得无比疲惫,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我搬。”我听到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 周铭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妥协,随即脸上露出“算你识相”的表情,语气也缓和了些:“这就对了嘛。苏晚,等林薇走了,我带你和糖糖去马尔代夫补偿你,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马尔代夫?画饼倒是挺快。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铭信誓旦旦。 我没再说话,默默开始收拾我和糖糖的必需品。主套房里配备的顶级母婴用品、恒温恒湿系统、专属营养师和通乳师……所有这些我精心为自己准备的产后恢复保障,现在都要让给这个声称“晕针”却执着于修复针眼的女同事。 搬到狭窄许多、设施简单的陪护房后,我抱着糖糖,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周铭忙着安顿林薇,连帮我拎一下行李的意思都没有。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最好的闺蜜,也是这家月子中心最大股东的女儿——赵蔓打来的。 “晚晚,我听说有个女的住进你的套房了?什么情况?周铭搞什么鬼?”赵蔓的声音带着火气。 我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蔓蔓。他同事,病了,借住几天。” “借住月子中心?她没家吗?没酒店吗?周铭脑子被门夹了?”赵蔓一顿输出,然后压低声音,“我跟你说,我刚才查了下监控,那女的一进你套房,就把你放在梳妆台上的母婴专用维生素扔垃圾桶了,然后摆上了她自己的瓶瓶罐罐。还有,她指挥着周铭把你准备的月子茶都换成了咖啡!这哪是来养病的,这是来宣示主权的吧!”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原来,我的退让,换来的不是息事宁人,而是得寸进尺。 “蔓蔓,”我轻声说,“帮我个忙……” () **第二部分** 第二天一早,我因为涨奶疼醒,正准备用吸奶器,周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吩咐:“苏晚,薇薇喝不惯月子中心的营养粥,说太淡了没味道。你之前不是常订那家‘粤珍轩’的早点吗?赶紧订一份送过来,薇薇胃口小,每样少要点就行。”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浮肿的脸和因睡眠不足而深陷的眼窝,气笑了:“周铭,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家保姆。林薇有手有脚,想吃什么自己不会订?” “苏晚!你怎么这么小气!薇薇现在是病人,需要补充营养!那家店离得远,配送费都够再买一份了,你不是有他们家的VIP免配送费吗?顺手的事而已!”周铭在电话那头提高了音量。 “我的VIP是我真金白银吃出来的,不是用来伺候你那位娇弱同事的。”我冷冷道,“还有,我提醒你,我现在是哺乳期,需要休息,没空给你们跑腿。” 周铭恼羞成怒:“苏晚,你看看你现在,浑身奶渍,邋里邋遢,除了盯着孩子还会干什么?一点女人的温柔体贴都没有!难怪……” “难怪什么?”我打断他,“难怪你喜欢林薇那种会晕针、需要你时时刻刻呵护的柔弱款?”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只有周铭粗重的呼吸声。 【付费起点】 就在这时,赵蔓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脸上是压不住的兴奋和怒意:“晚晚!快看!有‘惊喜’!” 她点开平板上的监控画面,正是我原先那间主套房的客厅。只见林薇穿着真丝睡袍,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而周铭正小心翼翼地给她削苹果,切成小块,甚至用牙签插好递到她嘴边。 林薇娇滴滴地说:“周铭,还是你对我最好。在国外那段时间,要不是你天天晚上陪我视频聊天,鼓励我,我可能都撑不过来。唉,就是每天打针太可怕了,我现在看到针状物都心慌。” 周铭一脸心疼:“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受苦了。苏晚要是有你一半善解人意就好了……” 林薇轻笑,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卧室方向:“师哥,你这打地铺睡得肯定不舒服吧?要不……你晚上还是进来睡吧,反正床那么大。我保证,只是单纯睡觉,我睡觉很老实的。” 周铭削苹果的手一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这……不合适吧?苏晚知道了……” “怕什么呀?”林薇凑近他,吐气如兰,“你们不是分房睡吗?她带着孩子睡陪护房,我们在这边,她怎么会知道?而且,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一个人睡陌生的房间,你知道的,我生病后胆子就变小了。” 周铭犹豫了几秒,竟然点了点头:“那……行吧。你身体要紧,别害怕,有我呢。” 看到这里,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虽然早有预感,但亲眼目睹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如此暧昧不堪的对话,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孕期的辛苦,生产的九死一生,在这一切面前,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赵蔓气得浑身发抖:“这对狗男女!我这就去把他们轰出去!” 我一把拉住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解决不了问题,愤怒只会让人失去理智。周铭和林薇,一个自私冷漠,一个绿茶成精,他们不配让我流泪。 “蔓蔓,别急。”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轰出去太便宜他们了。他们不是喜欢演吗?不是觉得我邋里邋遢不解风情吗?那我就给他们搭个更大的舞台,让大家都看看他们的精彩表演。” 我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月子中心负责人的电话:“李经理,我是VIP888房的苏晚。我怀疑有人未经许可,擅自留宿非产妇人员,并且可能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严重影响了月子中心的秩序和其他产妇的休息。请你们立刻派人去我的原套房查看一下。” 接着,我又打给了周铭的母亲,我的婆婆。婆婆一直不太喜欢我,觉得我事业心强,压了她儿子一头,但对糖糖这个孙女还是疼爱的。我开了免提,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慌乱:“妈,您快劝劝周铭吧!他非要让一个女同事住进我的月子房,现在……现在两个人可能要睡到一张床上去了!这要是传出去,周铭的工作还要不要了?我们糖糖以后怎么做人啊?” 婆婆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什么?!那个杀千刀的!苏晚你别怕,我马上过去!” 做完这一切,我对赵蔓说:“蔓蔓,帮我联系最好的离婚律师。另外,我记得套房和公共区域的监控,是带录音功能的吧?” 赵蔓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眼睛一亮:“有!高清的!我这就去把‘精华’片段都剪出来!” 半个小时后,月子中心的走廊里热闹非凡。李经理带着保安敲开了套房的门,穿着睡袍的周铭和林薇惊慌失措的样子被不少人看到。紧接着,我婆婆也赶到了,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周铭又打又骂,顺带把林薇羞辱得无地自容。 周铭狼狈不堪,试图解释:“妈!李经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做!林薇她就是晕针,害怕一个人睡!” 林薇则躲在周铭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反复强调自己只是“晕针”,需要人陪伴。 我抱着糖糖,远远地看着这场闹剧,内心一片冰凉。都到这一步了,他还在用“晕针”当借口。 周铭看到我,像抓到救命稻草:“苏晚!你快跟妈和李经理解释一下!林薇只是暂住,我们清清白白!” 我看着他,缓缓开口:“周铭,我记得你好像刚刚提交了升职申请吧?你们公司最看重员工品德,尤其是高层管理人员的私德。你说,要是公司知道你在妻子坐月子期间,带女同事住进月子中心,还同处一室,你的升职还有戏吗?” 周铭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 **第三部分** 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更快。 赵蔓剪辑好的监控视频,虽然没有直接拍到限制级画面,但周铭和林薇暧昧的对话、尤其是关于“同床睡”的讨论,以及周铭默认的态度,已经足够说明问题。我没有选择公开发到网上,而是匿名发送给了周铭公司的CEO和人力资源总监。 同时,我委托的离婚律师也迅速行动,以周铭“在女方孕期及哺乳期与他人同居、严重损害夫妻感情”为由,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并申请冻结了周铭名下那笔他口口声声要用来买学区房、但实际上一直由他掌控的夫妻共同存款。 周铭的公司反应迅速,不仅撤销了他的升职考察,还以“个人作风问题严重影响公司声誉”为由,将他停职调查。他苦心经营多年的职业前景,一夜之间化为泡影。 林薇的日子也不好过。她“晕针”的谎言被戳穿——赵蔓找人查了她的就医记录,她在国外只是得了普通流感,住了两天院就康复了,根本不存在什么每天打针留下无数针眼的情况。她所谓的需要月子中心级别的疤痕修复,更是无稽之谈。她试图纠缠周铭,但自身难保的周铭哪里还顾得上她?听说她很快就被公司边缘化,最后灰溜溜地辞职去了外地。 离婚官司毫无悬念。周铭婚内出轨(法律上同居认定可能需更充分证据,但对方过错明确),加上我手握他收入大部分用于个人储蓄而家庭支出主要靠我的证据,在财产分割上我占据了绝对优势。女儿糖糖的抚养权,鉴于周铭的过错和我的经济能力、以及孩子年幼需要母亲照顾,也毫无争议地判给了我。 离婚判决书下来的那天,周铭在法院门口堵住了我。几个月不见,他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早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苏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红着眼圈,声音沙哑,“是我鬼迷心窍,被林薇迷惑了。我心里爱的始终是你和糖糖。我们……我们还有可能吗?” 我抱着已经会对我咯咯笑的糖糖,内心平静无波。“周铭,破镜难圆。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是造成了。我们之间,早在你为了那个‘晕针’的林薇,把我赶出月子套房的那一刻,就彻底结束了。” “可是糖糖不能没有爸爸!”他试图去摸糖糖的脸,糖糖却害怕地把头埋进我怀里。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你放心,该你支付的抚养费,一分都不会少。至于父爱……我会告诉糖糖,她的爸爸很爱她,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这或许是我能给女儿,也是给过去那段感情最后的温柔和体面。 周铭终于崩溃,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没有再看一眼,抱着女儿,转身走向等在不远处的赵蔓。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 一年后,我创立的母婴品牌因为切中产后妈妈的真实痛点而大获成功。在一次行业颁奖礼上,我意外遇到了周铭。他看起来有些落魄,听说离婚后事业一直不顺。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有后悔,有羞愧,或许还有一丝不甘,但最终只是远远地点了点头,没有上前。 而我,身边站着的是赵蔓给我介绍的合作伙伴,一位同样离异、却成熟稳重、极其尊重和支持我事业的男士。他正微笑着逗弄婴儿车里咿呀学语的糖糖,眼神里满是慈爱。 我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离开那个自私冷漠的男人,我的世界非但没有坍塌,反而变得更加广阔和明亮。女人这一生,或许总会遇到几个渣男,但重要的是,要有及时止损的勇气和重启人生的能力。未来的路还很长,而我和糖糖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二部分: **第二部分** 第二天一早,我因为涨奶疼醒,正准备用吸奶器,周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吩咐:“苏晚,薇薇喝不惯月子中心的营养粥,说太淡了没味道。你之前不是常订那家‘粤珍轩’的早点吗?赶紧订一份送过来,薇薇胃口小,每样少要点就行。”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浮肿的脸和因睡眠不足而深陷的眼窝,气笑了:“周铭,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家保姆。林薇有手有脚,想吃什么自己不会订?” “苏晚!你怎么这么小气!薇薇现在是病人,需要补充营养!那家店离得远,配送费都够再买一份了,你不是有他们家的VIP免配送费吗?顺手的事而已!”周铭在电话那头提高了音量。 “我的VIP是我真金白银吃出来的,不是用来伺候你那位娇弱同事的。”我冷冷道,“还有,我提醒你,我现在是哺乳期,需要休息,没空给你们跑腿。” 周铭恼羞成怒:“苏晚,你看看你现在,浑身奶渍,邋里邋遢,除了盯着孩子还会干什么?一点女人的温柔体贴都没有!难怪……” “难怪什么?”我打断他,“难怪你喜欢林薇那种会晕针、需要你时时刻刻呵护的柔弱款?”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只有周铭粗重的呼吸声。 【付费起点】 就在这时,赵蔓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脸上是压不住的兴奋和怒意:“晚晚!快看!有‘惊喜’!” 她点开平板上的监控画面,正是我原先那间主套房的客厅。只见林薇穿着真丝睡袍,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而周铭正小心翼翼地给她削苹果,切成小块,甚至用牙签插好递到她嘴边。 林薇娇滴滴地说:“周铭,还是你对我最好。在国外那段时间,要不是你天天晚上陪我视频聊天,鼓励我,我可能都撑不过来。唉,就是每天打针太可怕了,我现在看到针状物都心慌。” 周铭一脸心疼:“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受苦了。苏晚要是有你一半善解人意就好了……” 林薇轻笑,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卧室方向:“师哥,你这打地铺睡得肯定不舒服吧?要不……你晚上还是进来睡吧,反正床那么大。我保证,只是单纯睡觉,我睡觉很老实的。” 周铭削苹果的手一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这……不合适吧?苏晚知道了……” “怕什么呀?”林薇凑近他,吐气如兰,“你们不是分房睡吗?她带着孩子睡陪护房,我们在这边,她怎么会知道?而且,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一个人睡陌生的房间,你知道的,我生病后胆子就变小了。” 周铭犹豫了几秒,竟然点了点头:“那……行吧。你身体要紧,别害怕,有我呢。” 看到这里,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虽然早有预感,但亲眼目睹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如此暧昧不堪的对话,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孕期的辛苦,生产的九死一生,在这一切面前,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赵蔓气得浑身发抖:“这对狗男女!我这就去把他们轰出去!” 我一把拉住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解决不了问题,愤怒只会让人失去理智。周铭和林薇,一个自私冷漠,一个绿茶成精,他们不配让我流泪。 “蔓蔓,别急。”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轰出去太便宜他们了。他们不是喜欢演吗?不是觉得我邋里邋遢不解风情吗?那我就给他们搭个更大的舞台,让大家都看看他们的精彩表演。” 我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月子中心负责人的电话:“李经理,我是VIP888房的苏晚。我怀疑有人未经许可,擅自留宿非产妇人员,并且可能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严重影响了月子中心的秩序和其他产妇的休息。请你们立刻派人去我的原套房查看一下。” 接着,我又打给了周铭的母亲,我的婆婆。婆婆一直不太喜欢我,觉得我事业心强,压了她儿子一头,但对糖糖这个孙女还是疼爱的。我开了免提,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慌乱:“妈,您快劝劝周铭吧!他非要让一个女同事住进我的月子房,现在……现在两个人可能要睡到一张床上去了!这要是传出去,周铭的工作还要不要了?我们糖糖以后怎么做人啊?” 婆婆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什么?!那个杀千刀的!苏晚你别怕,我马上过去!” 做完这一切,我对赵蔓说:“蔓蔓,帮我联系最好的离婚律师。另外,我记得套房和公共区域的监控,是带录音功能的吧?” 赵蔓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眼睛一亮:“有!高清的!我这就去把‘精华’片段都剪出来!” 半个小时后,月子中心的走廊里热闹非凡。李经理带着保安敲开了套房的门,穿着睡袍的周铭和林薇惊慌失措的样子被不少人看到。紧接着,我婆婆也赶到了,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周铭又打又骂,顺带把林薇羞辱得无地自容。 周铭狼狈不堪,试图解释:“妈!李经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做!林薇她就是晕针,害怕一个人睡!” 林薇则躲在周铭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反复强调自己只是“晕针”,需要人陪伴。 我抱着糖糖,远远地看着这场闹剧,内心一片冰凉。都到这一步了,他还在用“晕针”当借口。 周铭看到我,像抓到救命稻草:“苏晚!你快跟妈和李经理解释一下!林薇只是暂住,我们清清白白!” 我看着他,缓缓开口:“周铭,我记得你好像刚刚提交了升职申请吧?你们公司最看重员工品德,尤其是高层管理人员的私德。你说,要是公司知道你在妻子坐月子期间,带女同事住进月子中心,还同处一室,你的升职还有戏吗?” 周铭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三部分: **第三部分** 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更快。 赵蔓剪辑好的监控视频,虽然没有直接拍到限制级画面,但周铭和林薇暧昧的对话、尤其是关于“同床睡”的讨论,以及周铭默认的态度,已经足够说明问题。我没有选择公开发到网上,而是匿名发送给了周铭公司的CEO和人力资源总监。 同时,我委托的离婚律师也迅速行动,以周铭“在女方孕期及哺乳期存在重大过错、严重损害夫妻感情”为由,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并申请冻结了周铭名下那笔他口口声声要用来买学区房、但实际上一直由他掌控的夫妻共同存款。 周铭的公司反应迅速,不仅撤销了他的升职考察,还以“个人作风问题严重影响公司声誉”为由,将他停职调查。他苦心经营多年的职业前景,一夜之间化为泡影。 林薇的日子也不好过。她“晕针”的谎言被戳穿——赵蔓找人查了她的就医记录,她在国外只是得了普通流感,住了两天院就康复了,根本不存在什么每天打针留下无数针眼的情况。她所谓的需要月子中心级别的疤痕修复,更是无稽之谈。她试图纠缠周铭,但自身难保的周铭哪里还顾得上她?听说她很快就被公司边缘化,最后灰溜溜地辞职去了外地。 离婚官司毫无悬念。周铭婚内重大过错明确,加上我手握他收入大部分用于个人储蓄而家庭支出主要靠我的证据,在财产分割上我占据了绝对优势。女儿糖糖的抚养权,鉴于周铭的过错和我的经济能力、以及孩子年幼需要母亲照顾,也毫无争议地判给了我。 离婚判决书下来的那天,周铭在法院门口堵住了我。几个月不见,他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早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苏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红着眼圈,声音沙哑,“是我鬼迷心窍,被林薇迷惑了。我心里爱的始终是你和糖糖。我们……我们还有可能吗?” 我抱着已经会对我咯咯笑的糖糖,内心平静无波。“周铭,破镜难圆。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是造成了。我们之间,早在你为了那个‘晕针’的林薇,把我赶出月子套房的那一刻,就彻底结束了。” “可是糖糖不能没有爸爸!”他试图去摸糖糖的脸,糖糖却害怕地把头埋进我怀里。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你放心,该你支付的抚养费,一分都不会少。至于父爱……我会告诉糖糖,她的爸爸很爱她,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这或许是我能给女儿,也是给过去那段感情最后的温柔和体面。 周铭终于崩溃,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没有再看一眼,抱着女儿,转身走向等在不远处的赵蔓。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 一年后,我创立的母婴品牌因为切中产后妈妈的真实痛点而大获成功。在一次行业颁奖礼上,我意外遇到了周铭。他看起来有些落魄,听说离婚后事业一直不顺。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有后悔,有羞愧,或许还有一丝不甘,但最终只是远远地点了点头,没有上前。 而我,身边站着的是赵蔓给我介绍的合作伙伴,一位同样离异、却成熟稳重、极其尊重和支持我事业的男士。他正微笑着逗弄婴儿车里咿呀学语的糖糖,眼神里满是慈爱。 我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离开那个自私冷漠的男人,我的世界非但没有坍塌,反而变得更加广阔和明亮。女人这一生,或许总会遇到几个渣男,但重要的是,要有及时止损的勇气和重启人生的能力。未来的路还很长,而我和糖糖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