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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16:13
文章字数
6192 字
## 姐姐假死后我成了黑道大佬的白月光
>姐姐被阴鸷狠厉的财阀大佬沈聿看上,却一心只想追随她的芭蕾王子。
>她设计让我替嫁,自己金蝉脱壳远走他乡。
>十年婚姻,沈聿始终把我当成姐姐的替身。
>我忍辱负重,却在姐姐携子归来时被推下悬崖。
>再睁眼,我回到姐姐假死那天。
>我主动拉起姐姐的手:“姐,你安心和姐夫走,我来替你嫁给沈聿!”
>这一次,我要让沈聿从骨子里记住我林晚的名字。
>至于那对双胞胎?他们该叫我一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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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安心和宋清扬去维也纳圆你的芭蕾梦,”我紧紧握住林薇冰凉颤抖的手,声音斩钉截铁,“沈聿那里,我去。”
空气瞬间凝固。窗外,暮春的雨丝斜斜地敲打着玻璃窗,发出细碎密集的声响,像无数窥伺的眼睛。客厅里昂贵的水晶吊灯投下冰冷的光晕,映照着林薇那张与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此刻却毫无血色,写满惊愕。
父亲林振海手中的紫砂壶“啪”地一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闷响被地毯吸收,茶水却洇湿出一片深色污迹。“晚晚,你疯了吗?”他低吼,额角青筋隐隐跳动,“那是沈聿!吃人不吐骨头的沈聿!你姐没办法才……你怎么能主动往火坑里跳?”
母亲周慧英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不行!晚晚你胡说什么!薇薇没办法,她不能毁了自己的前途和爱情!你……你更不能去送死!”
“送死?”我轻轻掰开母亲冰凉的手指,目光扫过父亲惊怒的脸,最后定格在林薇那双盛满恐惧与游移不定的眼睛上。前世坠崖时呼啸的风声仿佛还在耳边,骨头碎裂的剧痛似乎还残留在四肢百骸。不跳这个“火坑”,等着我的,是更彻底的粉身碎骨。
“妈,”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冷酷,“姐姐假死的戏码,难道不是‘死路一条’?沈聿是什么人,他查不到吗?一旦他发现自己被耍了,你们觉得,林家上下,还能有活口?”
林薇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求助般望向父母。
父亲林振海脸色灰败,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当然知道沈聿的手段。那个男人掌控着这座城市乃至半个国家的经济命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捏死林家,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母亲周慧英则失声痛哭,混乱地重复着:“那怎么办……薇薇的舞蹈梦怎么办……宋清扬还在机场等她啊……”
我看着他们,前世被至亲联手推下悬崖的绝望和冰冷再次涌上心头,但很快被一种更炽热的决心压了下去。这一次,命运的发令枪,由我来扣响。
“办法只有一个。”我迎上林薇躲闪的目光,清晰地说,“‘死’的那个,是我,林晚。从今天起,我是林薇。”我顿了顿,加重语气,“姐姐,你安心走,永远别再回来。沈聿的怒火,我替你挡。”
林薇眼中的恐惧瞬间被一种劫后余生的巨大狂喜取代,甚至来不及掩饰。她猛地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晚晚!你……你真的愿意?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飞快地看了一眼父母,又挤出眼泪,哽咽道:“可是……沈聿他……他那么可怕……姐姐舍不得你受苦……”
“别演了,姐。”我平静地抽回手,指尖冰凉,“时间不多。爸,妈,立刻按计划办我的‘葬礼’,要快,要逼真。沈家的人,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林振海和周慧英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绝望,但也看到了一丝扭曲的“生机”。牺牲小女儿,保全大女儿和林家。这笔买卖,在极致的恐惧下,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林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回房间,抓起早已收拾好的简单行李。父亲颓然坐倒在沙发上,双手捂住了脸。母亲周慧英则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叹息,转身去安排那场即将为我举办的、仓促而虚假的葬礼。
窗外,雨更大了,豆大的雨点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仿佛命运敲响了急促的鼓点。沈聿的黑色宾利车队,如同几头沉默的巨兽,悄然滑停在林家雕花的铁艺大门外。
车门整齐划一地打开,穿着黑色西装、神情肃穆的保镖无声地撑开巨大的黑伞。为首的保镖拉开车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弯腰下车。
沈聿。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手工西装,外面随意披着一件同色系的长款大衣。雨水打湿了他额前几缕不驯的黑发,更衬得他肤色冷白。他微微抬眸,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隔着雨幕,精准地穿透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落在我身上。
没有温度,没有情绪,如同打量一件即将属于他的物品。那目光,与我前世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冰冷、审视,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林薇在我身后发出短促的抽气声,像受惊的小兽,猛地缩回楼梯拐角的阴影里,再不敢露面。父母僵硬地站在客厅中央,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要阴沉灰败。
我挺直背脊,迎着那穿透雨幕的冰冷视线,一步步走向门口。每一步,都踩在前世坠落的悬崖边缘,也踩在今生搏命翻盘的起点上。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不是恐惧,而是孤注一掷的决绝。
佣人颤抖着手打开大门。湿冷的空气裹挟着雨腥味涌进来。
沈聿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将我彻底剥开。他迈步,走进玄关,锃亮的黑色皮鞋踏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稳而压迫的轻响。保镖如同影子般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
“林小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没有丝毫疑问,是直接的宣告,“我来接你。”
前世,面对这句话,我像林薇一样,只有惊恐和绝望的抗拒。而此刻,我微微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再抬眼时,脸上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脆弱与认命的平静。
“沈先生。”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努力维持着平稳,“我……准备好了。”
沈聿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数秒,像是在确认某种细微的差异。林薇在阴影里缩得更紧了。父亲林振海额头渗出冷汗,几乎要支撑不住。母亲周惠英死死绞着手指,指甲陷进掌心。
沈聿没再说话,也没再看林家其他人一眼,仿佛他们只是背景板。他微微侧身,对着大门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最后看了一眼楼梯拐角那片浓重的阴影——那里藏着我血脉相连的姐姐,她正在用我的“死”换取她的自由和爱情。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蛇,缠绕上心脏,又被我强行按捺下去。
我抬步,没有犹豫,走向那洞开的、如同巨兽之口的大门,走向门外雨幕中沉默的黑色宾利。雨水立刻打湿了我的额发和肩头,带来一阵寒意。
保镖立刻将伞遮在我头顶。沈聿随即跟了出来,他的大衣下摆被风掀起一角。他亲自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上车。”依旧是言简意赅的命令。
我弯腰,坐进车内。真皮座椅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和淡淡的雪松香气,那是属于沈聿的味道,前世曾无数次让我窒息。沈聿随后坐了进来,高大的身躯瞬间让宽敞的后座显得逼仄。车门被保镖无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风雨和林家那令人窒息的氛围。
引擎启动,车队平稳地滑入雨幕。
车内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雨刮器有节奏地刮擦着前挡风玻璃的单调声响。沈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冷硬而疏离。
我挺直背脊坐着,指尖冰凉,目光看似平静地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街景上。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迷离的光斑,像破碎的梦境碎片。
“怕?”沈聿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沉寂。他依旧闭着眼,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是询问还是陈述。
我心脏猛地一跳,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前世,沈聿从未在意过“林薇”(我)是否害怕。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温顺的、能让他偶尔想起某个模糊影子的摆设。
“怕。”我诚实地说,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哑,“沈先生声名在外。”我微微侧过头,看向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但……我更怕死。” 这句话带着一种自我剖白的残酷,也隐晦地指向了林家此刻正在上演的那场“死亡”。
沈聿终于睁开了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转向我,锐利如鹰隼的目光似乎要穿透我的伪装,直抵灵魂深处。车内昏暗的光线落在他眼底,像沉寂的冰湖下涌动的暗流。
“林薇。”他缓缓地吐出这两个字,像是咀嚼着什么,“你似乎,比传闻中……‘识趣’许多。”
传闻?自然是林薇为了躲避他而营造出的宁死不屈、柔弱无助的芭蕾精灵形象。
“形势比人强。”我迎着他的审视,没有闪躲,反而牵起唇角,露出一抹极其苦涩又带着点自嘲的弧度,“‘死’过一次的人,总会明白什么更重要。” 这句话一语双关,既是“林薇”的假死,也是我林晚真正经历过的死亡。
沈聿的眸色似乎更深沉了些。他没有再追问,只是那审视的目光并未移开,像无形的网,笼罩着我。半晌,他才重新合上眼,淡淡丢下一句:“记住你现在的‘识趣’。”
车队驶入一片依山傍水的顶级别墅区,最终停在一座如同现代艺术馆般的巨大建筑前。这里是沈聿的私人领域,栖山庄园。前世,这里是我奢华的金丝笼,也是囚禁我灵魂的孤岛。
管家陈伯早已带着一众佣人恭敬地等候在门廊下。
“先生。”陈伯微微躬身,目光扫过我时,带着一丝职业化的探究,“夫人。”
我被这个称呼刺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沈聿径直下车,大步流星地走进主宅。我被管家引着,踏入这个庞大、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的空间。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挑高十几米的天花板垂下,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空旷的回廊,昂贵的艺术品陈列在角落,一切都透着拒人千里的疏离。这里没有家的气息,只有属于沈聿的、不容侵犯的绝对领域。
我被带到三楼的主卧。房间大得惊人,落地窗外是烟雨朦胧的山景。巨大的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顶奢的女装和珠宝,标签都还没拆,显然是仓促准备的。无一例外,都是林薇喜欢的、空灵飘逸的浅色系和芭蕾风格的剪裁。
看着那些衣服,前世作为替身的屈辱感汹涌而来。沈聿爱的,或者说他执着的,从来都是那个舞台上翩若惊鸿的影子,而不是被困在这里的、顶着“林薇”名字的我。
“夫人,先生让您先休息。晚餐时他会过来。”管家陈伯的声音恭敬而刻板,说完便躬身退了出去。
厚重的雕花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巨大的疲惫感瞬间席卷了我。我走到窗边,望着外面连绵的雨幕和起伏的山峦。前世,我就是被林薇从这座山某个隐蔽的悬崖推了下去。冰冷的岩石,呼啸的风,还有她那张因为嫉妒和恐惧而扭曲的、与我相同的脸……记忆清晰得如同昨日。
不,我不能重蹈覆辙。既然林薇用我的“死”换来了她的生路,那么,我就用她“林薇”的身份,在沈聿身边,活出一条她永远无法企及的路。
晚餐时间到了。我刻意没有碰衣帽间那些林薇风格的衣服,而是从自己带来的简单行李中,挑了一件酒红色的丝绒吊带长裙。颜色浓郁得像化不开的血,剪裁简洁利落,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与林薇惯常的纯白截然不同。
我对着镜子,仔细描画眉眼。镜中的脸依旧与林薇相似,但眼神深处燃烧的东西,是我独有的——那是淬炼过死亡后重生出的火焰与冷静。我刻意加深了眼线,抹上正红色的口红。我要让沈聿从第一眼起,就注意到这张脸下的“不同”。
餐厅里,灯光调得柔和。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银器和骨瓷餐具。沈聿已经坐在主位。他换了身深色的家居服,少了些白日的凌厉,却依然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峻气场。他看到我走进来时,目光在我身上那抹浓郁的酒红色上停顿了几秒,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随即归于平静。
我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餐点一道道无声地端上,是顶级的法餐,食材珍稀,烹饪完美。
寂静在蔓延,只有刀叉偶尔碰撞瓷盘的轻微声响。这种沉默比争吵更磨人。
我放下刀叉,拿起餐巾轻轻擦拭嘴角,主动打破了沉寂:“沈先生似乎不太喜欢说话?”
沈聿抬眸,目光锐利地投过来,带着审视:“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谈?”语气冷淡疏离,带着上位者的倨傲和对眼前“替身”的漠然。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退缩,反而微微前倾身体,手肘支在桌上,指尖轻轻托着下巴,做出一个带着点慵懒和探究的姿态:“很多啊。比如……沈先生费这么大周章,把我‘请’到这里,总不会是为了欣赏我吃饭的样子吧?”我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挑衅,眼神却坦荡,“或者,您想谈谈……您心里的那个‘她’?” 我刻意加重了“她”字,暗示他心中的白月光。
沈聿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泛白。他的眼神骤然冷冽如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分。管家和侍立一旁的佣人瞬间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前世的恐惧本能地在我心底翻腾,但我强行压了下去,脸上依旧维持着那抹浅淡、甚至带着点无辜的浅笑。
“你在试探我?”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珠砸落。
“不敢。”我收回手,身体放松地靠回椅背,拿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深红的液体,目光透过杯壁看他,“只是想提醒沈先生,坐在这里的,现在是林薇。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谁的影子,更不是橱窗里任人摆布的娃娃。”我抿了一口酒,任由那醇厚的苦涩在舌尖蔓延,“您买下的,是我的‘现在’,不是我过去的‘名声’,也不是您幻想中的‘某人’。这笔交易,总得让买家看清楚货品,不是吗?”
“交易?”沈聿的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带着浓烈的嘲讽,“你以为,你配和我谈交易?”
“配不配,不是由您单方面说了算的。”我放下酒杯,发出清脆的轻响,“沈先生,人死不能复生。执着于一个幻影,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何必呢?”我的声音放轻了些,带着一种洞察世事的冷静,甚至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悲悯,“‘她’已经走了。而我,就在这里。”
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沈聿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暴戾的怒意,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又似乎夹杂着一丝被刺破隐秘伤口的狼狈和动摇。空气紧绷得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付费起点】
沈聿猛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掼在桌面上!
“砰!”一声巨响!晶莹的碎片和深红的酒液瞬间飞溅开来,如同炸开的血花,染红了洁白的桌布,也溅上了我的裙摆和我裸露的小臂。冰凉的液体带来一阵刺痛。
“滚出去!”沈聿的咆哮如同惊雷,震得整个餐厅嗡嗡作响。他额角青筋暴起,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我撕碎。
管家和佣人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瞬间清场。偌大的餐厅只剩下我和他,一地狼藉,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带着血腥味的压迫感。
我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冰凉的酒液顺着小臂滑落。心跳如擂鼓,撞击着肋骨,不是因为他的暴怒而恐惧,而是因为……赌对了第一步!他终于正视了我这个“林薇”的存在,不是作为一个温顺的影子,而是一个敢于挑战他、戳破他幻想的、有血有肉甚至有刺的活人!
沈聿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他几步绕过狼藉的餐桌,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我。他猛地俯身,一只大手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攫住了我的下巴!
剧痛传来,骨头似乎都在他指下呻吟。他强迫我抬起脸,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狂怒火焰的眼睛,那里面翻滚着毁灭一切的黑暗。
“你以为你是谁?”他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冰冷刺骨,带着浓烈的杀意,“不过是个顶着这张脸的赝品!你有什么资格提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谈条件?!”
下巴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我倔强地睁大眼,毫不退缩地迎视着他眼底的风暴。甚至,我艰难地扯动嘴角,露出一抹混杂着疼痛和快意的笑。
“赝品?”我艰难地吐出字句,声音因下颌被制而破碎嘶哑,却字字清晰,“沈聿……你问问你自己……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句……我只是……一个赝品?”
我的眼神里没有哀求,没有恐惧,只有直刺人心的锐利和一种近乎悲凉的坦荡。那里面,有前世被辜负的绝望,有今生破釜沉舟的决绝,唯独没有林薇的影子。
沈聿的动作猛地僵住!
攫住我下巴的手指力道,有那么一刹那的凝滞。他眼底翻腾的暴戾和杀意似乎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痕。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像是第一次真正地、试图穿透这层相似的皮囊,看到内里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