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

查看文章:YZL-1030-你为访客-dsv31-17-6

任务ID

E7BB53CB6F154C7B

使用模型

deepseek-v3-1-terminus

生成时间

2025-10-30 11:51

文章字数

8272

“林总,您真要辞退我?就为了那个连报表都做不好的实习生?”我将辞职信推回去,指尖压着纸张边缘发白。</think> 林深慢条斯理地转动婚戒,那是他今早刚戴上的。 “苏晴不是实习生,她将是我的妻子。至于你,沈秘,公司不能留一个对老板存有非分之想的人。”</think> 我看着他无名指上的铂金圈,想起昨夜他压在我身上时,这手指还空着。 “三个月前您让我假扮女友应付家族逼婚时,可不是这么说的。”</think> 他轻笑一声,将辞退补偿单轻飘飘甩到我面前。 “演戏而已,你该不会当真了?拿着这笔钱,找个老实人接盘吧。”</think> 玻璃窗外,新来的实习生苏晴正冲我晃了晃钻戒,少说三克拉。</think> 我低头签字时,林深忽然扣住我手腕。 “对了,你弟弟的医药费……以后直接联系财务部。”他指尖划过我掌心,“毕竟,你伺候了我三年。”</think> 我抽回手,把签好的文件递过去。 “不必了。林总记得查收邮件,我准备了份离职礼物给您。”</think> 转身时,我听见苏晴娇滴滴地问:“深哥,她怎么突然肯走了?”</think> 林深的回答带着嘲讽:“她弟的命捏在我手里,能不走?”</think> 我关门的动作顿了顿。</think> 是啊,我弟弟的命。</think> 就像三年前,他父亲车祸需要RH阴性血时,他也是这样捏着我的软肋。</think> 那时他说:“沈秘,你救我父亲,我救你弟弟。”</think> 现在他父亲康复了,我弟弟却成了他拿捏我的工具。</think> 回到工位时,苏晴正指挥保洁扔我的东西。 “这些旧文件赶紧处理掉,看着晦气。”她踢了踢我的收纳箱,“某些人啊,就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think> 财务部送来辞退补偿时,特意提高了音量。 “沈秘,林总交代多给你三个月工资,说是……分手费?”</think> 整个楼层瞬间安静下来。</think> 我接过信封,抽出支票撕成两半。 “告诉林深,留着钱给他未婚妻买包吧。毕竟……”我看向苏晴,“背假货容易掉皮。”</think> 苏晴脸色骤变,下意识捂住手提包。</think> 那是我上个月帮林深挑的生日礼物,专柜发票还在我抽屉里。</think> 她突然抓起水杯泼向我。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被玩烂的秘书!”</think> 我侧身避开,她用力过猛撞在桌角。林深闻声赶来时,她立刻梨花带雨。 “深哥!她推我……”</think> 林深抬手就要扇我,被我架住手腕。 “林总,打女人犯法。”我逼近他耳边,“更何况,我怀孕了。”</think> 他瞳孔猛地收缩。 苏晴尖叫起来:“不可能!深哥说每次都做措施——”</think> “是啊。”我笑着退开,展示手机里的孕检报告,“所以这孩子……说不定是老天送的礼物?”</think> 林深夺过手机放大图片,妊娠周期显示:4周+2天。</think> 正是他生日那晚,我们在办公室庆祝到凌晨的日子。</think> 他脸色铁青地拽我进消防通道。 “打掉!苏晴父亲是公司董事,我不能在这个时候——”</think> “巧了。”我打断他,“我约了下午的流产手术。”</think> 他明显松了口气,语气软下来。 “小秘,我知道你委屈。等我和苏晴结婚拿到股权,一定补偿你……”</think> “条件是,”我盯着他,“你立刻结清我弟弟所有治疗费。”</think> 他毫不犹豫地转账,甚至多打了五十万。 “手术完好好休息,我给你订月子中心。”</think> 我看着账户余额轻笑。 这笔钱,刚好够弟弟的骨髓移植手术。</think> 走出公司时,我给主治医生发消息。 “准备手术,费用已结清。”</think> 对方秒回:“但捐献者突然反悔,说林氏集团施压要他……”</think> 我站在十字路口,看着林深搂着苏晴上车。</think> 他摇下车窗,用唇语对我说:“乖,去打掉。”</think> 我摸摸小腹,转身走进妇产医院。</think> 一小时后,林深收到彩超照片。</think> 他打电话来时声音都在抖。 “你没做手术?沈秘,别挑战我的耐心!”</think> 我躺在病床上,看护士调整弟弟的输液管。 “林总,您是不是忘了……”我轻笑,“RH阴性血遗传定律?”</think>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碎裂声。</think> 他终于想起来——如果父母都是RH阴性血,孩子必然也是。</think> 而苏晴,是普通的RH阳性血。</think> “你算计我?”他几乎在咆哮。</think> 我看着窗外,林氏集团的LED屏正播放婚礼预告。 “是您先违约的。”我挂断电话,拨通另一个号码。 “喂?林董事长吗?关于您孙子继承权的问题……”</think> </think> *** 第二部分:</think> 【付费起点】</think> 林深的父亲拄着拐杖冲进病房时,我正给弟弟读童话书。</think> “你说我孙子……是什么意思?”老人目光锐利地扫过我小腹。</think> 我合上书,将孕检报告和RH血型鉴定推过去。 “您儿子承诺娶董事千金,所以要求我打掉孩子。”我顿了顿,“但您应该清楚,林氏集团章程规定,非婚生子也有继承权。”</think> 老人颤抖着抚摸报告上的血型栏。 “全是阴性……真是我们林家的种!”他猛地抬头,“苏晴知道吗?”</think> “这就是有趣的地方。”我调出手机监控。</think> 画面里,苏晴正疯狂砸我的公寓。 “找到沈秘的孕检档案!深哥说必须毁掉——”她尖叫着撕碎我的相册,“一个秘书也配生林家的孩子?”</think> 老董事长脸色铁青。 “这女人……当初就该让她烂在夜总会!”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孩子,跟我回林家。”</think> 我抽回手,指向病床上的弟弟。 “那先请您解释,为什么阻止我弟弟的骨髓配型?”</think> 老人愣住时,林深带着保镖破门而入。 “爸!别信她!”他抢过孕检报告撕碎,“我查过了,她上周还去过捐卵中心!”</think> 碎纸纷纷扬扬落在我脸上。</think> 我静静打开捐卵合同——申请人签名栏,赫然写着苏晴的名字。</think> “林总未婚妻私下找我,出价五十万买我的卵子。”我放大条款补充说明,“可惜她没仔细看,RH阴性血捐赠者需要亲属签字公证。”</think> 林深夺过手机,死死盯着苏晴的签名。</think> “她说……说是帮你凑手术费……”他声音开始发抖。</think> 老董事长抡起拐杖砸向他。 “蠢货!这女人明显要偷梁换柱!”</think> 混乱中,我接到医院电话。 “沈小姐,骨髓捐献者又同意了!说是林氏集团下了新指令……”</think> 我看着扭打在一起的林家父子,悄悄按下录音键。</think> “因为林家真正的继承人,现在在我肚子里。”</think> ***</think> 林深在车库堵住我时,西装上还沾着拐杖砸出的血渍。</think> “苏晴都招了。”他扯开领带,眼底通红,“你早就知道她不能生育?”</think> 我晃了晃捐卵合同。 “不仅知道,还帮她伪造了妇科体检报告——就在您安排她进公司的第二天。”</think> 他猛地掐住我脖子按在墙上。 “为什么?这三年我亏待过你吗?”</think> 窒息感袭来时,我艰难地举起手机。</think> 屏幕正直播林氏股东大会——老董事长当众宣布罢免林深的CEO职位。</think> “因为……”我踢中他膝盖挣脱,“你父亲当年车祸,根本不是意外。”</think> 车库灯光突然熄灭。</think>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光扫过林深惨白的脸。</think> “你报警了?”他踉跄后退,“就因为我让你打胎?”</think> 我整理着被他扯乱的衣领。</think> “是举报您挪用项目资金,给苏晴父亲填赌债窟窿。”我按下车库卷帘门开关,“顺便说,那笔钱转到了海外账户……您猜猜在谁名下?”</think> 卷帘门升起刹那,无数闪光灯涌了进来。</think> 记者们身后,站着双手被铐的苏晴父女。</think> 老董事长从人群走出,将股权转让书塞进我手里。</think> “孩子,林家欠你太多了。”他瞥向被记者包围的林深,“现在,该清理门户了。”</think> ***</think> 三个月后,我坐在林氏总裁办公室签文件。</think> 孕肚已经显怀,弟弟的移植手术也很成功。</think> 秘书内线响起:“沈总,林深先生又来了……他说是来探视孩子。”</think> 我看着监控里胡子拉碴的男人,他正对前台咆哮。</think> “让我进去!那是我儿子!”</think> 我按下通话键。</think> “告诉他,RH阴性血遗传定律还有后半句——”我抚摸胎动频繁的腹部,“如果母亲曾接受RH阳性血输血,胎儿可能产生抗体。”</think> 电话那头突然死寂。</think> 他终于想起来——三年前他父亲车祸时,我献过400cc血。</think> 而献血记录上,我的血型明明白白写着:RH阳性。</think> “你骗我?”他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think> 我望着窗外,这座城市最高点的风景确实不错。</think> “是您先骗我的,林总。”我挂断前轻声说,“忘了告诉您,亲子鉴定我已经做了。”</think> “孩子父亲……是您父亲。”</think> 好的,这是第二部分: 【付费起点】 林深的父亲拄着拐杖冲进病房时,我正给弟弟读童话书。 “你说我孙子……是什么意思?”老人目光锐利地扫过我小腹。 我合上书,将孕检报告和RH血型鉴定推过去。 “您儿子承诺娶董事千金,所以要求我打掉孩子。”我顿了顿,“但您应该清楚,林氏集团章程规定,非婚生子也有继承权。” 老人颤抖着抚摸报告上的血型栏。 “全是阴性……真是我们林家的种!”他猛地抬头,“苏晴知道吗?” “这就是有趣的地方。”我调出手机监控。 画面里,苏晴正疯狂砸我的公寓。 “找到孕检档案!深哥说必须毁掉——”她尖叫着撕碎我的相册,“一个秘书也配生林家的孩子?” 老董事长脸色铁青。 “这女人……当初就该让她烂在夜总会!”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孩子,跟我回林家。” 我抽回手,指向病床上的弟弟。 “那先请您解释,为什么阻止骨髓捐献者?” 老人愣住时,林深带着保镖破门而入。 “爸!别信她!”他抢过孕检报告撕碎,“她上周还去过捐卵中心!” 碎纸纷纷扬扬落在我脸上。 我静静打开捐卵合同——申请人签名栏,赫然写着苏晴的名字。 “您未婚妻私下找我,出价五十万买我的卵子。”我放大条款补充说明,“可惜她没仔细看,RH阴性血捐赠需要亲属签字公证。” 林深夺过手机,死死盯着苏晴的签名。 “她说……说是帮你凑手术费……”他声音开始发抖。 老董事长抡起拐杖砸向他。 “蠢货!这女人明显要偷梁换柱!” 混乱中,我接到医院电话。 “沈小姐,骨髓捐献者又同意了!说是林氏集团下了新指令……” 我看着扭打在一起的父子,悄悄按下录音键。 “因为林家真正的继承人,现在在我肚子里。” 林深在车库堵住我时,西装上还沾着血渍。 “苏晴都招了。”他扯开领带,“你早就知道她不能生育?” 我晃了晃捐卵合同。 “不仅知道,还帮她伪造了妇科报告——就在您安排她进公司的第二天。” 他猛地掐住我脖子按在墙上。 “为什么?这三年我亏待过你吗?” 窒息感袭来时,我艰难地举起手机。 屏幕正直播股东大会——老董事长当众宣布罢免林深的CEO职位。 “因为……”我踢中他膝盖挣脱,“您父亲当年车祸,根本不是意外。” 车库灯光突然熄灭。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光扫过林深惨白的脸。 “你报警了?”他踉跄后退,“就因为我让你打胎?” 我整理着被他扯乱的衣领。 “是举报您挪用项目资金,给苏晴父亲填赌债窟窿。”我按下卷帘门开关,“顺便说,那笔钱转到了海外账户……您猜在谁名下?” 卷帘门升起刹那,无数闪光灯涌进来。 记者们身后,站着双手被铐的苏晴父女。 老董事长从人群走出,将股权转让书塞进我手里。 “孩子,林家欠你太多了。”他瞥向被记者包围的林深,“现在,该清理门户了。” 三个月后,我坐在总裁办公室签文件。 孕肚已经显怀,弟弟的移植手术也很成功。 秘书内线响起:“沈总,林深先生又来了……他说是来探视孩子。” 我看着监控里胡子拉碴的男人,他正对前台咆哮。 “让我进去!那是我儿子!” 我按下通话键。 “告诉他,RH阴性血遗传定律还有后半句——”我抚摸胎动频繁的腹部,“如果母亲曾接受RH阳性血输血,胎儿可能产生抗体。” 电话那头突然死寂。 他终于想起来——三年前他父亲车祸时,我献过400cc血。 而献血记录上,我的血型明明白白写着:RH阳性。 “你骗我?”他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我望着窗外,这座城市最高点的风景确实不错。 “是您先骗我的,林总。”我挂断前轻声说,“忘了告诉您,亲子鉴定我已经做了。” “孩子父亲……是您父亲。” 好的,这是第三部分: 电话那头传来林深野兽般的嘶吼,紧接着是前台小姐的惊叫。 我切断了通话,办公室恢复了宁静。 阳光透过落地窗,为昂贵的红木地板镀上一层金色。 我轻轻抚摸着日益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活动。 他刚才问,我骗他? 真是可笑。 究竟是谁,在三年里用虚情假意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困住,又在我失去利用价值后像丢弃垃圾一样将我推开? 门被轻轻敲响,我的新任秘书——一位精明干练的中年女性——端着一杯温牛奶走进来。 “沈总,林老先生到了,在会客室等您。” 我点点头,接过牛奶喝了一口。 温度恰到好处。 如今我身边的人,都是林老先生亲自挑选的,稳重、专业,且绝对忠诚于集团的利益,或者说,忠诚于即将出生的继承人。 我走进会客室时,林老先生正站在窗边,俯瞰着城市全景。 他转过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孩子今天怎么样?”他的目光立刻落在我的肚子上。 “很健康,刚才还动得厉害。”我微笑着坐下。 “那就好,那就好。”他搓了搓手,在我对面坐下,语气变得严肃,“深儿……他不会再骚扰你了。我已经让人把他送去了郊区的疗养院,他需要冷静一下。” 我微微颔首,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对于林老先生来说,一个失控、差点将集团拖入深渊的儿子,远不如一个血脉纯正、代表着未来希望的孙子重要。 尤其是,这个孙子可能是在他“授意”下诞生的。 这大概是他对自己儿子彻底失望后,所能抓住的最有力的延续。 “集团最近几个动荡的项目已经平稳下来,”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下个季度的核心规划,你看一下。你现在身体要紧,具体事务让管理层去处理,但大的方向,需要你把关。” 我接过文件,并没有立刻翻开。 “董事长,有件事,我想您有权知道。” 他看着我,眼神锐利起来。 “关于孩子的父亲,”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我上次对林深说的话,并不完全属实。” 老人端着茶杯的手顿住了。 “那份亲子鉴定,我确实做了。但结果显示,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是林深。” 会客室里落针可闻。 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困惑,以及一丝……被愚弄的怒意? “你为什么要骗他?”他沉声问,语气复杂。 “因为他当时的行为,不配知道真相。”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为了苏晴和所谓的权势,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我们母子,甚至想要扼杀这个生命。我需要一个能彻底击垮他、让他无法再纠缠的理由。而告诉他孩子是您的,无疑是最有效的一刀。” 我顿了顿,继续道:“同时,我也想看看您的反应。我想知道,在您心里,是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重要,还是林家的血脉和未来更重要。” 林老先生沉默了许久,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靠在椅背上,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你做得对。”他最终说道,声音带着沙哑,“那个逆子……是该受点教训。只是苦了你了,孩子。” 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真正的怜惜和愧疚。 “从现在起,你安心养胎。集团的事,我会帮你撑着。等孩子出生,你就是林氏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女主人? 这个位置曾经是我遥不可及的梦,如今却触手可及。 但经历了这一切,我想要的,早已不止于此。 几个月后,我在私立医院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 孩子有着和林深相似的眉眼,但血型检测再次确认了他是RH阴性。 林老先生喜极而泣,几乎将整个婴儿房都堆满了礼物。 他立刻着手办理股权过户和法律手续,要将名下大部分股份转移到孩子名下,并由我代持。 林深在疗养院得知消息后,试图闯出来,但被看守的人拦下了。 据说他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时而咆哮,时而沉默。 我出院后,带着孩子搬进了林家老宅。 这里曾经是林深和苏晴计划中的婚房,如今物是人非。 一个午后,我接到了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是林深的主治医生。 “沈小姐,林先生想见您一面。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关于三年前他父亲的那场车祸。” 我握着电话,心脏微微收紧。 该来的,总会来。 我并没有立刻去见他,而是先约见了当时处理车祸案的警官和老董事长的私人医生。 综合了一些零碎的信息后,一个模糊的猜想在我心中逐渐清晰。 一周后,我去了郊区的疗养院。 林深坐在阳光房里,比起上次见面,他消瘦了很多,眼神却异常清醒和冷静。 “你来了。”他看着我,语气平静。 “你说有关于车祸的事要告诉我。”我在他对面坐下。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和嘲讽。 “沈秘,你赢了,赢得很彻底。” “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说这个的。”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窗外。 “车祸那天,我父亲的车,刹车系统确实被人动了手脚。”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不是我做的。”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是你。”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查了很久,才查到一点线索。那天早上,是你以做保养的名义,把车开去了修理厂。虽然动手脚的人做得天衣无缝,看起来像意外损耗,但时间点太巧了。” 他身体前倾,压低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接近我?为了进入林家?” 我缓缓靠向椅背,迎上他探究的目光。 “林深,你父亲的车祸,获益最大的人是谁?” 他愣住了。 “是你。”我轻轻吐出两个字,“你趁机接管了集团大部分事务,扫清了许多元老,迅速巩固了自己的地位。所以,当你说车祸不是意外时,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就是你。”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陷害我?” “不,我只是提供了一个机会。”我平静地说,“一个让你原形毕露的机会。如果你对你父亲有丝毫孝心,在怀疑车祸有问题时,就应该第一时间深入调查,甚至报警。但你没有,你选择了利用这个机会夺权。” 我站起身,俯视着他。 “所以,别再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了。我们之间,没有无辜者。从你利用我弟弟的病逼我留在你身边开始,这场博弈就注定了是你死我活。” 我转身离开,不再看他惨白的脸。 走到门口时,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孩子很健康,长得像你。但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父亲是个为了权力可以牺牲一切的人。” 说完,我径直走了出去。 阳光有些刺眼。 我知道,我和林深的恩怨,至此才算真正了结。 孩子满周岁那天,林氏集团举办了盛大的宴会。 我以代董事长的身份出席,抱着孩子,接受了众人的祝福。 林老先生的身体大不如前,将集团全权交给了我。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我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 林深自杀了。 他用碎玻璃割开了手腕,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他留下了一封遗书,只有短短一行字: “我输了,愿赌服输。” 我没有感到悲伤,也没有感到快意,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他最终选择了用这种方式,结束我们之间扭曲的关系。 或许,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时光飞逝,孩子一天天长大,开始咿呀学语。 他第一次清晰地喊出“妈妈”时,我正在处理一份文件。 那一刻,所有的算计、挣扎、痛苦,仿佛都得到了慰藉。 我常常抱着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城市。 我会告诉他,他的外公外婆很早就去了天堂,他有一个很爱他的舅舅,虽然身体不好,但很勇敢。 关于他的父亲,我还没有想好该如何讲述。 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他,他的父母曾经深爱过,也曾经彼此伤害,但最终,爱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了下来。 而这一切的起点,不过是多年前,一个女孩为了救她唯一的弟弟,做出的一个艰难决定。 窗外,星河璀璨,人间灯火通明。 我揽紧怀里的孩子,他知道,他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