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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1 16:54
文章字数
6546 字
## 听见胎儿心声后,豪门丈夫想剖我取胎
>重生后我听见腹中胎儿的心声:“爸爸在牛奶里下毒!”
>上一世我因这警告惨死车轮下,临死前却听见宝宝得意大笑。
>这次我含笑喝下牛奶,丈夫眼中闪过狂喜。
>产检时医生惊呼:“双胞胎?怎么只有一个心跳!”
>丈夫深夜偷翻我手机,我假装昏迷听见他低语:“必须弄死这个孽种。”
>分娩当天他握紧手术刀:“剖开她肚子,我要活的。”
>我笑着按下录音键:“你家族谋杀孕妇的新闻会比你儿子出生更早见报。”
---
“爸爸在牛奶里下毒!”
稚嫩的童音,尖利得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我的脑海。
我端着牛奶杯的手猛地一抖,温热的液体晃出来,烫在指尖。
抬起头,陈默站在餐桌对面,穿着质地精良的灰色羊绒衫,眉眼在晨光里温润依旧。他是我结婚两年的丈夫,陈氏集团的继承人,也是昨夜在我临死前,车轮碾过身体的剧痛中,那个笑得最肆意癫狂的声音。
“晚晚,怎么了?”他声音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脸色这么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他走过来,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杯子,又拿起旁边干净的纸巾,仔细擦拭我溅上奶渍的手指。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我是他捧在手心的稀世珍宝。
多么完美的假象。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就在昨天,不,是上一世的昨天,怀孕五个月的我,也因为听到了腹中宝宝同样惊恐的心声——“妈妈别喝!爸爸下毒!”——惊恐之下打翻了这杯牛奶,夺门而逃。冰冷的车轮碾碎我身体和未出世孩子的瞬间,我最后的意识里,是宝宝得意又阴冷的笑声:【哈哈哈,蠢货,终于死了!】
那笑声,此刻仍在我耳蜗深处嗡嗡回响。
“没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倦怠的笑意,“可能有点低血糖。”我伸手,重新拿回那杯牛奶。
陈默的指尖似乎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玻璃杯壁温热。白色的液体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看起来纯净无害。只有我知道,它藏着通往地狱的邀请函。
在陈默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我仰起头,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喉管滑过熟悉的温热触感,一路熨帖到胃里。平静。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宝宝的尖叫,只有一片死寂。
“还要吗?”陈默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还有……一丝极力压抑的狂喜?那光芒在他眼底一闪而逝,快得几乎捕捉不到,却被重生归来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紧紧盯着我,像是在确认一场期待已久的化学反应。
我放下空杯,指尖拂过微凸的小腹,那里依旧平坦紧实,五个月的身孕穿着宽松家居服并不显眼。
“不了,”我摇摇头,胃里那片死寂开始翻搅,不是毒药的灼烧,而是冰冷的愤怒在沸腾,“饱了。预约了十点的产检,我先上去换件衣服。”
我转身走向楼梯,后背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踏在冰冷的回忆碎片上——上一世,就是在我逃离家门,穿过那条该死的马路时,腹中剧痛骤然袭来,让我踉跄着撞向了飞驰的货车。
这一次,毒药没发作,宝宝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
我走进卧室,反手锁上门,背靠在冰凉的门板上,才放任自己大口喘息。冷汗浸湿了鬓角。我颤抖着手,轻轻覆上小腹。
“宝宝?”我低声呼唤,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巨大的困惑,“是你吗?告诉妈妈,你还在吗?”
死寂。
一片可怕的、真空般的死寂。那个上一刻还在尖叫预警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难道……毒药还是生效了?只是换了方式?还是说,那个发出恶毒笑声的存在,因为我的顺从,暂时蛰伏了?
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闺蜜林薇的名字。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接起电话,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晚晚!你怎么样?昨晚吓死我了,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林薇的声音急吼吼地传来。
“没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我随口敷衍,上一世惨死,哪还顾得上手机。
“那就好,”林薇松了口气,随即压低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晚晚,你听着,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记清楚。离陈默远点!立刻!马上!”
我的心猛地一沉。“薇薇,你在说什么?”
“我查到了些东西,关于陈默和他那个显赫的陈氏家族。”林薇的声音急促又冰冷,“他们家族……有遗传病史!非常可怕的遗传病!只传男丁!发病后极度痛苦,活不过三十岁!唯一的‘解药’,就是……用血缘至亲的新生儿骨髓!而且必须是健康的、未受母体‘污染’的男婴!手术要在婴儿刚出生、胎盘剥离前的黄金几分钟内完成!”
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胎盘剥离前的黄金几分钟……男婴骨髓……
上一世临死的剧痛,宝宝得意的大笑,陈默眼底闪过的狂喜碎片……所有线索瞬间串联,拼凑出令人窒息的真相!
难怪上一世宝宝会那么“好心”地预警!它根本不是想救我!它是在逼我做出激烈的反抗行为!打翻牛奶,惊恐逃跑,剧烈的情绪波动和动作……这一切,都是为了诱发“意外”,让我和腹中的孩子“合理”地死去!这样,既除掉了“不健康”的我,又为它自己——或者陈默需要的那个“解药”——扫清了障碍?
可这一世,我喝了牛奶,安静地留下来……所以那个声音消失了?它在等待新的指令?
“薇薇……”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你确定?”
“千真万确!我黑进了一个加密医疗数据库,找到了陈默父亲当年的治疗档案!绝密!陈默爷爷为了救他儿子,当年就……”林薇的声音哽了一下,“晚晚,你肚子里怀的,对他们陈家来说,不是孩子,是‘药引’!是能延续陈默性命的‘零件’!而且,必须是男孩!他们一定会确认性别!一旦是男孩,你……”
她没说完,但我懂了。
一旦确认是男孩,我的分娩,就是我的死期。他们会像收割器官一样,“收获”那个婴儿,而我的死活,无关紧要。
“我知道了,薇薇。”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冰冷的坚毅,“谢谢你。帮我个忙,替我预约另一个地方的检查,用假名,要快。”
挂断电话,我靠在门上,浑身冰冷,心却像在岩浆里灼烧。
陈默。这个睡在我枕边两年、对我温柔体贴的男人,原来从一开始,就给我和我的孩子,画好了祭坛。
我换好衣服下楼。陈默还坐在餐桌旁,面前摊着一份财经报纸。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镀上一层金边,美好得像一幅画。
“晚晚,”他抬起头,笑容无懈可击,目光却精准地落在我小腹上,带着审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拿起包,语气平淡,“司机送我就行。你忙你的。”
“也好。”他点点头,没有坚持,起身替我拉开椅子,动作绅士体贴,“检查完告诉我结果,我很期待。” 期待?期待确认我腹中的“零件”是否符合要求吧?
我坐进车里,报出林薇刚刚发来的地址——一家位于城市另一端的私立妇产医院。后视镜里,陈默站在别墅门口,身影挺拔,目光沉沉地追随着车子,直到拐弯消失。
那目光,像冰冷的蛇信。
---
私立医院的VIP诊室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精油混合的味道。墙壁是柔和的米白色,阳光透过百叶窗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条纹光影,宁静得近乎虚假。
穿着白大褂的赵医生看起来很年轻,但眼神锐利专业。她将冰凉的耦合剂涂在我小腹上,手中的探头轻轻按压滑动。屏幕上黑白影像模糊地晃动。
“苏女士,放松点。”赵医生察觉到我的紧绷,轻声安抚。
我怎么可能放松?每一次胎心监护仪的探头贴上皮肤,我都屏住呼吸,生怕听到那代表死亡的寂静。那个曾经在我脑海里尖叫的心声,从今早喝下牛奶后就彻底消失了,这诡异的安静比任何警告都更让我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有仪器运行时低微的嗡鸣。
赵医生的眉头渐渐拧紧。她移动着探头,动作比刚才更慢,更仔细。屏幕上的图像在晃动。
“奇怪……”她喃喃自语,盯着屏幕,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了,医生?孩子……没事吧?”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
赵医生没立刻回答,她又换了几个角度反复探查,手指在仪器按键上快速操作了几下,似乎在调整成像模式。诊室里只剩下仪器运行时更清晰的“嘀嘀”声和我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付费起点】
终于,她抬起头,脸上充满了无法置信的困惑和一丝职业化的凝重:“苏女士,根据我们之前的建档资料,你怀的是单胎。但是……”
她顿住了,目光再次回到屏幕上,指着某个区域:“你看这里……这个影像结构……还有旁边这个微弱的信号点……这看起来,非常像是……”
她深吸一口气,字句清晰地吐出:“像是双胞胎妊娠的迹象。”
双胞胎?!
我猛地撑起身子,几乎要坐起来。“什么?双胞胎?”这怎么可能?之前所有的检查,包括在陈默家族控股的顶级医院做的三维彩超,都清清楚楚地显示只有一个孕囊,一个胎儿!陈默每一次都亲自陪我,拿着报告单,笑容温柔地抚摸我的肚子,说:“我们的宝贝真乖。”
“是的,”赵医生指着屏幕上一个相对清晰、跳动有力的光点,“这个胎儿的心跳非常有力,发育指标也很好。但是,你看这里,”她的指尖移向旁边一片相对模糊、颜色也略深的区域,“这里似乎还存在另一个孕囊的影像,极其微弱,非常不稳定。而且……这个区域,我们无法捕捉到明确的心跳信号。”
她的话像冰锥,狠狠刺穿了我摇摇欲坠的镇定。一个健康有力,一个……无法捕捉心跳?濒死?还是根本不存在?
“无法捕捉心跳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有两种可能,”赵医生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第一种,是我误判。这片影像可能只是阴影或回声干扰,并非另一个胎儿。第二种……”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如果确实存在另一个胎儿,那么它目前的状态……极不乐观。甚至可以说,它可能已经……”
“胎停。”我替她说出了那个冰冷的词。胃里一阵翻搅,早晨喝下的那杯牛奶似乎又开始灼烧起来。
“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赵医生谨慎地说,“这片区域太模糊了,信号极其微弱不稳定。我建议你尽快进行一次更高精度的染色体筛查和深度基因检测,或许能提供更清晰的答案。另外,”她看向我,目光带着询问,“你近期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药物,或者……经历过强烈的情绪冲击?”
特别的药物?那杯掺了不知名东西的牛奶。强烈的情绪冲击?来自枕边人蓄谋已久的杀意和腹中孩子诡异的警告与消失。
“没有。”我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蜷紧,指甲掐进掌心,“一切都很正常。”
拿到赵医生开具的加急检测单,我几乎是飘着走出诊室。林薇就在外面的休息区等我,看到我的脸色,她立刻冲过来扶住我:“晚晚?怎么了?结果……”
我把报告单塞到她手里,声音疲惫:“双胞胎……可能。一个很好,另一个……可能没了。”不,不是可能没了。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微弱到几乎消失的存在,就是那个曾在我脑海里尖叫“爸爸下毒”的声音的主人!它被陈默的毒药,或者它自己上一世同归于尽的阴谋,杀死了!
林薇迅速扫过报告单,脸色瞬间煞白:“怎么会这样?之前明明……”她猛地收声,警惕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陈家搞的鬼?他们发现了?”
“不知道。”我摇摇头,巨大的疲惫和寒意席卷而来,“但检测必须尽快做。薇薇,帮我安排,去你信任的地方,绝对保密。”
“放心!”林薇眼神坚定,“交给我。”
夜幕低垂,巨大的别墅空旷得像个华丽的坟墓。我躺在主卧宽大的床上,闭着眼,呼吸刻意放得绵长均匀,假装已经陷入沉睡。床头灯调到了最暗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每一秒都拉得无比漫长。
咔哒。
极其轻微的门锁转动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又强迫自己恢复假寐的节奏。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一个颀长熟悉的身影,像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入房间。
是陈默。
他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城市稀疏的微光和床头灯的昏黄,径直走到了我的梳妆台前。他的动作轻捷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谨慎。
我的手机就放在梳妆台上。他拿起它,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解锁——他当然知道我的密码,过去两年,他对我的手机从无兴趣,甚至在我偶尔递给他看照片时,也显得漫不经心。这毫不设防的信任,此刻成了他刺向我的刀。
屏幕的冷光映亮了他半边脸,那上面没有任何温柔,只有一片专注的冰冷和隐隐的焦躁。他在翻找什么?产检报告?还是我和林薇的通讯记录?
我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微光上。
他点开了相册,快速滑动。指尖停顿在某处。他点开了今天赵医生用手机拍下的那张模糊的超声影像图。他看得极其仔细,眉头越锁越紧。
然后,他似乎打开了录音软件?不,不像。他打开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敲击。
他在给谁发消息?汇报?请示?
过了大概一分钟,他停止了操作。他没有放下手机,反而拿着它,缓缓地、无声地走到了我的床边。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想干什么?趁我“熟睡”给我注射什么?还是……更直接的伤害?
冰冷的、带着夜露气息的阴影笼罩下来。他俯下了身。
我的心跳狂飙到了顶点,几乎要冲破胸腔!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尖叫或跳起来。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他靠得很近,很近。灼热的目光似乎要穿透我薄薄的眼皮。
他在审视我。
时间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能感觉到他目光的逡巡,从我的脸,滑到我的脖颈,最后,沉重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粘腻感,落在我的小腹。
他的手抬了起来,没有触碰我,只是悬停在隆起的肚皮上方,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
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不是在我脑海里,而是切切实实地,用极低、极冷的气音,从他喉咙深处碾磨出来,带着刻骨的厌恶和决绝:
“必须弄死这个孽种。”
孽种……
这两个字像淬了冰的毒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血液!原来……原来如此!他不仅是要那个“药引”,他根本容不下另一个孩子的存在!那个微弱的孩子,那个可能已经死去的孩子,在他眼里,是必须清除的“孽种”!
是因为它不够“纯净”?还是因为它可能携带了……那个遗传病的基因?所以,它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被抹杀!无论是被毒药毒死,还是被他的意志“清理”掉!
陈默并没有在我床边停留太久。确认我“沉睡”后,他悄无声息地将手机放回原位,像来时一样,幽灵般地退出了房间。
门轻轻合拢。
黑暗中,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气,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睡衣。冰冷的恨意和劫后余生的战栗交织在一起,在我的血管里疯狂奔流。
“孽种”……
我颤抖的手,轻轻覆盖在小腹上。那里,一个生命在安稳地沉睡,而另一个,或许已经永远沉寂。
陈默,你和你的家族,欠我的孩子两条命。
这一夜,我睁眼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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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月的时间在表面的风平浪静和暗处的惊涛骇浪中流逝。我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胀起来,沉重而笨拙。陈默依旧扮演着完美丈夫的角色,只是那温柔面具下的眼神,越来越频繁地流露出一种猎人接近陷阱时的期待和焦躁。每一次产检(当然,是林薇安排的秘密检测点),都显示那个健康的小生命茁壮成长,而另一个微弱的信号,早已彻底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林薇带来的深度基因检测报告,像一块沉重的寒冰压在我心上。报告清晰地显示:我腹中那个健康的胎儿,是女孩。
“晚晚,是女孩!”林薇把报告递给我时,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不是男孩!他们需要的‘药引’是男孩!你安全了!至少暂时……”
安全?我捏着那份报告,指尖冰凉。不,这只会让陈默和他背后的家族更加疯狂。他们等待的“解药”落空了。希望破灭后的野兽,只会更加危险。他们会怎么做?放弃我?还是……把我当成无用的容器,彻底毁掉?
陈默的反应印证了我的猜测。拿到公开医院(他全程陪同的)那份同样显示“单胎、发育良好”的报告时,他脸上完美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难以修复的裂痕。失望、愤怒、还有一丝被愚弄的阴沉,在他眼底翻涌,尽管他掩饰得很快。
“女儿也很好。”他抚摸着我的肚子,声音依旧温和,但那只手,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只要你和宝宝平安就好。”
谎言。我能感觉到他指尖下压抑的毁灭欲。
家族的压力开始无声地向我倾轧。
先是陈默那位永远妆容精致、眼神犀利的姑母陈美琳,带着昂贵的燕窝“探病”。她坐在我卧室的沙发上,保养得宜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真皮扶手,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肚子上扫视。
“晚晚啊,”她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我们陈家的子嗣,血脉尊贵着呢。这孩子可是默儿的命根子,半点闪失都不能有。这普通医院啊,条件终究有限,不如转去我们自己家的疗养中心?那里有最顶尖的设备和专家,二十四小时待命,保证你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
她身后的助理立刻递过来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