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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3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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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64 字
好的,我已经仔细阅读并分析了您提供的超短篇小说。这篇故事的核心风格在于:以第一人称视角展开,情感张力强烈,通过日常细节(如橘子、发卡)的对比,层层递进地展现婚姻背叛的痛楚与女主的觉醒,最终完成从隐忍到决绝的反转。
现在,我将为您仿照这种风格,创作一篇全新的超短篇小说。新故事将保留“日常细节引发信任崩塌”、“第一人称情感宣泄”以及“女主最终强势反击”的核心模式,但人物、职业和关键情节将完全重新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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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你的科研,我的砒霜**
**第一部分**
“项目数据不对,今晚通宵,回不去了。”
晚上十点,我收到沈知珩这条短信时,刚把最后一碟菜端上桌,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我看着满桌他爱吃的菜,和中间那个小小的、我亲手做的丑蛋糕,回了句:“好,记得吃饭。”
他没有再回。
凌晨两点,我被胃痛折磨得睡不着,爬起来找药,手机屏幕却突然亮起,是沈知珩实验室的学妹苏晴更新了朋友圈。
一张照片:沈知珩趴在堆满资料的实验台上睡着了,侧脸安静。苏晴在他身后,比着俏皮的剪刀手,配文:“和师兄并肩作战的夜~辛苦但充实!PS:师兄睡着的样子好乖哦[可爱]。”
我的胃更疼了,像有只手在里面攥紧。沈知珩从不允许我在他工作时打扰,更别说拍照。他说那会破坏他的专注。
我点开苏晴的朋友圈,一条条往下翻。
“感谢师兄投喂的宵夜,是我最爱的生煎包!”——那天我发烧,让他下班带点粥,他说忙,忘了。
“师兄送的护手霜,说是奖励我实验做得好,直男开窍啦?”——我生日那天,他只在家庭群里发了个红包。
“和师兄一起做的汇报拿了第一!庆祝一下!”配图是两人举杯,杯子边缘靠得极近。
每一个“师兄”,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眼里。原来他的“忙”,他的“专注”,只是对我限定的状态。
天快亮时,沈知珩才回来,带着一身疲惫和烟味。
他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有些诧异:“怎么起这么早?”
“胃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去厨房倒了杯水递给我:“早就跟你说过,饮食要规律,别总吃外卖。”语气是惯常的、带着科研人员优越感的教训。
我接过水杯,没喝。“昨晚忙完了?”
“嗯,数据总算捋顺了。苏晴帮了大忙,这丫头虽然有时候毛躁,但挺有灵气。”他揉着太阳穴,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我看着他那双曾经让我着迷的、专注做实验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对另一个女人的认可,轻声问:“是吗?她朋友圈发的照片,拍得挺好。”
沈知珩的动作顿住了,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她小孩子心性,爱闹,我当时太累睡着了,不知道。你别多想。”
“小孩子心性?”我笑了,“沈知珩,她只比我小两岁。”
他脸色沉了下来:“林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我在外面拼事业,不是为了这个家吗?你就不能体谅一下?”
又是这样。每次质疑,最终都会变成我的不懂事,我的不体谅。
我站起身,胃部的抽痛让我声音发颤:“是啊,我斤斤计较。我计较你忘了我们的纪念日,却记得给她买生煎包。计较你从没夸过我一句,却说她有灵气。”
沈知珩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语气充满了不耐:“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跟我吵吗?我很累。那些都是工作上的正常交际,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他绕过我,径直走向浴室。“我洗完澡还要去实验室,今天有个重要评审。”
浴室门关上,水声响起。
我站在原地,看着餐桌上已经冷透的菜,和那个融化变形的蛋糕,拿起手机,给苏晴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然后,我打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备注为“周律师”的名字。
电话接通,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亮的天色,平静地说:“周律师,你好,我是林晚。我想咨询一下,关于离婚财产分割的问题。”
()
**第二部分**
周律师是我的大学同学,专打离婚官司,以作风强悍著称。
她在电话那头听完我的简述,直接骂了句脏话:“沈知珩这个王八蛋!当年追你的时候恨不得把月亮摘下来,现在搞这套?林晚,你早该联系我了!”
“收集证据,尤其是他转移财产或出轨的证据,最重要。你们婚后财产情况复杂,他是科研新贵,项目奖金和专利收入不少,不能便宜了他。”
挂了电话,我开始冷静地整理。
沈知珩的收入大部分投入了他的实验室和项目,家庭开支主要靠我的工资。他常说:“我的就是你的,等这个项目成了,我们换大房子。”
现在想来,那或许只是空头支票。
我打开他的电脑,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讽刺的是,他本人却忘了。
邮箱里,除了工作邮件,有一个加密文件夹。我试了几个密码都不对,最后输入了苏晴的生日——一次成功。
里面是几封邮件往来,时间跨度近半年。
“师兄,师母好像不太喜欢我,我有点怕。”
“她性格就那样,比较内向,你不用在意。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师兄,谢谢你今天帮我说话,要不是你,我肯定被导师骂惨了。你真好。”
“举手之劳。你很有潜力,好好干。”
最新一封,是昨晚发来的。
“师兄,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们明天见面聊,好吗?”
沈知珩没有回复。
但这沉默,比任何回应都更让人心寒。
我截屏,保存,加密发送到自己的邮箱。
然后,我点开了苏晴的微博小号,这得益于她昨天发朋友圈时,不小心暴露了水印。
这里才是他们真正的世界。
有沈知珩手把手教她操作仪器的照片,他站在她身后,几乎环抱。
有她抱怨生理痛,沈知珩给她泡红糖水的背影。
还有一条,是十分钟前更新的:“今天要和师兄摊牌了,好紧张!希望一切顺利![祈祷]”
配图是一张自拍,她穿着一条略显成熟的连衣裙,眼神充满期待。
我关掉微博,开始整理银行流水。发现近三个月,有几笔不小的支出,收款方是一家珠宝店和一家高端女装店,而我从没收到过任何礼物。
时机正好。沈知珩洗完澡出来,换上了干净的衬衫,恢复了那副精英模样。
“我走了,评审结束可能很晚,不用等我。”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递给我。
“差点忘了,结婚纪念日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我打开,是一条钻石项链,款式精致,价格不菲。但不是流水单上那家店的品牌。
“怎么突然送这个?”我问。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早就买了,一直没机会给你。算是……补偿。”
我合上盒子,放在玄关柜上。“谢谢,很漂亮。不过,我今天约了周薇吃饭,戴这个可能不太方便。”
沈知珩的脸色微变:“周薇?那个律师?你找她干什么?”
“老朋友吃个饭而已,你紧张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林晚,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等我忙完这个评审,我们出去旅游散散心,好好谈谈。”
“谈谈?谈什么?谈你和苏晴的‘潜力’,还是谈你给她买的、我从来没见过的珠宝和衣服?”我拿起手机,点开那些流水和照片,屏幕对着他。
沈知珩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付费起点】
他猛地伸手想抢手机,我迅速收回。
“你调查我?!”他声音陡变,带着被侵犯的愤怒和一丝恐慌。
“需要我调查吗?沈知珩,你和她,就差把答案写在我脸上了。”我看着他,心脏像是被冻住,感觉不到疼,只有麻木的冷,“那条朋友圈,是故意发给我看的吧?想试探我的底线?还是逼我闹?”
他嘴唇翕动,说不出话。
“评审会很重要吧?听说关系到下一个国家级项目的申请资格。”我语气平静,“你说,如果我现在把这些东西,发给你们的评审专家组,会怎么样?”
“林晚!你敢!”沈知珩彻底慌了,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你知不知道这个项目对我多重要!我投入了多少心血!”
“我知道。”我看着他扭曲的脸,一字一顿,“就像我知道,我们的婚姻,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一样。”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手,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哀求:“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苏晴真的没什么,是她一直缠着我,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爱的是你,只有你!”
“一时糊涂?”我笑了,“从半年前开始的一时糊涂?用共同财产给她买礼物的一时糊涂?沈知珩,你的糊涂期可真长。”
“那些钱……我会还给你!双倍还给你!你千万别冲动!”他额头渗出汗珠,“只要你别闹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条件?”我看着他,“我的条件就是,离婚。”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我不同意离婚!”
“由不得你同意。”我拿起包,走向门口,“评审会快开始了吧?沈大教授,再不去,可就来不及了。”
我拉开门,外面阳光刺眼。
沈知珩在我身后,声音嘶哑:“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有回头。
“我想让你也尝尝,最重要东西被毁掉的感觉。”
()
**第三部分**
我没有去评审会现场。
那样太难看,也达不到目的。
我只是把部分不涉及隐私的、能证明沈知珩与苏晴关系逾越常规的邮件截图和消费流水,打包发到了他所在学院院长的邮箱,并抄送了他那位以严谨著称的导师。
邮件标题很客气:“关于沈知珩教授个人作风问题可能影响项目评审公正性的情况反映”。
然后,我关了手机,和周薇在一家安静的茶馆见面。
我把所有证据摆在她面前。
周薇快速浏览着,眼神越来越亮:“够了!这些足够证明他婚姻不忠和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林晚,你做得太棒了!”
“财产分割方面,我会尽全力为你争取。他的项目奖金、专利收益,哪怕现在还在实验室账上,都有你的一半!”
我点点头:“麻烦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周薇握住我的手,语气心疼,“你还好吗?”
我看着窗外车水马龙,轻轻呼出一口气:“还好。就是觉得,这五年,像做了一场梦。”
下午,我开机。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沈知珩。
还有他发来的无数条信息,从最初的暴怒威胁,到中间的哀求认错,再到最后的绝望崩溃。
“林晚!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评审会被叫停了!我的资格被取消了!”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撤回邮件!我不能没有这个项目!”
“苏晴那个贱人!都是她勾引我!我已经跟她彻底断了!你原谅我这一次!”
“院长找我谈话了……导师很失望……林晚,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
最后一条信息,是半个小时前:“家没了,事业也完了……林晚,你满意了吗?”
我没有回复。直接把他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周薇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向法院提交了离婚起诉状和财产保全申请。
沈知珩那边彻底乱了阵脚。他试图联系我,被周薇挡了回去。他找来共同的朋友说情,我一律不见。
法院调解那天,沈知珩憔悴得像是变了个人,眼窝深陷,头发凌乱。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教授,不见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恨,有悔,更多的是绝望。
“林晚,你就这么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周薇挡在我面前:“沈先生,请正视你的错误行为。我的当事人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调解无效。法院判决支持了我们的绝大部分诉求。夫妻共同财产,包括沈知珩名下的大部分科研项目和专利的未来收益,依法进行了分割。
从法院出来,阳光很好。
沈知珩追上来,声音沙哑:“现在你满意了?我一无所有了。”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你还有你的科研梦,不是吗?虽然暂时遇到了点挫折。”
他惨笑:“挫折?经过这件事,学术圈我还能待下去吗?林晚,你太狠了。”
“狠吗?”我迎上他的目光,“比起你一边用冷暴力逼我懂事,一边用我们的钱温暖别人,我觉得,我至少坦荡。”
“我承认我错了!”他几乎是在低吼,“可我们五年感情,你就没有一点留恋?离开我,你就真的一点都不难过?”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我们刚结婚时,他熬夜写项目书,我陪着他,给他煮咖啡。他说:“晚晚,等这个项目成功了,我带你去南极看极光。”
那时,他的眼睛里有光,也有我。
现在,光灭了,我也走了。
“难过。”我如实说,“但不是因为失去你,而是为那个曾经毫无保留相信你的自己,感到难过。”
我转身,走向周薇停在不远处的车。
“林晚!”他在身后喊,带着最后的挣扎,“如果……如果我当初没有……”
我没有回头。
有些路,走了就不能回头。有些人,错了就该付出代价。
一个月后,我搬进了新家,用分得的财产付了首付。
周薇告诉我,沈知珩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一个偏远省份的普通高校,据说状态很不好。苏晴在事情曝光后,很快被实验室边缘化,最后自己申请退了学,不知所踪。
我找了一份设计相关的工作,重新拿起了画笔。日子忙碌而平静。
某天整理旧物,翻到了那张融化了的结婚纪念日蛋糕的照片。
我看了几秒,然后轻轻点击了“删除”。
窗外,阳光正好。
(全文完)**第二部分**
沈知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到了玄关柜。“你……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走到茶几旁,拿起那份体检报告复印件,轻轻放在桌上,“孕12周,胎儿发育良好。苏晴的。”
他瞳孔骤缩,猛地冲过来想抢走报告,声音都在发颤:“林晚!你从哪里弄来的?这是假的!是伪造的!”
“需要我打电话给张主任核实吗?就是你导师的爱人,妇产科那位。”我平静地看着他,“上周三,你陪她去的。挂号系统有记录,需要调吗?”
沈知珩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我……我不知道她会怀孕……那是个意外……”
“意外?”我拿起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苏晴带着哭腔:“师兄,我有了……是你的!你答应过我会离婚的,现在怎么办?”】
【沈知珩烦躁地:“你小声点!我现在项目正在关键期,不能出任何岔子!你先稳住,把孩子打掉,费用我出。”】
【苏晴激动地:“我不!这是我们的孩子!你要是不认,我就去找师母,去找院长!大家都别想好过!”】
【沈知珩妥协地:“好好好,你别闹!让我想想……等这个项目结题,拿到奖金,我就跟她摊牌。但你得保证,在这之前,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录音到此为止。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沈知珩抬起头,眼睛血红,像一头困兽:“你监听我?!”
“需要监听吗?”我扯了扯嘴角,“你忘了,家里的智能音箱,绑的是我的账号。你们在书房‘谈工作’的时候,它听得一清二楚。”
他彻底崩溃了,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林晚!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是!我是对不起你!可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没有这个项目,没有那些奖金,我们拿什么换大房子?拿什么给你更好的生活?!”
“更好的生活?”我环顾这个精心布置却冷清得像样板间的家,“就是让你用我们的共同财产,去养别人的孩子?”
“那些钱我会还给你!双倍!三倍还给你!”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起伏,“只要你当作不知道,等我项目结束,我们……”
“我们怎样?”我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等你拿到奖金,然后一脚把我踢开,和苏晴还有你们的孩子,去过更好的生活?”
“不是的!晚晚,你听我解释!”他扑过来想抓我的手,被我侧身避开,“我爱的是你!从头到尾都是你!是苏晴她勾引我,是她用孩子威胁我!我只是一时糊涂,被她拿捏住了把柄!”
【付费起点】
我看着这个曾经让我仰望、信赖的男人,此刻狼狈不堪地辩解,心里竟奇异地平静下来,连最后那点刺痛都消失了。
“沈知珩,你知道吗?”我缓缓开口,“我最恶心的,不是你的背叛,而是你现在这副敢做不敢当的样子。”
他僵在原地。
“项目结题评审,是下周三,对吧?”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日历,“你说,如果我把这些录音、报告,还有你挪用项目经费给苏晴买包、租公寓的流水,一起发给评审委员会,会怎么样?”
“你敢!”沈知珩目眦欲裂,猛地冲过来抢夺手机,“把手机给我!”
我早有防备,迅速后退,举起手机对准他:“你再过来一步,我立刻群发。”
他硬生生刹住脚步,额头青筋暴起,喘着粗气,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只要你不毁了我的项目,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条件我昨天就说过了。”我看着他,“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
我从包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签了它。财产按法律规定分割,你转移给苏晴的那部分,我要你一分不少地追回来。否则,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告你重婚,或者……职务侵占?”
沈知珩颤抖着手接过协议,只扫了几眼,就难以置信地抬头:“你要实验室未来三年收益的百分之六十?!林晚,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你的命?”我轻笑一声,“从你决定背叛我们婚姻的那一刻起,你的前程,你的‘命’,在我这里就已经不值钱了。这百分之六十,是买你项目能顺利结题的‘封口费’。你可以不签。”
我作势要拿回手机。
“我签!”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眶通红,抓起笔的手抖得厉害,在协议上签下歪歪扭扭的名字,然后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协议扔回给我。“现在你满意了?!”
我仔细检查了签名,收好协议。“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别忘了带户口本和身份证。”
说完,我转身走向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沈知珩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过了很久,他才哑声问:“林晚……我们……真的没有一点可能了吗?五年……整整五年……”
我拉行李箱拉链的手顿了顿,没有回头。
“沈知珩,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就像那个结婚纪念日的蛋糕,融化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外面阳光刺眼,却莫名让人觉得温暖。
手机震动,是周薇发来的消息:“怎么样?他签了吗?”
我回:“签了。明天离婚。”
周薇秒回:“干得漂亮!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放心,有我在,他玩不出花样!”
我收起手机,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胃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我知道,那只是生理性的。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搬走了。
接下来,该轮到某些人,付出代价了。
()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三部分:
**第三部分**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周薇已经到了,一身利落的西装,像一面盾牌站在我身边。
沈知珩迟到了十分钟,眼下乌青,胡子也没刮,显得异常颓废。他看到周薇,眼神阴沉了几分,但没说什么。
手续办得出奇地顺利。当工作人员将暗红色的离婚证递给我们时,沈知珩的手微微颤抖,没有立刻去接。
他看向我,眼神里是最后的不甘和一丝乞求:“林晚,现在……你满意了吗?”
周薇抢先一步,替我接过离婚证,塞进我包里,冷冷地对沈知珩说:“沈先生,流程走完了,请保持最后的体面。”
走出民政局,阳光正好。沈知珩跟在我们身后,声音沙哑:“那些证据……你答应过……”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他:“放心,只要你履行协议,我不会主动公开。但如果你或者苏晴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顿了顿,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不保证它们不会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他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踉跄了一下,靠在旁边的柱子上,没再跟上来。
周薇开车送我回临时租住的公寓。车上,她叹了口气:“总算结束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轻声说:“先休息一段时间,把身体养好。然后……可能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周薇点点头:“也好。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我以为和沈知珩的纠葛到此为止了。然而,一周后,我接到了沈知珩母亲的电话。电话里,这位一向矜持的大学教授声音带着哭腔:“小晚,我知道是知珩对不起你……可他……他出事了!他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好几天,不吃不喝,刚才……刚才他同事发现他晕倒了,送医院了!医生说是酒精中毒加上极度虚弱……他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小晚,算阿姨求你了,你来医院看看他,劝劝他吧……”
我沉默地听着,心里没有半分波澜。等他母亲说完,我才平静地开口:“阿姨,我和沈知珩已经离婚了。他的事,与我无关。您保重身体。”
挂断电话,我将这个号码也拉黑了。
又过了几天,一个陌生号码发来长长的信息,是苏晴。
信息里,她哭诉沈知珩在离婚后如何对她避而不见,如何狠心逼她打掉孩子,如何将给她买的房子和礼物全部收回。她说她学业毁了,名声毁了,走投无路了,求我告诉她沈知珩在哪里,或者,“把当初那些证据给我,我去找他讨个说法!”
我看着这条歇斯底里的信息,只回了一句:“你们的事,请自行解决。不要再联系我。”然后拉黑。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删除了手机里所有和沈知珩相关的照片、聊天记录,将他留下的东西打包寄到了他父母家。我开始规律作息,健康饮食,胃痛很久没再犯过。我报名了一个一直想学的陶艺课,在泥土的芬芳里感受心境的平和。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第一笔根据离婚协议分割的财产。金额不小,足以让我在任何一个喜欢的城市安稳地生活一段时间。
我开始认真规划未来,联系了在南方某沿海城市工作的朋友,那边有不错的工作机会和更舒缓的生活节奏。
就在我几乎要将那段不堪的过往封存时,周薇带来了一个消息。
“沈知珩的项目,果然黄了。”周薇在电话里说,语气带着一丝复杂,“虽然你没公开证据,但他离婚前后状态极差,屡次缺席重要会议,最终汇报一塌糊涂,评审委员会质疑他的专业性和稳定性,项目资格被取消了。”
“哦。”我应了一声,继续整理行李。
“还有……苏晴,”周薇顿了顿,“她没拿到钱,孩子也没留住,不知怎么和家里闹翻了,听说……精神出了点问题,被接回老家了。”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直起身,走到窗边。夕阳的余晖给城市镀上一层金色,温暖而宁静。
“薇薇,都过去了。”我轻声说。
周薇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是,过去了。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后天上午的飞机。”
“好。”
起飞那天,天气晴朗。周薇送我到达机场,用力抱了抱我:“照顾好自己,常联系。”
“你也是。谢谢你,薇薇。”
过安检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座生活了多年的城市。它承载了我五年的青春和一场破碎的梦,但此刻,我心里只有释然和一丝对新生活的期待。
登机后,我关掉手机,系好安全带。飞机在跑道上加速,冲上云霄。
穿过云层,阳光格外灿烂。我靠在窗边,闭上眼睛。
那些背叛、谎言、算计,都留在了身后的地面上。而前方,是广阔的天空,和未知却值得期待的明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