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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1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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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已经理解您的要求。我将仿照您提供的超短篇小说《栀子盛开又凋落》的核心风格(以第一人称视角展开的都市情感故事,聚焦于女性主角在感情中的觉醒与成长,叙事节奏紧凑,情感刻画细腻,强调从失望到决绝的转变过程),创作一篇全新的故事。故事将围绕一个全新的核心冲突展开,确保人物设定、情节和细节的原创性。 以下是新故事的第一部分: --- **第一部分** 我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心里异常平静,甚至还有空想起顾承烨衬衫领口上那抹刺眼的红。 那不是我的口红印。 三天前,我生日,精心准备了一桌菜,从傍晚等到深夜。电话打了十几通,最后接通时,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男女的嬉笑声。 “苏晚,我在应酬,很重要的客户,你自己先吃。” 他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醉意,还有一丝被打扰的愠怒。 我听着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娇嗔,那句“顾承烨,今天是我生日”卡在喉咙里,最终咽了回去。 说了又能怎样?换来他一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还是“我这么辛苦不都是为了这个家”? 我挂了电话,看着桌上彻底冷掉的菜肴,中间摆着那个我亲手做的、丑丑的小蛋糕。蜡烛还没点。 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 我有严重的胃病,是老毛病了。和顾承烨在一起这些年,操心劳累,饥一顿饱一顿,落下的病根。 我蜷缩在沙发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颤抖着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通讯录里,顾承烨的名字排在第一位。 我拨了过去。 一次,两次,三次……无人接听。 疼痛几乎让我晕厥,恐惧攫住了我。我怕自己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个冰冷的房子里。 我用尽最后力气,拨通了120。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我被抬上担架时,手机屏幕亮了。是顾承烨发来的微信消息,只有短短一行: 【别闹了,早点睡。】 配图是一张包厢里的照片,光线暧昧,他举着杯,笑得意气风发。照片一角,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正搭在他的西装外套上。 我在医院躺了两天,吊水,吃药。顾承烨来看过我一次,呆了不到十分钟。 “晚晚,你知道的,那个项目到了关键期,李总他们很难搞……”他皱着眉,替我掖了掖被角,动作有些敷衍,“医生说你没什么大事,就是胃炎,以后饮食注意点。我晚上还有个会,你先好好休息。” 他起身离开,背影匆忙,甚至没注意到我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小片。 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 以前不是这样的。 刚结婚时,我哪怕只是咳嗽一声,他都会紧张得半夜爬起来给我量体温,摸黑去厨房给我熬姜汤。我胃疼,他整夜不睡,就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大概是从他的公司渐渐有了起色,从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从他手机里“柳秘书”的电话和微信越来越频繁开始。 柳如烟,他的大学学妹,毕业后进了他公司,从普通文员一路做到了他的首席秘书。 聪明,漂亮,干练,而且,对他有着超出工作范畴的关心。 我抗议过,争吵过。 “苏晚,你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龌龊!”顾承烨总是用这句话堵我,“如烟工作能力很强,帮了我很多忙!没有她,公司不可能发展这么快!你就不能大度一点?” “她只是我的秘书,仅此而已。” “我们只是工作关系,你非要胡思乱想,我也没办法。” 每次争吵,都以我的妥协告终。因为我爱他,因为我珍惜这个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家。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真的太小气,太不信任他。 直到这次生日之夜,直到那抹刺眼的红,和医院里冰冷的独处。 我出院后,默默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然后,我打印好了离婚协议。 顾承烨看到协议时,是震惊的,继而暴怒。 “苏晚!你什么意思?!”他把协议书摔在桌上,眼神像要喷火,“就因为我生日没陪你?就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应酬?你就要离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 “顾承烨,”我平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嫁了七年的男人,“我们离婚吧。” “你疯了吗?!”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就因为这点小事?柳如烟只是帮我挡酒,不小心把口红蹭到了我衣服上!我已经解释过了!” “不重要了。”我说。 真的,那抹红到底是谁的,怎么来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不爱他了。 当我意识到,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的优先级永远是工作、是客户、是那个善解人意的“柳秘书”,而不是我时,那份曾经炽热的爱,就已经被消耗殆尽了。 “苏晚,你别后悔!”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我的鼻子,“离了我,你以为你算什么?你一个家庭主妇,和社会脱节多少年了?你拿什么养活自己?” “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复婚!”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英俊面孔,心里一片麻木。 从前,他皱一下眉我都会心疼半天。现在,他就算把房子拆了,我也只会觉得吵闹。 我拉过行李箱,转身走向门口。 “财产分割按照协议来,我只要我应得的那部分。房子、车子、存款,大部分都是你赚的,我没想多要。” “顾承烨,”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好聚好散吧。” 我关上门,隔绝了他暴怒的吼声和砸东西的声响。 电梯下行,数字不断跳动。 我的心,奇异地,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 手机震动,是闺蜜发来的消息:【晚晚,怎么样?签了吗?】 我回复:【签了。】 然后,我发了一条朋友圈。没有配图,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余生很长,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很快,点赞和评论蜂拥而至。有关心,有惊讶,也有看热闹的。 among the comments, I saw one from Liu Ruyan. 柳如烟评论道:【晚晚姐,你怎么这么冲动啊?承烨哥其实很在乎你的,他今天在公司心情特别不好,一直在自责。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 紧接着,她又单独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是一杯咖啡,背景是顾承烨办公室的一角。 文字是:【有些人,注定是过客。而有些人,风雨同舟,默默守护。】 暧昧不清的文字,欲说还休的意境。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理会,直接屏蔽了她的朋友圈。 几分钟后,顾承烨的电话打了过来。 声音疲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苏晚,你非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如烟都跟我说了,她劝我大度点,说你只是一时想不开……回来吧,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听着他的话,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看,连求和,都带着施舍的味道。都需要另一个女人来替他表达“大度”。 “顾承烨,”我打断他,“协议已经签了,法律程序会走下去。” “你……”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压抑着怒火,“你就那么恨我?连一次改过的机会都不给?” “我不恨你。”我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声音平静无波,“我只是,不爱你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麻烦去机场。” 是的,我订了机票。离开这座充满了回忆的城市,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 我需要时间,需要空间,来愈合伤口,来重新认识自己。 苏晚,不只是顾承烨的妻子。 首先,她得是她自己。 好的,这是故事的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洱海边的风带着水汽和阳光的味道,吹散了城市里积攒的黏腻与压抑。我在一个白族老院子里租了个小房间,一住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我像一株被重新栽种的植物,缓慢而坚定地扎根、呼吸。 白天,我背着画板去写生,画苍山的云,画洱海的波光,画古城的青石板路。画笔生疏了,但心底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渐渐苏醒。我曾经是美院的高材生,为了支持顾承烨创业,毕业后就放弃了专业,安心做他背后的女人。现在,颜料的气息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晚上,我会在院子的躺椅上看书,或者和房东阿婆学做当地的小吃。没有没完没了的电话,没有需要精心打理的妆容,没有等待一个不归人的焦灼。 胃病很久没犯了。 我甚至开始在一个旅行者聚集的小咖啡馆里帮忙,偶尔帮老板设计新的菜单和明信片。报酬不高,但足够我日常开销,更重要的是,我重新感受到了被需要、被认可的价值,不是作为“顾太太”,而是作为“苏晚”。 我几乎快要忘记顾承烨,忘记那段令人疲惫的婚姻。 直到那天下午。 我正在咖啡馆吧台后调试一款新的花果茶,门口的风铃响了。我下意识地抬头说“欢迎光临”,然后,整个人僵在原地。 顾承烨站在门口,风尘仆仆,西装革履与这慵懒的小城格格不入。他瘦了些,眉眼间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恼怒,有审视,还有一丝……失而复得的惊喜? “苏晚。”他大步走过来,声音沙哑,“我终于找到你了。” 咖啡馆里不多的客人都看了过来。 我放下手中的量杯,语气疏离:“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发的朋友圈,定位在大理。”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我找遍了古城所有的客栈和咖啡馆……晚晚,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多久?” “有事吗?”我打断他,“如果是离婚协议后续的事情,请联系我的律师。地址和电话我已经发给你了。” “我不是来谈离婚的!”他声音陡然拔高,引来更多目光。他似乎意识到失态,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恳求,“晚晚,我们谈谈。就五分钟,好吗?” 我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终究还是心软了一瞬。指了指角落一个安静的卡座。 落座后,他紧紧盯着我,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你变了。”他喃喃道。 我穿着简单的亚麻长裙,素面朝天,头发随意挽起。比起以前那个在家里也要妆容精致、穿着得体等他回来的“顾太太”,确实判若两人。 “人总是会变的。”我搅拌着面前的柠檬水,“顾先生,如果你想说的只是这些,那……” “我错了!”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很大,带着微颤,“晚晚,我知道错了!这三个月,没有你,家里冷清得像冰窖。我每天回去,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我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他语无伦次,眼眶泛红。 “柳如烟我已经辞退了。”他急急地补充,像是要表功,“我查了公司监控,生日那天,是她故意把口红蹭到我衣服上的!她……她还用工作手机给你发过很多挑衅的消息,是不是?我都不知道!晚晚,是我糊涂,是我被她蒙蔽了!”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毫无波澜。这些真相,来得太晚了。当伤害已经造成,解释原因并不能抹平伤痕。 “顾承烨,”我抽回自己的手,“这些都过去了。” “过不去!”他激动地说,“我过不去!晚晚,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保证,以后什么都以你为重!我们离开这里,回去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或者你想留在大理,我也可以把公司业务重心转移过来……” 他描绘着看似美好的未来,急切而真诚。 若是三个月前,我或许会动摇。但现在,我看着窗外洱海平静的湖面,只觉得他的承诺苍白无力。 “顾承烨,你还不明白吗?”我看着他,“我们之间的问题,不仅仅是一个柳如烟。” “那是为什么?!”他几乎要崩溃,“你说,我改!我什么都改!” “是因为你永远把我排在最后一位。”我平静地陈述,“是因为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永远有更重要的‘正事’。是因为在这段婚姻里,我迷失了自己,变成了一个只会等待、抱怨、猜疑的可怜虫。”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而现在,我找回了自己。我很喜欢现在的状态,平静,充实。我不想再回到过去了。”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咖啡馆老板打来的,提醒我别忘了晚上一起去参加一个本地的手工艺市集。 我挂断电话,对顾承烨说:“抱歉,我晚上还有事。你请回吧。”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苏晚!”他也猛地站起来,挡住我的去路,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你是不是在这里有了别人?所以才会这么决绝?” 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付费起点】** “顾承烨,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我绕过他,走向门口,“我们结束了。彻底结束了。” 我没再回头,径直走出了咖啡馆。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知道背后有一道目光死死地盯着我,但这一次,我没有感到丝毫的束缚和压力。 晚上,手工艺市集很热闹。我帮老板照看着摊位,售卖一些咖啡馆的周边和我的手绘明信片。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小女孩在我的摊位前驻足,看中了一张画着洱海日出的卡片。 “姐姐,这个多少钱?”她仰着小脸问。 我看着她纯净的眼睛,心里一片柔软。“送给你了。” 小女孩高兴地接过,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姐姐”,跑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想起,和顾承烨结婚之初,我们也曾讨论过要孩子。他说等公司稳定了就要。后来,公司越来越忙,这件事就无限期搁置了。现在想来,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避免了更深的羁绊和伤害。 “心情不错?”咖啡馆老板,一个三十岁左右、气质温润的男人,递给我一杯热奶茶。他叫林哲,是土生土长的大理人,辞去高薪工作回来开了这家小店。 “嗯。”我接过奶茶,笑了笑,“解决了一点旧事。” 林哲很体贴地没有多问,只是指着不远处一个卖扎染的摊位说:“那边有几块布图案很特别,你应该会喜欢,要不要去看看?” 我们并肩走在熙攘的市集里,晚风吹拂,灯光温暖。这种轻松自然的相处,是我和顾承烨之间早已消失的。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顾承烨没有离开大理。他开始用各种方式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每天雷打不动地到我住的院子外守着,送我昂贵的花和礼物(都被我拒之门外或者转送给了房东阿婆),甚至试图通过林哲来说情。 “苏晚,那位顾先生又来了……”林哲有些无奈地告诉我,“他说只要我劝你回心转意,他可以投资把我的咖啡馆扩大成连锁品牌。” 我叹了口气:“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会再跟他谈清楚。” 我主动约顾承烨见了面,地点就在洱海边。 “顾承烨,请你停止这些无聊的举动。”我开门见山,“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反感。我们之间不可能了,请你尊重我的选择,也尊重你自己。” 他看着我,眼神痛苦而执拗:“晚晚,我没有办法……我一想到你要投入别人的怀抱,我就快疯了!那个林哲,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你们是不是已经……” “够了!”我厉声打断他,“我和林哲只是朋友和雇佣关系!顾承烨,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件你必须抢回来的所有物吗?我不是!” 我指着波光粼粼的洱海:“你看这湖水,它有自己的流向。我的心也是。它已经不再流向你了,强求没有任何意义。”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终于听进去了。 最后,他抬起头,眼神里有一种让我心悸的冰冷和决绝。 “苏晚,你会后悔的。”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 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心里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这仅仅是他更极端行为的开始。 几天后,我突然接到了母亲从老家打来的电话,语气焦急万分。 “晚晚!你到底在外面惹了什么事了?今天有好几个人来家里,说是你欠了高利贷,还不上钱,要我们替你还!把你爸气得高血压都犯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如坠冰窟。 高利贷?我怎么可能欠高利贷? 紧接着,我试图联系之前委托的离婚律师,却得知律师事务所在同一天收到了匿名的“举报信”,信里诬陷我婚内出轨、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律师表示鉴于情况复杂,需要暂停处理我的案子。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哲也面色凝重地找到我。 “苏晚,工商和税务的人今天突然来店里检查,说有人举报我们偷税漏税,还用违禁原料……虽然查不出问题,但影响很不好。另外……”他犹豫了一下,“网上出现了一些关于你的不好的帖子,说得很难听……” 我颤抖着手打开手机,在本地一个热门论坛上,看到了一个匿名的热帖。标题耸人听闻:《警惕!这个叫苏晚的女人是职业婚骗!以离婚为手段敲诈前夫!》 帖子内容极尽污蔑之能事,说我如何水性杨花、如何贪得无厌,还附上了几张模糊的、我进出林哲咖啡馆的照片,暗示我与林哲有染。下面已经有不少不明真相的网友在跟风辱骂。 我浑身发冷,瞬间明白了这一切是谁的手笔。 顾承烨。 他得不到,就要毁掉。用他最擅长的方式——资本和权力的碾压,来逼我低头,逼我走投无路,最终只能回到他身边寻求“庇护”。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这一次,我没有让它流下来。 愤怒取代了悲伤和恐惧。 我没想到,曾经同床共枕的人,竟然可以卑劣到如此地步。 “晚晚,你没事吧?”林哲担忧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没事。”我抬起头,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林哲,对不起,连累你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我以为再也不会主动拨打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传来顾承烨似乎早有预料、带着一丝得意和疲惫的声音: “晚晚,想通了?我就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撑不住的。回来吧,只要你回来,这些麻烦,我都可以帮你摆平。” 我握紧了手机,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顾承烨,”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吗?” 好的,这是故事的第三部分: --- **第三部分** “顾承烨,”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吗?” 电话那头,他得意的语气微微一滞。 “晚晚,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个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离开我,你寸步难行。”他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温和,却掩不住那股掌控一切的傲慢,“回来吧,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保证以后……” “保证?”我嗤笑一声,打断他,“你的保证,在我这里已经一文不值了。顾承烨,我打电话来,不是向你求饶的。” “那你……” “我是来通知你的。”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你做的这些事,污蔑、骚扰我的家人、威胁我的朋友、败坏我的名誉,每一件,我都已经保留了证据。律师那边,我会找新的,更专业的。至于高利贷,我会直接报警,让警察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强硬,语气变得阴沉:“苏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事情闹大,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拿什么跟我斗?” “无依无靠?”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胸腔里那股久违的、属于苏晚自己的力量在苏醒,“顾承烨,你忘了,我嫁给你之前,也是靠自己拿奖学金读完的美院,也曾在设计大赛上拿过奖。我不是藤蔓,离开你这棵树就会死。我有手有脚,有脑子,我能活下去,而且,会活得比在你身边更好!” “至于拿什么跟你斗?”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砸过去,“我就拿我的尊严,我的清白,和我豁出去的决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顾承烨,你可以试试,看看我们谁先撑不住!” 说完,我不等他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并且将这个号码再次拉黑。 手还在微微颤抖,但心跳却异常有力。我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但我没有退路。 我首先安抚了父母,告诉他们这是顾承烨的恶意报复,我已经在处理,让他们不要担心,暂时关闭手机,避免骚扰。然后,我向当地警方报案,说明了高利贷上门骚扰的情况,并提供了顾承烨有重大嫌疑的线索。 接着,我联系了一位在大学时就以敢于挑战权威、擅长处理复杂离婚案件而闻名的师姐律师。师姐听完我的陈述,义愤填膺,立刻接下了我的案子。 “苏晚,别怕,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上不了台面。收集好所有证据,包括通话录音、短信截图、网络帖子的链接、骚扰你父母的证据,还有他之前承认辞退柳如烟的那些话,都能成为他品行不端、意图胁迫的证据。” 林哲也坚定地站在我这边。他不仅配合我收集了咖啡馆被恶意举报的证据,还利用他在本地的人脉,帮忙澄清网络上的谣言。他甚至提出,可以让我在他的咖啡馆里举办一个小型画展,用实力来回击那些污蔑。 “苏晚,你的画很有灵气,不应该被埋没。”他真诚地说。 我感激地看着他,心中暖流涌动。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与顾承烨的所作所为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没有接受画展的提议,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反击中。白天,我照常在咖啡馆帮忙,维持生计,也维持表面的平静。晚上,我熬夜整理证据,和律师沟通,构思对策。 我登录了久未使用的专业设计网站,更新了简历和作品集。那些曾经为了家庭而搁置的才华,重新成为了我的武器。 顾承烨那边,见我没有屈服,反而开始了凌厉的反击,似乎有些慌了。他开始通过各种中间人传话,语气软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