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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0 21:49
文章字数
6291 字
## 我死后,深情人设前夫疯了
>婚礼当晚,丈夫的白月光割腕了。
>他扔下我直奔医院,临走前说:“薇薇身体弱,你多体谅。”
>后来我车祸失忆,他温柔诱导:“你只是薇薇的替身。”
>直到我在书房发现器官移植同意书——
>签着我的名字,生效期是白月光手术当天。
>他搂着病床上的白月光轻笑:“等移植成功,就把麻烦处理掉。”
>我笑着点燃了游艇的油箱。
>在漫天火光中给他发视频:“傅太太的位置,我让给她了。”
>后来傅承洲抱着我的骨灰盒嘶吼。
>却不知道我正躺在小岛沙滩上,看他为了找我倾家荡产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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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新婚夜的割腕电话
马尔代夫的水晶教堂里,玫瑰的香气甜得发腻。
我,苏晚,穿着价值百万的Vera Wang定制婚纱,站在铺满白玫瑰的圣坛前。阳光透过巨大的弧形玻璃穹顶洒下来,在我曳地的头纱上跳跃,空气里漂浮着细碎的金粉。眼前穿着黑色高定礼服、英俊得如同天神下凡的男人,是我爱了十年的傅承洲。此刻,他正执起我的手,温热的指尖带着薄茧,郑重其事地将一枚沉甸甸的鸽子蛋套上我的无名指。
台下是矜持而羡慕的掌声,都是海城金字塔尖的人物。
司仪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而庄重:“傅承洲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晚女士为妻,无论……”
“嗡嗡嗡——”
傅承洲西装内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固执地震动起来。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细针,瞬间刺破了这精心营造的梦幻气泡。
他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漾开一丝不悦的波纹。但仅仅半秒,那点不悦就被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焦灼取代。他的手甚至没离开我的手,只是那温热的指尖,瞬间变得冰凉僵硬。
司仪的声音尴尬地顿住,全场寂静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傅承洲无视了所有的注视,几乎是粗暴地抽回手,掏出那只锃亮的私人定制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骤然紧绷的下颌线。当他看清屏幕上跳动的那串没有存名字、却烂熟于心的数字时,瞳孔猛地一缩,那里面翻涌起足以吞噬一切的惊涛骇浪。
他毫不犹豫地接通了电话,侧过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清晰地刮过我的耳膜:“她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模糊,我只隐约捕捉到一个词——“抢救”。
傅承洲的脸色瞬间褪尽血色,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猛地转身,昂贵的手工皮鞋踏在铺满新鲜花瓣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他一把扯下胸前那朵象征新郎的、开得正盛的香槟玫瑰,像丢弃什么令人厌恶的垃圾,随手扔在地上。白玫瑰花瓣被鞋底碾碎,汁液浸染了纯白的地毯。
“承洲!”我下意识地伸手想拉住他的衣袖,指尖却只擦过他冰冷的西装袖口。
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背影决绝,声音穿透凝滞的空气砸在我心上,带着一丝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命令般的疲惫:“苏晚,薇薇身体弱受不得刺激,你懂事点,多体谅。”
教堂的门被他大力推开,外面炽烈的阳光涌进来,将他逃离般的身影吞噬。只留下满堂宾客错愕的抽气声,司仪僵在台上的尴尬,还有我。
我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无名指上的钻戒沉重冰冷,硌得指根生疼。脚边,那朵被遗弃的香槟玫瑰花瓣零落,像我这场耗尽了十年青春、却在一个电话前碎得彻彻底底的婚礼。
空气里残留的玫瑰甜香,此刻闻起来,只剩下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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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悬崖边的“意外”
一个月后,海城傅家老宅,那场世纪婚礼的余波还未散尽,流言蜚语像暗处的藤蔓,缠绕着每一个角落。
傅承洲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身上都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眼神里是挥之不去的倦怠。他对我,礼貌而疏离,像对待一个需要妥善安置的物品。解释?安抚?那都是多余的奢侈品。
“林薇状态不稳定,”他坐在客厅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没什么温度地掠过我,“最近我会留在医院那边。家里缺什么,跟管家说。”
“缺什么?”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看着花园里精心修剪却毫无生气的昂贵花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傅承洲,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他擦拭眼镜的动作顿住,抬起眼。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深邃眼眸里,此刻只有一片漠然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苏晚,”他语气加重,带着上位者惯有的不容置疑,“别无理取闹。薇薇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你安安分分待在家里,别给我添乱,就是最大的帮助。”
无理取闹?添乱?心口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十年深情,抵不过林薇一个装模作样的电话。我在他眼里,大概连“添乱”都算不上,只是占着傅太太名分的障碍。
巨大的委屈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冲撞。我猛地转过身,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傅承洲!今天是我们原定去希腊度蜜月的日子!你答应过我的!”
他似乎被我的眼泪和质问激怒了,金丝眼镜被他随手扔在昂贵的紫檀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逼近几步,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冷厉:“蜜月?苏晚,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薇薇她差点就死了!你脑子里除了你自己那点可怜的蜜月幻想,还能不能装点别的?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轻贱?!”
“她差点死了?”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尖利得连自己都陌生,“傅承洲!你查过吗?!她林薇哪一次‘差点死了’最后不是活得好好的?她就是算准了你会……”
“够了!”他厉声打断,声音里是彻底的冰寒,“我不想再听你诋毁薇薇!她不是你这种满心算计的女人能比的!”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眼神扫过我,像是在看什么令人头痛的麻烦,“你自己冷静一下。我让司机送你去北山温泉酒店住几天,散散心,省得在家胡思乱想。”
说完,他不再看我,拿起手机,一边拨号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那背影,和一个月前婚礼上离开时一样,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
“傅承洲!”我冲着他的背影嘶喊。
他没有回头。巨大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无情地合拢。
海城的冬天来得早,傍晚的北山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像刀子。黑色的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盘山公路上,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司机沉默得像块石头,后视镜里反射出他毫无表情的脸。
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傅承洲助理一小时前发来的行程表上——他今晚在海湾会所有个重要的商务晚宴。林薇的名字,赫然列在晚宴的邀请名单首位。
心,彻底沉到了冰窟窿底。
“停车。”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司机似乎没听见。
“我说停车!”我猛地提高了音量,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
车子终于缓缓停靠在路边。我推开车门,凛冽的寒风瞬间灌了进来,几乎让人窒息。我踉跄着走下车,沿着公路边缘,失魂落魄地往前走。司机开着车,不远不近地跟着。
前面是北山著名的“望月崖”,视野开阔,能看到山下璀璨的城市灯火,像撒落的星河。往常这里是恋人们山盟海誓的地方,如今却成了我心碎后的荒原。
崖边寒风呼啸,吹得我单薄的大衣猎猎作响。我站在那里,望着山下那片属于傅承洲和林薇的繁华世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点点冻结。
就在这时,一股冰冷的、带着巨大恶意的力量,猝不及防地从我背后狠狠推来!
身体瞬间失衡,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枯叶,猛地朝悬崖外跌去!风声在耳边凄厉地尖叫,失重感攫住了心脏。在坠落的瞬间,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头——
浓重的暮色中,依稀看到司机那张平凡的脸上,一双眼睛冰冷得像毒蛇,嘴角似乎还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是他!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的最后一秒,只有这个念头和深入骨髓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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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记忆迷宫里的替身
消毒水的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刺激着脆弱的神经。
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条缝。刺眼的白光晃得人头晕,模糊的视野里,是冰冷的金属输液架、单调的白色天花板,还有一张陌生又英俊的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贵气和冷漠。只是他看向我的眼神里,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像是审视一件物品,又像是在透过我看别的什么。
头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反复穿刺,传来尖锐而持续的剧痛。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想抬手按住太阳穴,却发现手臂沉重得抬不起来。
“醒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却没什么温度,像冬日结冰的湖面。他微微倾身靠近,带来一股淡淡的、冷冽的松木香。
“我……”喉咙干得冒火,声音嘶哑难听,“这是哪里?你是谁?”
男人深邃的眼眸里飞快地掠过一丝什么,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然后拿起旁边桌上的水杯,插了一根吸管,动作堪称温柔地递到我嘴边。
“先喝水,别说话。”
温凉的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稍微缓解了不适。护士很快进来,检查了一下仪器,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傅先生,病人头部受到撞击,有中度脑震荡,暂时性记忆缺失是常见的后遗症。需要静养,情绪不能激动。”护士的声音很恭敬。
傅先生?我茫然地看着这个被称为“傅先生”的男人。他点点头,挥手让护士出去。病房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人,空气安静得有些窒息。
他重新坐回床边的椅子,双腿交叠,姿态优雅而疏离。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像是在描摹什么。
“你叫苏晚。”他开口,语气平淡地陈述,“我的名字是傅承洲。我们……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夫妻?我惊愕地睁大眼睛,脑子里一片混沌。我努力回想,却像在浓雾中摸索,除了一片空白和尖锐的头痛,什么都抓不住。我对他,对这个名字,对这个身份,完全没有感觉!只有一种本能的、强烈的陌生感。
“那…那我是怎么受伤的?”我艰难地问。
傅承洲的眸色暗了暗,声音依旧平静无波:“意外。你在北山散步时失足,摔下了山坡。”
失足?脑海里闪过坠崖前回头看到的那双冰冷毒蛇般的眼睛!不!不是失足!是有人推我!我猛地想坐起来,剧烈的动作牵扯到头部的伤口,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别乱动!”傅承洲迅速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力道不小,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他的手指触碰到我单薄的病号服,冰凉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他没有立刻收回手,反而微微俯身,靠得更近了一些。
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我的脸上,一寸寸地移动,从眉毛、眼睛、再到嘴唇。那眼神专注得近乎贪婪,带着一种压抑的、沉甸甸的情绪。但那情绪并非是对我的关切,更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符合他心意的……替代品?
“你长得……”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人心的磁性,在我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很像一个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谁?”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西装内袋里,极其珍重地取出一个镶嵌着碎钻的铂金怀表。咔哒一声轻响,表盖弹开。
里面没有指针,只有一张小小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飘逸的白裙,站在阳光下,笑容温婉纯净,眉眼间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感。那张脸……竟与我足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眉眼和唇形!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她叫林薇。”傅承洲的声音变得异常柔和,仿佛怕惊扰了照片上的幻影。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里女人的脸颊,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
他抬起眼,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里面的温情瞬间褪尽,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一丝……残酷的怜悯。
“苏晚,”他叫我的名字,像在宣读一份冰冷的判决书,“你只是她的替身。一个在法律上,暂时占据了她位置的人。明白吗?”
替身……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混乱一片的大脑!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伴随着一种灭顶的窒息感。我捂着剧痛的额头,大口喘息,眼前阵阵发黑。
“因为薇薇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情绪不能受刺激。”傅承洲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所以,你出院后,搬到顶楼的阁楼去住。那里安静,适合你养伤,也……不会打扰到薇薇。”
阁楼?我挣扎着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眼前这个英俊而冷酷的男人。他面无表情,金丝眼镜反射着病房惨白的光,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祇,轻易地宣判了我的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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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阁楼里的器官同意书
顶楼的阁楼,像一座精心打造的华丽囚笼。
傅家老宅本就奢华,这阁楼也并非想象中堆满杂物的陋室。空间很大,朝南的窗户能看到花园精致的景致,昂贵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欧式复古家具一应俱全。只是,这里隔绝了主宅所有的喧嚣和人迹,安静得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声和我自己的心跳。
傅承洲的命令就是这座宅邸的铁律。我被无声地“转移”到了这里。没有欢迎,没有解释,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只有管家每天按时送来三餐和必须的药物,神情永远是那种刻板的、训练有素的恭敬,仿佛我只是一个需要被妥善投喂的物件。
“太太,您的药。”管家放下托盘,微微躬身,准备离开。他的目光似乎在我苍白的脸上停留了半秒,那里面一闪而过的,是怜悯吗?
“王伯,”我开口叫住他,声音因为长久的沉默而有些沙哑,“林小姐……住在哪里?”
管家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垂着头,声音更低:“林小姐……住在主卧旁边的套房。傅先生吩咐过,林小姐需要最好的环境休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任何人……自然包括我这个名义上的“太太”。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知道了。谢谢。”
管家沉默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阁楼里重新陷入死寂。窗外的阳光很好,却照不进这空旷房间的深处,也照不暖我冰冷的心。替身……原来我只是一个被摆放在角落,以备不时之需的赝品。傅承洲的温柔,傅太太的尊荣,都只是借来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幻影。如今正主归来,我这个赝品,自然要被清理到无人可见的角落,以免碍眼。
日子像凝固的蜡油,缓慢而沉重地流淌。傅承洲一次也没踏足过阁楼。关于他和林薇的消息,却像无孔不入的风,钻进这座孤岛。
“先生亲自去法国给林小姐订了最新季的高定礼服,听说光是一套晚装就七位数呢!”
“嘘!小声点!厨房炖着先生特意吩咐给林小姐的燕窝血蛤,用的都是顶级的官燕,火候差一点都不行!”
“先生今天推了所有会议,陪林小姐去花房晒太阳了……”
佣人们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议论,断断续续地飘进耳朵。每一次都像细小的针,扎在心上那尚未愈合的伤口上。
替身……我咀嚼着这两个字,一股强烈的不甘和一种被玩弄的屈辱感在胸中翻腾。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那场坠崖,真的只是意外吗?
头部的伤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好转,记忆却依旧像被浓雾封锁,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片偶尔闪过——婚礼上刺眼的阳光,教堂里散落的白玫瑰,一个决绝离去的背影,还有……坠崖前回头看到的那双冰冷眼睛!
这栋宅子里藏着秘密,关于我,也关于林薇!我必须找出真相!
一个沉闷的午后,我借口想找几本旧书打发时间,走进了阁楼附带的小书房。书房不大,积着薄薄的灰尘,显然久未使用。书架上大多是些落了灰的装饰性书籍。
目光扫过书架顶格,一个样式古朴、没有任何标识的深棕色硬壳文件夹吸引了我的注意。它被随意地塞在一排精装书后面,位置很不显眼。
一种莫名的直觉驱使着我。我搬过椅子,踮起脚,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沉重的文件夹抽了出来。拂去表面的灰尘,打开。
里面没有公司文件,只有几份装订好的医疗报告。患者姓名:林薇。诊断结果:原发性胆汁性肝硬化,终末期。建议治疗方案:肝移植。
肝脏移植……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骤然下沉!
我颤抖着手指往后翻。后面是一份《活体器官捐献同意书》。捐献人姓名一栏,是手写的、清晰无比的两个字——苏晚。
日期:三个月后。林薇预定的手术日期!
嗡——!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我死死盯着那张薄薄的纸,盯着那力透纸背的“苏晚”二字,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什么车祸失忆?什么替身?都是谎言!都是铺垫!傅承洲留着我,把我像牲口一样关在这个阁楼里养着,就是为了等时机成熟,取走我的肝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