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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2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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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40 字
“林深,我们离婚吧。”温知意将一张纸拍在茶几上,指甲上新做的钻戒在灯光下闪得刺眼,“我现在是亿万富婆了,你这种月薪五万的男人,配不上我。”
我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水滴顺着发梢滴在地板上。茶几上那张公司年会的整蛊刮刮乐已经被刮开,露出“恭喜中奖一亿元”的字样。
“那张刮刮乐是假的。”我拿起遥控器调低电视音量,“公司年会的恶搞道具,每张都印着一个亿。”
温知意嗤笑一声,把玩着新买的卡地亚手镯:“骗谁呢?刮刮乐不记名,谁刮开就是谁的。林深,你该不会想赖账吧?”
“我说的是真……”
门铃突然响起。温知意小跑着去开门,她母亲梁秋雅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一把抱住女儿。
“宝贝女儿!妈早就说你该离婚了!”梁秋雅声音尖得刺耳,“现在你有钱了,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非要守着这个窝囊废?”
温知意撒娇地晃着母亲的手臂:“妈,我明天就去办手续。”
梁秋雅转头瞥我一眼,眼神像刀子:“听到没有?赶紧收拾东西滚蛋!这房子是我女儿的,你别想赖着不走!”
我盯着温知意,她脖子上那条梵克雅宝项链是我用三个月工资买的。上周她还说这是最珍贵的礼物。
“你真要离婚?”我问。
温知意翻了个白眼:“结婚五年,我连个爱马仕都没有。林深,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梁秋雅插嘴:“离婚可以,精神损失费不能少!我女儿跟你受苦这么多年……”
我转身走进卧室,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块百达翡丽,用今年全部年终奖买的。原本打算明天结婚纪念日送她。
“这是什么?”温知意眼睛一亮。
我当着她面合上盒子,放回抽屉:“既然我配不上你,这些也不配戴在你身上。”
梁秋雅尖叫起来:“小气鬼!我女儿跟你五年青春,拿你块表怎么了?”
门锁转动,顾远昼推门而入。他是我大学室友,当年还帮我策划求婚。
此刻他却自然搂住温知意的腰:“宝贝,真中了一个亿?”
温知意踮脚亲他一下:“远昼,这好运是你带来的!奖金分你一半!”
我胃里一阵翻涌。上个月出差,视频里温知意气喘吁吁说在健身。现在想来,怕是另一种运动。
“离婚可以,”我声音平静,“你怀孕三个月了,孩子怎么办?”
温知意突然捂住嘴冲进卫生间,干呕声传来。
梁秋雅追过去:“又是这小孽种闹的!”
我想跟去,被她推开:“滚远点!大的没用,小的烦人!”
温知意擦着嘴走出来,厌恶地摸肚子:“明天一起处理了。亿万富婆凭什么给穷鬼生孩子?”
我松了口气。虽然心疼,但总比拖泥带水好。
“婚内出轨,”我看向顾远昼,“你应该净身出户。”
温知意炸毛:“林深!要不是你没用,我会找别人?过错方是你!”
顾远昼轻笑:“孩子说不定是我的。上个月你出差,我们在这张沙发……”
我打断他:“明天九点,民政局见。”
温知意生怕我反悔:“房子给你!算我仁至义尽!”
我点头:“好。”
梁秋雅骂咧咧:“便宜你了!离婚还得套房子!”
签字时温知意手抖得厉害。工作人员问财产分割,她抢答:“房子归他,存款各管各!”
出民政局,温知意拉着顾远昼要去医院。
梁秋雅拽住我:“婚还没离妥!你得跟着!万一要签字呢!”
医院走廊,医生看着B超单:“亲子鉴定加急两天出结果。如果是男方的,流产手术随时安排。”
“流掉?”我妈从走廊尽头跑来,手里攥着体检报告,“知意,为什么不要孩子?”
温知意冷笑:“关你什么事?我跟你儿子离婚了!”
我妈拉住她手:“是不是林深欺负你?跟妈说……”
温知意猛地一推:“滚开!现在装什么好人!”
我妈踉跄后退,脸色煞白。
“妈!”我扶住她。
梁秋雅指着骂:“老不死的!别想讹钱!”
温知意撇嘴:“装什么装?死了也赖不着我!”
我妈呼吸急促,我赶紧喊医生。
顾远昼嗤笑:“碰瓷挺像。”
温知意挽他离开:“扫把星。”
我抱起妈妈冲向急诊室。
半小时后,顾远昼发朋友圈:温知意在酒吧狂欢,配文“全场本小姐买单!”
我冷笑,冻结了她所有附属卡。
五分钟后温知意来电:“林深!敢停我卡?滚来结账!”
我挂断拉黑。
凌晨三点,侦探发来邮件:温知意与顾远昼开房记录、转账明细一应俱全。
---
**第二部分**
清晨阳光刺眼,我守在ICU外。妈妈突发脑溢血,医生说情况危险。
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声,温知意带着顾远昼和梁秋雅冲来。
“五百万酒钱你敢赖?”温知意眼圈乌黑,“等兑了奖看我怎么收拾你!”
几个浓妆女人跟在她身后,是我曾让她远离的“闺蜜”。
“哟,穷鬼妈住院了?没钱治就等死呗。”
“知意兑完奖就是富婆,这种废物赶紧离远点!”
顾远昼搂紧温知意:“宝贝,兑奖去。有钱了慢慢跟他算账。”
梁秋雅瞪我:“瞪什么瞪?我女儿的钱你休想碰!”
几人趾高气扬走向电梯,与一辆面包车擦肩而过。车上跳下几个花臂壮汉。
“温小姐,五百万酒钱该结了吧?”领头那人堵住去路。
温知意吓得后退:“急什么!兑完奖就给!”
顾远昼挺胸上前:“以后我们是你们酒吧VIP!态度放尊重点!”
壮汉冷笑:“现在给钱,还是跟我走?”
温知意慌忙指我:“他有钱!找他!”
我亮出离婚协议:“我与她已无瓜葛。”
梁秋雅尖叫:“刮刮乐是你的!烂摊子你收拾!”
我挑眉:“不是说不记名,谁刮开归谁?”
温知意颤抖:“你早知道是假的!”
我点头:“本想告诉你,可你等不及要离婚。”
壮汉失去耐心,抓住顾远昼胳膊一拧。
顾远昼惨叫跪地。
“我给钱!”温知意掏出一把信用卡,“刷我的!”
小弟试刷后摇头:“权限异常。”
温知意脸一白:“不可能!林深的卡一直能用!”
我冷笑:“亲属特权。你谁?”
温知意扑来抓我:“婚还没离干净!”
我侧身避开,她摔倒在地。
壮汉眼神变狠:“没钱?”
温知意拽下包包递去:“限量版抵五十万!”
小弟验货后嗤笑:“假货,地摊货。”
空气凝固。
温知意甩顾远昼耳光:“送我假包?”
梁秋雅撕打顾远昼:“骗子!”
壮汉一挥手,温知意和顾远昼被按住。
“还不上钱,女的卖场子,男的当鸭。”
温知意崩溃操作手机贷款,又抢顾远昼手机:“你也贷!快!”
顾远昼绝望贷出两百万,凑齐五百万。
壮汉走后,三人瘫坐在地。
粉色玛莎拉蒂驶来,我的助理赵婷下车:“林总,给您太太订的车到了。”
温知意瞳孔放大:“送我的?”
我淡淡道:“离婚了。改色我自己开。”
赵婷点头离去。
顾远昼冲来揪我衣领:“你偷了真刮刮乐!”
梁秋雅附和:“报警抓他!”
温知意伸手:“刮刮乐还我!”
赵婷折返,亮出自己那张连号刮刮乐:“公司恶搞道具,每人都有。”
温知意抢过对比,瘫软在地。
她突然抱住我腿:“老公我错了!我们复婚!”
梁秋雅变脸:“女婿啊,知意年轻不懂事!”
我甩开她:“协议是你签的。”
温知意哭喊:“你看在孩子的份上!”
我点开手机录音——
【孩子不是我的,我肯定打掉!】
【上个月你出差,我和远昼天天在一起!】
温知意脸色惨白。
我亮出刚收到的亲子鉴定报告:“孩子是顾远昼的。”
梁秋雅急眼:“顾远昼儿子给你当继子!这样总行了吧?”
我按铃叫保安。
温知意尖叫:“房子卖了我还债!高利贷会打死我的!”
我冷笑:“钱扔海里也不给你。”
病房门被撞开,鼻青脸肿的顾远昼冲进来揪住温知意:“贱人!害我被揍!”
温知意反击:“都你勾引我!”
梁秋雅加入混战。
顾远昼猛推梁秋雅,她滚下楼梯,头撞地不动了。
温知意身下渗血,瘫倒呻吟:“孩子……”
保安按住顾远昼。
医护人员抬走梁秋雅和温知意。
两小时后医生摇头:“老太太去世,孕妇流产。”
【付费起点】
警察带走顾远昼。
我回病房握住妈妈的手。
三天后,顾远昼被控故意伤害致人死亡。
一周后,温知意失踪。传闻被高利贷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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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妈妈手指微动,我急忙叫医生。
“奇迹!”医生检查后惊喜,“你母亲醒了!”
妈妈虚弱睁眼,轻抚我脸颊:“小深,苦了你了。”
我摇头笑:“都过去了。”
窗外阳光明媚。
律师来电:“温知意婚内转给顾远昼的八百万已追回。顾远昼判刑十五年。”
我望着窗外:“挺好。”
赵婷敲门进来:“林总,公司任命您为总经理,股份协议准备好了。”
我点头:“下午签约。”
妈妈轻声问:“知意她……”
我握紧她的手:“她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
一个月后,我搬进新家。客厅挂着我妈康复后画的油画,色彩明亮。
手机弹出新闻:疑似温知意女子在境外赌场欠债被扣。
我关掉页面。
门铃响起,快递员递来包裹。是温知意寄回的婚戒,附张字条:【我错了,能否再见?】
我扔进垃圾桶。
妈妈叹气:“缘分尽了,别怪她。”
我微笑:“早不怪了。”
年终晚会,我作为新总经理致辞。台下掌声雷动。
赵婷低声说:“温知意母亲葬礼,没人参加。”
我望向窗外雪花:“都结束了。”
三年后,我带领公司上市。婚礼上,新娘把手捧花抛向天空。
妈妈坐在轮椅上笑,医生说她还能活很多年。
蜜月途中,新闻播报:某国遣返一批非法滞留者,其中一女子神志不清,自称曾身家过亿。
新娘靠在我肩头:“看什么呢?”
我关掉电视:“无关紧要的事。”
阳光洒满海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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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建议**:《刮刮乐风波:亿万幻觉下的婚姻陷阱》好的,这是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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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清晨的阳光透过医院走廊的窗户,刺得我眼睛发疼。我守在ICU外,妈妈昨晚突发脑溢血,经过抢救,医生说情况依然危险,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温知意带着顾远昼和梁秋雅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她脸上带着宿醉的浮肿和戾气。
“林深!你竟敢拉黑我?!”温知意眼圈乌黑,指着我的鼻子尖声骂道,“那五百万的酒钱你敢赖账?等我今天兑了奖,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的几个浓妆艳抹的“闺蜜”也跟在身后,这几个人我一向让温知意远离,没想到她们还混在一起。她们不怀好意地斜睨着我,嘴里不干不净:
“哟,这不是那个穷鬼吗?你妈躺里面一天得花不少钱吧?”
“没钱治就赶紧拉回家等死呗,别占着医疗资源。”
“就是,我们知意马上就是亿万富婆了,你这种废物赶紧滚远点!”
顾远昼搂紧温知意的腰,得意地看着我:“宝贝,别跟这种人生气,我们兑奖去。等钱到手,慢慢跟他算账。”
梁秋雅也在一旁帮腔,恶狠狠地瞪着我:“瞪什么瞪?我女儿的钱你休想碰一分!吃软饭的废物!”
几人趾高气扬地转身,准备走向电梯。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吱嘎”一声停在医院门口,车上跳下来三五个膀大腰圆、纹着花臂的壮汉,径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领头的那个光头壮汉,脸上带着一道疤,眼神凶狠地盯着温知意:“温小姐,昨晚酒吧全场消费五百万,你亲口答应今天结清的。钱呢?”
温知意被这阵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强作镇定地说:“你、你们急什么!我这不是正要去兑奖吗?兑完奖马上给你们!”
顾远昼似乎想表现一下,挺身上前,语气傲慢:“就是!等我们兑了奖,以后就是你们酒吧的VVIP了!态度放尊重点!”
壮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朝地上啐了一口,冷笑道:“少他妈废话!我现在就要钱!给钱,还是跟我走?”
温知意顿时慌了神,眼神四处乱瞟,突然指着我尖叫起来:“他!他有钱!你们找他!他是我老公,他的钱就是我的钱!”
我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份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复印件,递到壮汉面前:“看清楚,我和她已经协议离婚,财产各自独立。她欠的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梁秋雅见状,立刻撒起泼来,冲着我喊道:“林深!你还是不是男人!那张刮刮乐本来就是你的!这烂摊子你就该负责收拾!”
我讥讽地看向她,挑眉反问:“不是你们口口声声说,刮刮乐不记名,谁刮开就是谁的吗?怎么,现在又不算数了?”
温知意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指着我,声音发颤:“你……你早就知道那张刮刮乐是假的,对不对?!你故意设局害我!”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我本想一回家就告诉你,可你连一秒钟都等不及,以为自己中了奖,就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离婚,要打掉孩子。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吗?”
领头的壮汉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一个眼神,旁边两个手下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扭住了温知意和顾远昼的胳膊。壮汉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咔吧的声响,语气森冷:“玩我是吧?最后问一遍,有钱没钱?”
“有!我有钱!”温知意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从包里掏出一把信用卡,足足有十几张,大部分都是我给的副卡,“这些卡!这些卡里都有额度!你们刷我的卡!”
壮汉示意一个小弟拿过POS机挨个试刷。结果,每一张卡都提示“权限异常,交易失败”。
“什么?不可能!”温知意脸色瞬间惨白,“这些卡都是林深的主卡副卡!一直都能用的!”
我冷笑一声,打破了她的幻想:“忘了告诉你,我的所有主卡,昨晚都已经申请冻结了副卡权限。这些卡,现在就是废塑料。我的钱,只给我认定的家人用。请问,你是我谁?”
温知意被我的话刺激得彻底崩溃,她尖叫一声,像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想要抓我的脸:“我们还没领离婚证!在法律上我还是你老婆!林深你不是人!”
我侧身轻松避开,她收势不及,重重地摔倒在地,样子狼狈不堪。
壮汉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一把揪住顾远昼的衣领,几乎把他提离地面:“耍我?那就是没钱了?”
“有!还有这个!”温知意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慌忙把肩上那个顾远昼送的“限量款”包包拽下来,递过去,“这个包!值五十万!先抵一部分!剩下的容我缓缓!”
壮汉没接,他身边一个戴着眼镜、看似负责估价的小弟接过包,翻来覆去仔细看了不到一分钟,然后不屑地扔回给温知意,冷冰冰地说:“假的。高仿都算不上,皮革、五金、走线全是劣质货,地摊水平,最多值五十块。”
空气瞬间凝固了。
温知意和梁秋雅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猛地扎向顾远昼。
“你他妈送我假货?!”温知意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对着顾远昼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个天杀的骗子!我女儿跟了你,你就拿这种破烂糊弄她?!”梁秋雅也尖叫着扑上去,对着顾远昼又抓又挠,撕扯他的衣服。
顾远昼被打得连连后退,狼狈地辩解:“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啊!那个店员跟我说是正品……”
“正品你妈!五十块的正品?!”梁秋雅骂得口水横飞。
花臂壮汉看着眼前这出闹剧,最后一点耐心也耗尽了。他猛地一挥手,手下的人立刻把扭打在一起的温知意和顾远昼死死按住。
“妈的,浪费老子时间!”壮汉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眼神凶狠地扫过温知意和顾远昼,“行,没钱是吧?男的带走‘干活’还债,女的送去场子里‘上班’,什么时候挣够五百万,什么时候放人!”
“不……不要!我还!我能还上!”温知意彻底慌了,死亡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她挣脱开一点,疯狂地操作手机,“我贷款!我用网贷!我有额度!”
她一边操作,一边猛地抢过顾远昼的手机,歇斯底里地命令:“你也贷!把你的额度都贷出来!快啊!不然我们俩都得死!”
顾远昼一脸惊恐和抗拒:“你让我贷款还高利贷?这利息……”
“不然呢?!”温知意状若疯癫地吼道,“昨晚要不是你装阔佬非要全场买单,我怎么会欠下这五百万!要是还不上,死的人不止我一个!”
梁秋雅也在一旁急得跺脚,帮着女儿催促:“远昼!快啊!你是想眼睁睁看着知意被他们抓走吗?!赶紧贷啊!”
顾远昼看着面目狰狞的壮汉,又看了看歇斯底里的温知意,最终咬了咬牙,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开始操作手机申请贷款。
两人几乎是倾尽所有信用额度,东拼西凑,又找几个“闺蜜”电话借钱被拒后,终于勉强凑齐了五百万,转给了壮汉。
拿到钱后,壮汉骂骂咧咧地带着人走了。温知意、顾远昼和梁秋雅三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医院冰冷的地上,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贷款怎么还……”温知意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就在这时,一辆崭新的粉色玛莎拉蒂超跑悄无声息地滑到路边停下。我的助理赵婷从驾驶座下来,手里提着一个印着豪车Logo的精致礼盒,快步走到我面前。
“林总,”她微微躬身,语气恭敬,“按照您之前的安排,送给夫人的玛莎拉蒂到了,手续齐全,这是钥匙和相关文件。需要现在进行交接吗?”
这一幕,让瘫在地上的三个人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温知意死死盯着那辆粉色超跑,声音嘶哑地开口:“这……这车是……送给我的?”
我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给她,直接对赵婷淡淡地说:“不用了。我和温小姐已经离婚。把这辆车开回去,换个我喜欢的颜色,以后我自己开。”
赵婷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干脆利落地点头:“好的林总,我明白了,这就去办。”
“等等!”顾远昼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我大声喊道,“林深!你哪来的钱买玛莎拉蒂?!我早就怀疑了!一定是你!是你把真的中奖刮刮乐藏起来了,然后弄了张假的骗知意!你这是盗窃!知意,报警!快报警抓他!”
梁秋雅也像是瞬间活了过来,尖声附和:“对对对!我就说嘛!他一个穷打工的,怎么可能买得起这种车!这钱肯定来路不正!是偷了我女儿的奖金!报警!必须报警!”
温知意仿佛也看到了希望,挣扎着站起来,向我伸出手,带着一丝命令的口气:“林深,你是不是真的调包了刮刮乐?现在交出来,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我看着他们这副可笑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不仅坏,而且还蠢得无可救药?刮刮乐彩票,最高奖项国家明文规定封顶五百万,哪来的一个亿?用你们的猪脑子好好想想!”
这时,还没走远的赵婷听到了争执,转身走了回来。她认出了温知意手里还攥着的那张刮刮乐,从自己随身的公文包里也掏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微笑着递过去:“温小姐,您说的是这个吗?这是我们公司年会的整蛊道具,行政部统一批发的,每人一张,就是个活跃气氛的玩笑。您看,我这张也是‘中奖一个亿’,和您那张还是连号的呢。”
温知意一把抢过赵婷那张刮刮乐,双手颤抖地对比着,当看到那清晰的连号时,她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身体一软,再次瘫倒在地。
赵婷收回自己的刮刮乐,对我点了点头,转身去处理那辆玛莎拉蒂了。
瘫在地上的温知意,眼神从绝望慢慢变成了一种疯狂的乞求。她突然手脚并用地爬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老公……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误会!都是顾远昼和妈逼我的!我根本不想离婚!”她哭得声嘶力竭,“我们复婚好不好?你看,我们还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你以前那么爱我,你不能这么狠心不要我啊!”
梁秋雅也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凑上来陪着笑劝道:“哎呀,好女婿!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知意她年轻不懂事,被人骗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这一次吧!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我用力甩开温知意的手,像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冷冷地看着她们母女俩的表演,只觉得无比恶心。
温知意见苦情牌没用,又换了一种方式,她捂着自己的小腹,泪眼婆娑地说:“老公,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吧!这是我们的骨肉啊!我……我舍不得打掉的!我昨天说的都是气话!”
我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点开了昨天故意录下的音频——
【孩子不是你的,我肯定打掉他!我堂堂亿元富翁,凭什么给你这个废物生孩子!】
【上个月你出差,我和远昼天天在一起……孩子说不定是他的呢……】
冰冷的录音在走廊回荡,温知意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我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紧接着点开邮箱,亮出刚刚由侦探发到我手机上的那份加急亲子鉴定报告的电子版,清晰的照片和结论直接呈现在她眼前:
“温知意,你不会以为,你做鉴定,我会收不到报告吧?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孩子生物学父亲——顾远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温知意张大了嘴,下意识地和同样面如死灰的顾远昼对视了一眼。
梁秋雅眼见事情彻底败露,竟然还能说出更荒谬的话:“林深!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也退一步!这样,顾远昼他愿意!他愿意把他这个儿子过继给你当儿子!这样你也有后了!知意以后肯定跟你好好过!这总行了吧?!”
我简直被这无耻的逻辑气笑了,再也无法忍受,直接按响了墙上的呼叫铃,叫医院保安。
温知意见状,彻底疯了,她冲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腿,不顾一切地哭喊:“林深!你不能这么对我!那五百万的高利贷会打死我的!你帮我还了!你帮我还了我就再也不纠缠你了!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一字一句地说道:“别说五百万,就是五块钱,我宁愿扔进海里听个响,也绝不会给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我的话音刚落,病房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撞开。
只见顾远昼鼻青脸肿、衣衫褴褛地冲了进来,他嘴角挂着血丝,显然刚被人狠狠揍过一顿。他一进来就直奔温知意,揪住她的头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歇斯底里地骂道:
“贱人!你居然自己跑了!把烂摊子都甩给我!他们找不到你,把我抓去打了一顿!逼我还钱!你他妈却跑到这里来装可怜求复合?!”
温知意被打得懵了,反应过来后也疯狂还手,尖长的指甲往顾远昼脸上抓:“都怪你!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出轨!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现在好了!我什么都没了!你满意了?!”
梁秋雅见女儿吃亏,也尖叫着扑上去帮温知意,对着顾远昼又踢又打:“你这个丧良心的骗子!还我女儿的幸福!我跟你拼了!”
三个人瞬间在医院的走廊里扭打成一团,咒骂声、哭喊声、巴掌声响成一片,引得其他病房的人纷纷探头张望。
顾远昼被两个女人围攻,烦躁到了极点,他猛地用力挥舞双手,挣脱开她们,然后转身,双眼赤红地瞪着我,像一头绝望的困兽,猛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林深!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今天不拿钱出来!我就……我就让你妈也不好过!”
梁秋雅见状,竟然冲过来想拦顾远昼:“你敢动我女婿!”
而温知意,此刻却像是找到了表忠心的机会,竟然也冲上来,抓住顾远昼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尖叫道:“你敢打我老公!我跟你拼了!”
顾远昼吃痛,松开了我,转身和温知意再次扭打起来。梁秋雅冲过来想帮忙,却被失去理智的顾远昼猛地一把推开。
梁秋雅年纪大了,本来就在气头上,被这么一推,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几步。
她的身后,就是通往楼下的楼梯口。
“妈——!”温知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但一切都晚了。
梁秋雅一脚踩空,惊叫着,整个人像一截木头一样,沿着楼梯“咚咚咚”地滚了下去,最后重重地摔在楼梯拐角的平台上,一动不动了。鲜血,很快从她的脑后蔓延开来,染红了地面。
几乎同时,温知意也突然停止了厮打,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地弯下腰,身体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
“不……我的肚子……孩子……”她低头看去,鲜红的血液已经染透了她浅色的裙子,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走廊里瞬间乱成一团,有人尖叫,有人打电话叫医生护士。
医院的保安迅速冲了上来,死死按住了呆若木鸡、浑身发抖的顾远昼。
医护人员用担架抬走了不省人事的梁秋雅和痛苦呻吟、下身染血的温知意,分别送往急救室。
警察很快赶到,给瘫软在地、语无伦次的顾远昼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我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这如同地狱般混乱的一幕,心中一片冰冷的平静。
两个小时后,急救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面色沉重地对我摇了摇头:
“很遗憾。那位年长的女士,颅内遭受严重撞击,导致大出血,我们尽力了,但……送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那位年轻的女士,因为情绪激动和外部撞击,导致胎盘早剥,大出血,孩子……没保住,子宫也受了损伤,以后恐怕很难再生育了。”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唏嘘声。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推开身后病房的门。
妈妈还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我轻轻握住她微凉的手,低声说:
“妈,快了,就快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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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是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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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梁秋雅的葬礼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举行。墓地前冷冷清清,除了我和作为法律上仍需履行手续的亲属必须到场之外,只有零星几个远房亲戚露面。温知意没有出现。她流产并子宫受损后,精神受到巨大刺激,在医院的看护下,几乎无法与人正常交流。顾远昼因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证据确凿,案件已进入司法程序,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刑期。
我站在墓碑前,雨滴顺着黑伞边缘滑落。律师低声向我汇报:“林先生,温女士婚内转移给顾远昼的资产,共计八百三十七万,我们已经成功冻结并启动追回程序。顾远昼名下的车和一套小公寓会被拍卖用于偿还部分债务。另外,关于温女士的精神状况评估报告已经出来,她将被送往专业的医疗机构进行长期治疗和监护。”
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墓碑上那张略显刻板的照片上。这一切的喧嚣与背叛,最终都归于这片冰冷的寂静。“按法律程序办吧。”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离开墓地,我直接去了公司。董事会全票通过了我担任总经理的任命,并正式签署了股权协议。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曾经以为的家庭和幸福,如同一场虚幻的泡影,而脚下这片坚实的土地,才是真正属于我的战场。
日子一天天过去。妈妈在精心的治疗和护理下,身体逐渐好转。虽然留下了轻微的后遗症,行动不如以往利索,但意识清晰,精神也慢慢恢复。我绝口不提温知意和她家发生的惨剧,只告诉她我们已经和平离婚。妈妈时常拉着我的手叹气,眼里满是心疼:“小深,苦了你了。”我总是笑着摇头:“妈,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我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公司在我的带领下业绩稳步提升。偶尔,我会收到一些关于温知意的零星消息,大多是通过律师或私家侦探传来的。她病情时好时坏,需要长期在监管下生活。那些曾经围在她身边的“闺蜜”早已不见踪影,至于她欠下的巨额网贷和高利贷,法律上自有其复杂的清偿程序,但那已是与我无关的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了。
三年时间,足以冲刷掉许多痕迹。我带领公司成功上市,身价和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海边教堂,我开始了新的婚姻。新娘是与我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温柔而坚韧。婚礼上,妈妈坐在轮椅上,穿着得体的礼服,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医生说她保持好心态,还能活很多年。我将新娘的手捧花高高抛向蓝天,象征着与过去彻底告别。
蜜月旅行途中,我在酒店电视上偶然看到一则国际新闻快讯:某国警方联合行动,遣返了一批非法滞留且涉及当地地下钱庄债务纠纷的人员,镜头短暂扫过一个神情恍惚、衣着褴褛的亚裔女子,字幕提示该女子时常喃喃自语,声称自己曾身家过亿。画面一闪而过。
新娘端着果汁走过来,温柔地靠在我肩头,看着窗外迷人的海景:“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屏幕,转身揽住她的腰,微笑道:“没什么,一点无关紧要的旧闻。”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满房间,温暖而明亮。那些充斥着背叛、谎言与疯狂的日子,终于被彻底封存在了时光的尘埃里,再也无法触及我们崭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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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