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象

查看文章:YZL-1125-说好是床伴-dsv3-17-5-0.7

任务ID

F7C9DE40901847F4

使用模型

deepseek-v3-1-terminus

生成时间

2025-11-25 17:19

文章字数

12859

好的,我已经仔细阅读并分析了您提供的这篇关于职场恋情与情感觉醒的超短篇小说。现在,我将为您创作一篇全新的、符合您要求的故事。 --- **标题:预产期前一周,他让位给白月光** **第一部分** “如果孩子和顾姝同时需要输血,你会救谁?” 预产期前一周的深夜,我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半开玩笑地问出了这个盘旋已久的问题。 沈牧之敲击键盘的手停都没停,语气里带着一丝被无聊问题打扰的不耐:“林晚,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顾姝是我妹妹。” “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我轻声补充,心底那点微弱的期待像烛火一样晃了晃。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终于看向我,眉头微蹙:“她心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假设毫无意义。很晚了,你先睡,我还有个并购案要最终审核。” 又是这样。每一次,只要涉及到顾姝,我的任何情绪和需求都会自动退居二位,不,是无数位。我看着他起身走向书房的背影,那个曾经让我无比迷恋的、宽阔可靠的背影,此刻却像一堵冰冷的墙。 七年前,我刚进公司,沈牧之已经是业内赫赫有名的投资总监。我像仰望星辰一样仰望他,拼尽全力从一个小助理成长为能与他并肩的项目经理。我们结婚三年,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我曾以为这是幸福圆满的象征。 直到三个月前,顾姝回国了。这个沈牧之青梅竹马、身体孱弱的“妹妹”,瞬间成了他生活的重心。家里的客房按照她的喜好重新布置,因为她“怕黑怕孤单”;沈牧之陪我做产检的次数屈指可数,却次次准时接送顾姝去看心脏专科;甚至我孕吐最厉害、最需要口味清淡的时候,家里的厨师也换成了擅长浓油赤酱的,只因为顾姝说“怀念小时候的味道”。 手机屏幕亮起,是闺蜜发来的消息:“晚晚,你看朋友圈了吗?顾姝发的。” 我点开,一张照片刺入眼帘:高级西餐厅昏黄的灯光下,顾姝举着红酒杯,巧笑倩兮地看着对面,镜头捕捉到对面男人修长的手指,以及手腕上那块我送给沈牧之的限量款腕表。配文是:“谢谢牧之哥哥,还记得我最爱的年份,庆祝我拿到新画廊的策展人资格~” 庆祝?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晚上十一点半。他说要审核的并购案,就是陪白月光庆祝? 一股难以抑制的酸楚和愤怒涌上心头。我扶着沉重的腰身,走到书房门口,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他压低却清晰的声音。 “阿姝,别担心,资金缺口我会想办法……嗯,我知道你的梦想……林晚?她很好,孩子也很稳定,你不用觉得抱歉……” 孩子很稳定?所以,我这个孕妇的情绪和感受,就无关紧要了吗? 我推开门,沈牧之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对着电话那头温声道:“好了,你先休息,别多想,一切有我。” 他挂断电话,语气带着责备:“你怎么还没睡?医生不是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张英俊的脸如此陌生:“沈牧之,需要休息的人是我,需要陪伴的人也是我。但你的时间、你的关心,都给了别人。” 他揉了揉眉心,显得疲惫而不耐:“林晚,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顾姝就像我的亲妹妹!她父母早逝,在国内只有我一个依靠。她现在事业刚起步,身体又不好,我多照顾她一点怎么了?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大度一点吗?你一个要当妈妈的人,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一样争风吃醋?” “争风吃醋?”我气极反笑,“如果只是妹妹,为什么庆祝她找到工作要瞒着我?为什么她一个电话,你就可以放下临产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沈牧之,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顾姝,真的只有兄妹之情吗?” 他沉默了几秒,眼神躲闪,最终化为一声冷硬的命令:“不可理喻!我现在不想跟你吵。你立刻回去睡觉,为了孩子着想。” 为了孩子。又是为了孩子。这仿佛成了他搪塞我一切需求的万能借口。 那一晚,我躺在冰冷的大床上,身旁的位置空了一夜。胎儿在腹中不安地躁动,仿佛也感知到了母亲内心的波涛汹涌。一个清晰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我必须为自己和孩子,做最坏的打算。 第二天一早,我以回娘家拿些旧时婴儿衣物为借口,独自去了银行。我将婚前积蓄和这些年自己赚的项目奖金,悄悄转到了母亲名下的一张卡里。又联系了做律师的大学同学,简单咨询了孕期及产后离婚的相关事宜。 做完这一切,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远处嬉闹的孩童,内心一片冰凉。我曾经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爱他,就能换来对等的尊重和爱。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位置,从一开始就不是为我准备的。 回到家,意外地发现沈牧之竟然在家,而且脸色比昨晚缓和了许多。他走过来,罕见地揽住我的腰,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温和:“晚晚,昨天是我不好,语气重了点。你别生气了,气坏身子对孩子不好。” 我心中冷笑,看,连道歉的落脚点都是孩子。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晚晚,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顾姝的画展下周五开幕,那天正好也是你的预产期。你看……你能不能让你妈或者闺蜜陪你去医院?我露个面就马上赶过去。” 下周五?预产期?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牧之,那是我们的孩子出生的日子!你有什么天大的事,比这件事还重要?” 他急忙解释:“不是的,你听我说。这次画展对顾姝非常重要,关系到她能不能在业内站稳脚跟。她紧张得几天没睡好,心脏都不舒服了。我就去剪个彩,讲几句话,最多一个小时,不,半小时!我保证一结束就飞车去医院陪你!” 我看着他焦急又理所当然的表情,心一点点沉入冰窖。原来,在我和孩子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他的位置,早已预留给了别人。 “如果……”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如果那天我正好要生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握住我的手,眼神“真诚”得令人作呕:“晚晚,你一向最懂事,最支持我的工作。这次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家,委屈一下,好不好?我会安排最好的产科团队待命,绝对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你就当……就当是帮我最后一次,成全顾姝,好吗?” 成全?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疲惫,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牧之,”我轻轻抽回手,直视着他的眼睛,“在你的排序里,顾姝永远第一位,工作第二位,我和孩子,不知道排在第几,或许,根本没有位置。” 他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话!” 我转身,慢慢走回卧室,关上门,隔绝了他的声音。 预产期前三天,我提前住进了私立医院的VIP待产房。我没有告诉沈牧之具体日期,只说是产前检查需要住院观察。他忙于顾姝画展的最后筹备,只是电话里叮嘱了几句,并未深究。 住院当晚,剧烈的宫缩毫无预兆地开始了。 () --- **第二部分** 护士检查后,神色严肃:“宫口开得很快,必须马上进产房!家属呢?通知你先生了吗?” 我疼得满头冷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努力保持清醒:“麻烦……先帮我联系张主任,她了解我的情况。我先生……他很快到。”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沈牧之的电话。一遍,两遍,三遍……始终无人接听。听着电话里冰冷的忙音,腹部的绞痛和心里的寒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付费起点】 最终,电话被接起,传来的却是顾姝娇柔又带着一丝急切的声音:“喂,林晚姐?牧之哥哥在帮我调试画展的灯光,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急事吗?啊……牧之哥哥,这边光线好像还是有点问题……”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沈牧之的回应:“好,我马上过来看看。阿姝你别急,交给我就好。”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剧烈的宫缩再次袭来,我闷哼一声,手机滑落在病床上。 “林晚姐?你怎么了?喂?……奇怪,怎么没声音了……”顾姝嘀咕了一句,随即挂断了电话。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疼痛、恐惧、委屈、愤怒……所有情绪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清醒。看,这就是我孩子的父亲。在我和孩子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在为他的白月光调试画展的灯光。 护士和医生迅速将我推进产房。刺眼的无影灯,消毒水的味道,身边忙碌的白色身影,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我紧紧抓住产床的边缘,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活下去,我的孩子要活下去!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 “用力!产妇,跟着我的节奏呼吸!用力!”张主任的声音沉稳有力,将我涣散的意识拉回。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汗水、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听到了一声响亮而有力的啼哭! “是个男孩!很健康!”护士将清理干净的婴儿抱到我眼前。 看着那个皱巴巴、红彤彤的小家伙,我虚脱地笑了,眼泪却流得更凶。这是我的孩子,我拼尽全力带到这个世界上的生命。从这一刻起,我不再只是林晚,我还是一个母亲。我必须强大起来,为他撑起一片没有委屈和欺骗的天空。 我被推回病房时,窗外已经露出了晨曦。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沈牧之的。还有几条语音留言。 我点开最早的一条,是他焦急的声音:“林晚!我刚看到你的未接电话!你是不是要生了?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 紧接着的第二条,语气带上了不满:“你怎么不接电话?到底怎么回事?顾姝的画展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这边实在走不开!你让医生护士先照顾你,我剪完彩立刻过来!” 第三条,明显是画展现场的背景音,嘈杂而热闹,他的声音也透着烦躁:“林晚,你接电话啊!生完了没有?是男孩还是女孩?你倒是说句话啊!这边媒体记者都等着呢!” 最后一条,时间是半小时前,他的火气几乎要冲破手机屏幕:“林晚!你闹够了没有?不就是生孩子吗?哪个女人不生孩子?至于这样小题大做,给我甩脸子看吗?我现在很忙,没空跟你玩这种猜谜游戏!等你冷静了再联系我!” 我平静地听完所有的留言,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看,他甚至不确认我是否平安,只关心是男是女,只抱怨我给他添了麻烦。 我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宝宝安静睡在摇篮里的照片,没有配任何文字,发给了沈牧之。然后,我关掉了手机,吩咐护士:“麻烦您,如果有位姓沈的先生来找,就说我和孩子需要绝对安静,暂时不想见客。” 果然,中午时分,沈牧之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医院。他被护士拦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我看到他脸色铁青,试图强行进来,但被闻讯赶来的保安劝住。 他用力拍打着玻璃,压低声音怒吼:“林晚!你什么意思?把我关在外面?快开门!让我看看孩子!” 我抱着怀里柔软的小生命,轻轻摇晃着,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此刻,怀抱里的这份温暖和重量,比门外那个暴跳如雷的男人重要千万倍。 最终,他悻悻离去。下午,我的母亲和闺蜜赶到了医院。看到我和宝宝平安,她们才松了口气。当我把昨晚至今的经历告诉她们时,母亲气得浑身发抖,闺蜜更是直接骂出了声。 “晚晚,这次你必须听妈的!这种男人,不能再要了!”母亲红着眼眶,紧紧握着我的手,“你放心,妈帮你带孩子,咱们娘俩儿,离了他照样活得好好的!” 闺蜜也愤愤道:“没错!律师我帮你联系好了,是这方面的专家!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有了家人的支持,我更加坚定了决心。在医院的这几天,我迅速签署了委托协议,授权律师处理离婚事宜。我要求很简单:孩子抚养权归我,沈牧之支付抚养费;婚后财产依法分割,但我婚前财产及个人收入部分必须独立分割清楚。 沈牧之之后又来了几次,态度从最初的愤怒,到后来的试图讲和,甚至搬出了他母亲来说情。但我的心已经冷了,硬了。无论他说什么,我都只有一句话:“一切和我的律师谈。” 出院那天,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直接住进了母亲提前准备好的房子。沈牧之堵在医院门口,看到我抱着孩子上车,他冲过来拉住车门,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语气软了下来:“晚晚,我们谈谈好不好?之前是我不对,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看着他,目光平静无波:“沈牧之,从你选择在顾姝画展上调试灯光,而不是接我生产求救电话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结束了。孩子我会好好抚养,至于你,尽法律规定的义务就好。” 他脸色煞白,还想说什么,我已经关上了车门,隔绝了他的视线。 新的生活开始了。虽然忙碌,虽然辛苦,但每一天都充满了力量。给宝宝喂奶、换尿布、看着他一天一个变化,所有的疲惫都被巨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冲淡。我重新梳理了自己的职业规划,决定利用积累的人脉和经验,成立一个小型的工作室,时间自由,也能保证收入。 偶尔,会从共同朋友那里听到沈牧之的消息。据说顾姝的画展很成功,但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变得微妙。沈牧之工作上好像遇到了些麻烦,心情很不好。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我以为生活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直到宝宝百日宴那天…… () --- **第三部分** 宝宝的百日宴,我只邀请了最亲近的家人和几个知心好友,在小院子里简单庆祝。阳光很好,孩子穿着红色的吉祥服,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可爱极了。 就在宴会进行到一半时,不速之客到了。沈牧之独自一人,手里拎着一个昂贵的玩具礼盒,站在门口,神情憔悴,眼巴巴地望着里面。 母亲想去拦他,我摇了摇头:“今天孩子百日,别闹得不愉快。让他进来吧,看看孩子就走。” 沈牧之得到允许,快步走进来,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我怀里的宝宝。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初为人父的惊奇、渴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和悔恨。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伸出手想摸摸孩子的小脸。 “宝宝……长得真像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侧了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语气疏离:“谢谢。礼物放下吧,你的心意我们收到了。” 他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掠过一丝受伤的表情。朋友们都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晚晚,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就五分钟。” 我看了一眼怀中年幼的孩子,不想在他的好日子里留下争吵的记忆,于是点了点头,将孩子交给母亲,和沈牧之走到了院子的角落。 “晚晚,我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急切,“这三个月,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我后悔那天没有陪在你身边,后悔说了那些混账话。我看着孩子的照片,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我平静地打断他:“沈牧之,这些现在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都向前看吧。” “不!有意义!”他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晚晚,我跟顾姝彻底断了!我认清了自己的心!我爱的是你,是我们的家!画展结束后,她向我表白,说我为她做了那么多,一定是爱她的……我拒绝了她!我告诉她,我对她只是责任和习惯,不是爱情!我爱的是你!” 我轻轻挣脱开他的手,觉得有些可笑:“所以,你是因为被顾姝拒绝了,才幡然醒悟,发现我的好了?” “不是的!”他急忙否认,眼神痛苦,“是因为失去你,我才发现我的生活全乱了套!家里没有你的身影,冷得像冰窖!工作上遇到难题,再也没有人像你一样给我中肯的建议!晚晚,我以前是被所谓的责任和习惯蒙蔽了双眼,是我蠢,是我瞎!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以后我的生命里,你和孩子永远是第一位!” 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眶甚至泛了红。若是在以前,我或许会心软。但此刻,我看着他,内心只有一片平静的湖泊,激不起半点涟漪。 “沈牧之,”我缓缓开口,“太迟了。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无法弥补。有些信任,失去了就无法重建。我现在生活得很好,很平静,我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需要不断猜测、不断委屈求全的日子里去了。” “可是孩子需要爸爸!”他祭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声音带着哀求,“你忍心让他成长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吗?” 我看着他,目光坚定而清澈:“正因为我爱他,我才要给他一个健康、有爱的环境。一个貌合神离、充满委屈和欺骗的家庭,远比一个平静温暖的单亲家庭更可怕。我会告诉他,他的爸爸很爱他,只是爸爸妈妈不适合生活在一起。我会努力,让他成长为一个懂得尊重、懂得珍惜的人。” 沈牧之彻底愣住了,他看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眼前的我不再是那个围着他转、以他为中心的林晚,而是一个独立、清醒、强大的母亲。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巨大的失落和悔恨淹没了他,他踉跄了一下,靠在墙上,肩膀垮了下去,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我……我能偶尔来看看孩子吗?”他低声问,带着一丝卑微。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权利,也是孩子的权利。”我公事公办地回答,“具体探视时间,我们可以通过律师协商确定。”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有悔恨,有不甘,有失落,最终都化为一片灰败。他默默地转身,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小院,那个昂贵的玩具礼盒,被他遗忘在了门口。 百日宴继续,阳光依旧温暖。我回到朋友们中间,抱起咿呀学语的孩子。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喜悦,咧开没牙的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被巨大的幸福和满足填满。我终于明白,真正的幸福,不是小心翼翼地维系一个看似完美的空壳,而是有勇气结束错误,拥抱新生。我的位置,从来不需要别人来定义,我自己,就是我和孩子最坚实的依靠。 窗外,春意正浓。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二部分: --- **第二部分** 我抱着手臂,看着眼前这个眼眶通红、语无伦次的男人。曾经在谈判桌上挥斥方遒、令对手闻风丧胆的周邵庭,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 “舍不得?”我重复着这个词,只觉得荒谬,“周总,你舍不得的是我这七年廉价又好用的劳动力,还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 他猛地摇头,上前一步想抓我的手,被我侧身避开。 “不是的!司蕴,你听我说……是,我承认一开始我没那么认真,我觉得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好。但这几年,我……” “你这几年用我谈成的生意,够你公司三年利润了吧?”我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财报,“周邵庭,账我已经算清楚了。感情上,我亏了,我认。但工作上,我不欠你什么。至于你亏欠我的……”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泛青的眼圈和凌乱的衬衫领口,“我不要了,你也还不起。” 他像是被这句话刺穿了心脏,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房东大姐大概在屋里听到了动静,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小司,没事吧?这男的谁啊?要不要我报警?” 我朝大姐安抚地笑笑:“没事,王姐,一个……以前的同事。说完话他就走。” 周邵庭看着我们熟稔的互动,眼神更加黯淡。他大概没想到,我才回来这么短时间,就已经和周围人建立了新的联系,仿佛彻底斩断了与过去的一切。 “同事……”他喃喃自语,随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对,工作!司蕴,你的能力有目共睹,离开是我的损失!只要你愿意回来,总监的位置我给你留着,不,副总裁!薪资你随便开!或者……或者你想自己创业,我投资,全力支持你!” 我几乎要笑出声。看,这就是周邵庭,他永远觉得任何问题都可以用利益和职位来解决。 “周总,你还不明白吗?”我叹了口气,“我不在乎总监还是副总裁,我也不要你的投资。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陪陪我爸妈,找个……正常人谈恋爱结婚。” “正常人”三个字像针一样扎了他一下。他急切地反驳:“我怎么就不正常了?司蕴,我知道我过去做得不好,我混账!但我可以改!你说,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一定做到!” “我要你离我远一点。”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你唯一能为我做的。” 说完,我不再看他瞬间崩溃的表情,转身推开院门。妈妈站在门口,一脸担忧。 “晚晚,这……” “妈,没事了。”我挽住她的胳膊,声音放柔,“我们进去吧,爸的鱼快炖糊了。” 我关上门,将周邵庭和他那束可笑的、被夜风吹得凋零的花,彻底关在了我的世界之外。 接下来的几天,周邵庭并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立刻离开。他像个幽灵一样,徘徊在我家附近。我去早市,他远远跟着;我去镇上的小书店,他就坐在对面的咖啡馆;我傍晚陪爸妈散步,他就在河对岸的路灯下站着。 他不靠近,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眼神里的偏执和悔恨,让人心惊。 妈妈有些不安:“晚晚,他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摇摇头,心里却也有些没底。周邵庭这种人,顺风顺水惯了,一旦执念起来,很难预料会做出什么。 果然,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起来是陈勉焦急的声音。 “司蕴!是我,陈勉!你能不能……能不能劝劝邵庭?他快把自己折腾死了!” 我皱眉:“陈总,我说过,他的事与我无关。” “我知道!我知道你恨他,怨他!都是他活该!”陈勉语速飞快,“但他回去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把白家父女彻底搞垮了,证据确凿,白老板进去了,白玉清也声名狼藉……可他自己也完了!” 【付费起点】 陈勉的声音带着后怕:“他不管公司了,整天泡在你原来那间公寓里喝酒!喝到胃出血送医院,抢救过来没两天又喝!昨天跟人去打架,头破血流,现在还在派出所蹲着!我去保他,他都不肯出来!司蕴,我认识他十几年,从没见他这样过!他是真的……真的知道错了,后悔了!” 我握着电话,手指微微收紧。脑海里闪过周邵庭西装革履、在会议室里运筹帷幄的样子,很难与陈勉描述的这个醉鬼、混混联系起来。 但,那又怎样呢? “陈总,”我深吸一口气,“他的后悔,是他的事。我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你找错人了。” “司蕴!算我求你了!”陈勉几乎是在哀求,“你就当可怜可怜他,给他打个电话,骂他一顿也行!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没命的!他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喝醉了就喊你的名字……他……” “够了。”我冷声打断,“他的命,他自己负责。我不是他妈,没义务给他收拾烂摊子。另外,请你以后不要再为这件事联系我。”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并将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心口有些发闷。我不是木头,听到曾经爱过的人如此落魄,不可能毫无感觉。但那感觉,更多的是唏嘘和一丝解脱——看,离开他,是正确的。否则,被他那份沉重的、扭曲的“爱”捆绑着,最终一起毁灭的,可能还有我。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温暖的阳光和邻居家嬉闹的孩子,用力将那份不适压了下去。 日子继续平静地流淌。我开始适应小城慢节奏的生活,陪着爸妈买菜做饭,偶尔和重新联系上的老同学聚会。大家听说我回来了,都很热情,张罗着要给我介绍对象。 一开始我是抗拒的,但架不住妈妈期盼的眼神和闺蜜的软磨硬泡,终于松口答应去见一见。 相亲地点约在镇上一家新开的茶馆。对方是个小学老师,叫顾川,看起来斯文干净,说话不急不缓。我们聊各自的生活,聊喜欢的书和电影,气氛意外地融洽。没有职场的勾心斗角,没有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只有一种平淡真实的舒适。 分别时,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顾川笑着说:“和你聊天很愉快,希望有机会再见面。” 我也笑了笑:“好。” 走在回家的青石板路上,心情是许久未有的轻松。或许,这才是生活本该有的样子。 然而,这份轻松在我快到家门口时,被打破了。 周邵庭就站在我家院墙外那棵老槐树下,几天不见,他更加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沾着不知是酒渍还是污渍。他手里没拿花,而是提着一个看起来很沉的纸袋。 他看到我,眼睛猛地亮了一下,踉跄着上前几步。 “司蕴……”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回来了……我,我去见了你爸妈,他们……他们人很好,让我等你……” 我心头一紧,立刻看向家门。爸妈站在门口,脸色复杂,妈妈眼里满是担忧,爸爸则皱着眉头。 “你跟他说了什么?”我盯着周邵庭,语气冷硬。 他像是被我的眼神刺伤,瑟缩了一下,慌忙举起手中的纸袋:“我没说什么……我,我就是来道歉的,真心道歉!你看,这是我整理的所有东西……你落在公寓的,还有……还有我们这些年,我偷拍你的照片,我都洗出来了……还有我的体检报告,我很健康……还有我的银行卡,密码是你生日……” 他从纸袋里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照片散落一地,上面全是不同时期的我——工作时认真的侧脸,睡着时无意识的嘟嘴,甚至还有我们缠绵后他拍的、我曾以为甜蜜此刻却觉得无比羞辱的特写。 一股恶寒顺着脊椎爬上来。这不是道歉,这是偏执的纠缠和道德绑架! “周邵庭!”我厉声喝止他,“把这些东西拿走!立刻!马上!” 他被我吼得愣住,随即眼圈更红,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我都这样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面子、尊严……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回来!司蕴,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邻居的张望。爸妈赶紧过来想劝。 “周先生,你先冷静一下……” “晚晚,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看着眼前这个彻底失控的男人,心里最后一丝因为过往生出的波澜也彻底平息了。这不是爱,这是毁灭性的占有欲。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他只是在失去后才感到恐慌,试图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抓住即将彻底消失的“所有物”。 我弯腰,捡起地上那张我们唯一一张看似亲密的合影——某次庆功宴后,他难得地搂着我的肩膀,我笑靥如花。那时我以为,那就是永远。 我当着他的面,将照片撕成两半,四半,碎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周邵庭,”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看清楚,也听清楚。我们,结束了。从你选择用感情算计我的那一刻起,就彻底结束了。你的后悔,你的痛苦,是你自己种下的因结出的果,你自己受着。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别再骚扰我的家人。否则,我不会再客气。” 我说完,不再看他瞬间灰败绝望、如同被判了死刑的表情,拉着爸妈,转身进了院子,牢牢地锁上了门。 门外,隐约传来他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然后是一切归于沉寂。 那天之后,周邵庭真的消失了。仿佛他从未出现过。 我和顾川的接触渐渐多了起来。他温和、体贴,尊重我的过去和节奏。和他在一起,我很放松,不用时刻绷紧神经,不用猜测话语背后的深意。 半年后,我和顾川订了婚。没有盛大的仪式,只是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温馨而踏实。 也就在订婚宴后的第二天,我收到了一笔银行转账,金额是七十七万。汇款人署名:周邵庭。 附言只有四个字: 【自愿赠与。】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冰冷的数字和那四个字,沉默了许久。这算是什么?补偿?赎罪?还是他最后的、无力的告别? 我最终没有退回这笔钱。不是接受了,而是觉得,与其纠缠不清,不如就此两清。这七十七万,买断了我们之间最后的瓜葛,也买断了我对他最后的一丝怜悯。 我将这笔钱以匿名的方式捐给了本地一个资助贫困女学生的基金会。 从此,山高水长,各自安好。 ()好的,这是为您生成的第三部分: --- **第三部分** 订婚后的生活,像一条平静温暖的河流,缓缓向前。顾川是个很好的伴侣,他尊重我的过去,从不追问我和周邵庭的细节,只是用行动一点点抚平我心底那些细微的褶皱。我们一起规划未来,看房子,讨论装修风格,甚至开始留意附近的好学校。 那笔七十七万的汇款,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小石子,泛起几圈涟漪后,便彻底沉底。我没有告诉顾川,只是悄悄处理了。它代表的那段过往,对我来说,已经真正翻篇了。 一个周末,我和顾川正在新房的工地上和设计师沟通,手机响了,是陈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相对安静的阳台接了起来。 “司蕴,抱歉又来打扰你。”陈勉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沉重,“我长话短说……邵庭他……快不行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手机的手指下意识收紧。“……什么?” “胃癌,晚期。”陈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扩散了……他谁也不告诉,自己硬扛着,直到前几天晕倒在办公室才……医生说,最多还有一个月。” 阳光明晃晃地照在脸上,我却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那个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精力仿佛永远用不完的男人,竟然……快不行了? “他……他现在怎么样?”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很不好。”陈勉叹气,“化疗没什么效果,人瘦得脱了形,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清醒的时候,就看着窗外,或者……看着你的照片。他嘱咐过我,不要告诉你,说没脸见你,也不想让你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但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我沉默着,脑海里一片混乱。恨吗?好像淡了。怨吗?也提不起来了。只剩下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唏嘘。 “司蕴,我知道你没义务做什么。”陈勉小心翼翼地说,“我只是觉得……或许,你应该知道。毕竟……毕竟你们有过那么多年。”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我最终只是平静地说,“替我……祝他安好吧。” 挂断电话,我靠在阳台栏杆上,望着远处工地上忙碌的工人,久久没有动。顾川走过来,轻轻揽住我的肩膀,什么也没问,只是无声地给予支持。 “一个……故人,病得很重。”我低声说。 “需要去看看吗?”他温和地问。 我摇了摇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汲取着那份踏实和温暖。“不用了。都过去了。” 我以为这件事会像那笔汇款一样,慢慢沉淀。直到一周后,我接到了疗养院护士打来的电话。护士说,周先生情况急剧恶化,时常陷入谵妄,嘴里反复念叨着我的名字和“对不起”。她们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了一封写给我的信,问我是否愿意接收。 鬼使神差地,我说了地址。 信第二天就到了。很薄的一个信封,上面是周邵庭歪歪扭扭、几乎难以辨认的字迹,写着“司蕴 亲启”。我拿着那封信,仿佛有千斤重。 犹豫了很久,在一个阳光安静的午后,我最终还是拆开了它。 信纸只有一页,字迹潦草,看得出写字的人当时有多么虚弱和吃力。 【司蕴: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不在了。请别难过,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这半年,我躺在病床上,想了很久很久。想我们初遇时,你眼里的光;想你为我挡下那一下时,决绝的背影;想你一次次问我“什么时候”时,小心翼翼的眼神;也想你最后看我时,那冰冷彻底的失望。 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用“利益最大化”包装我的自私和懦弱,用“为你好”来掩饰我的凉薄。我享受着你的爱和付出,却从未真正珍惜过。我甚至……甚至利用你对我的感情,作为控制你的筹码。我不是不懂爱,是我配不上你的爱。 白玉清的事,我处理得很干净,算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像样的事了。那七十七万,不是补偿,我知道什么都补偿不了。那只是……我名下最干净的一笔钱,数字也没什么特别含义,只是刚好够……希望你别嫌弃。 司蕴,我最后悔的,不是失去你后公司的困境,不是众叛亲离,而是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推开了你,伤害了你。那个在工地惊慌失措给我打电话的你,那个在产房里独自挣扎的你……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听说你订婚了,对方是个很好的人。真好。你是值得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人。我发自内心地祝福你。请一定要幸福,连同我亏欠你的那份,一起幸福下去。 不要来看我,不要记住我丑陋的样子。就让你记忆里的我,停留在……至少还算体面的时候吧。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谢谢你来过我的生命。 永别了。 罪人:周邵庭】 信纸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飘到地上。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模糊了视线。我没有嚎啕大哭,只是静静地流泪,为那段彻底逝去的青春,为那个最终在悔恨中走向终结的生命,也为这荒唐又令人心碎的一切。 顾川默默捡起信纸,没有看内容,只是轻轻将我拥入怀中。 “想哭就哭出来吧。”他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柔。 我靠在他怀里,任由泪水浸湿他的衬衫。这一次的眼泪,不再是委屈和愤怒,而是一种彻底的告别和释然。 几天后,陈勉发来一条简短的信息:【他走了,今早凌晨,很平静。】 我回复了两个字:【节哀。】 然后,我删除了和周邵庭相关的所有联系方式,包括陈勉的。过去的一切,真正尘埃落定。 又过了半年,我和顾川结婚了。婚礼简单而温馨,在亲友的祝福中,我们交换了戒指,许下了相伴一生的誓言。那一刻,我内心平静而充盈。 婚后不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得知消息的那一刻,顾川高兴得像个孩子,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每一次产检,他都准时陪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孕晚期我腰酸背痛,他每晚都会耐心地帮我按摩,没有一丝不耐。 生产那天,我被推进产房,顾川穿着无菌服陪在我身边。他不停地给我擦汗,鼓励我,在我疼得几乎放弃时,在我耳边一遍遍地说“老婆加油,我爱你”。 当响亮的啼哭声响起,护士把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婴儿放在我胸口时,我和顾川相视而笑,都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看着怀里安睡的儿子,看着他酷似顾川的眉眼,我心里充满了感恩。感恩命运最终待我不薄,让我在经历过风雨后,见到了最绚烂的彩虹。 偶尔,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我或许还会想起那个名字,想起那段长达七年的痴缠与辜负。但心中已再无波澜,只剩下一种遥远的、如同看别人故事般的平静。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放下,不是咬牙切齿的恨,也不是刻意回避的忘,而是能够平静地接纳所有过往,然后带着这些经历,更好地走向未来。 我的位置,从来不在任何人的权衡利弊里,而在爱我、我也爱的人身边。 窗外,月色如水,岁月静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