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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16:13
文章字数
6373 字
## 姐姐假死让我替嫁黑老大后,她悔疯了
>姐姐被权势滔天的顾爷看中,婚礼前夜她却哭着求我:
>“妹妹,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你替我去顾家冲喜好不好?”
>重生前,我信了她的鬼话,最终被顾爷虐杀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重生在婚礼现场,我直接撕碎她的病历单:
>“姐姐,你的心跳声大得连顾家保镖都听见了。”
>我主动走向顾爷,当众吻上他冰冷的唇:
>“顾家女主人的位置,我要定了。”
>后来姐姐假装失忆归来,跪在我面前忏悔:
>“妹妹,我才是顾爷的挚爱,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顾爷揽着我的腰,将姐姐踹下台阶:
>“我太太受过的罪,你该千倍偿还。”
---
**第一部分**
“顾总,晓晓突发心脏病,刚刚被救护车拉走了!”林母捏着皱巴巴的病危通知书,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豪华婚礼现场瞬间死寂,水晶吊灯的光刺得人眼睛发痛。
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焦在主位那个男人身上——顾沉渊,顾家的掌舵人,传闻中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顾阎王”。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指尖夹着的雪茄烟雾缭绕,模糊了那张过分英俊也过分冷厉的脸。
“心脏病?”顾沉渊的声音像浸了冰,没什么起伏,却让整个宴会厅的温度骤降,“林夫人,我记得婚前体检报告里,没有这一条。”
林母腿一软,几乎瘫倒,嘴唇哆嗦着:“是、是隐性的,一直瞒着没敢说……求顾爷高抬贵手……”
林晓的“心脏病”,我当然知道是假的。
前世,就是这张薄薄的纸,把我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我信了姐姐林晓声泪俱下的哀求,穿上本该属于她的婚纱,被当成冲喜工具送进顾家。
等待我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顾沉渊日复一日的冰冷审视和折磨。他不碰我,却用更残忍的方式囚禁我,最终认定我是害死林晓的凶手,将我锁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活活虐杀。
冰冷的锁链绞紧脖子的窒息感,仿佛还在。
“呵。”一声轻嗤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拨开人群,一步步走向舞台中心。
水晶灯的光芒落在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林母和林晓父亲惊愕又恐慌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顾爷,”我停在顾沉渊面前,无视他身后保镖瞬间绷紧的肌肉,微微仰起头,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笑意,“您信吗?”
顾沉渊的眼神终于落在我脸上,锐利得像是要把人剖开。他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此刻却因我的笑容显出截然不同的生机。
我没有丝毫闪避,反而伸出手,指向宴会厅侧门的方向。
那里厚重的丝绒窗帘微微晃动了一下。
“姐姐的心跳声,”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寂静,“隔着这么远,连您保镖的耳机都快震碎了呢。”
“哗——”我猛地转身,在林母和林父的惊呼声中,一把抢过那张伪造的病危通知书,当着所有人的面,“刺啦”一声,撕得粉碎!
雪白的纸屑像葬礼上的纸钱,纷纷扬扬落下。
“林晚!你疯了!”林父目眦欲裂,冲上来想抓我。
顾沉渊身后的保镖动作更快,铁塔般的身影瞬间挡在我面前,面无表情地拦住了他。
我根本不理睬身后的混乱,直直看着顾沉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一个健康得能玩失踪的人,需要冲喜?”我微微歪头,笑容里带着一丝挑衅,“顾爷,您需要一个清醒的、活着的妻子,还是一个……随时会‘病危’的摆设?”
顾沉渊的眼神彻底变了。那冰层下的审视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探究,是兴味,是猛兽发现新猎物的专注。
他缓缓抬手,轻轻挥退了挡在我身前的保镖。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林父被保镖压制着,脸憋得通红,只能徒劳地嘶吼:“林晚!你这个孽障!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林母瘫坐在地,哭嚎着:“顾爷,您别听她胡说,晓晓是真的不行了……”
“是吗?”顾沉渊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他没有看林父林母,目光牢牢锁着我。
“那不如,”他微微倾身,靠近我,雪茄的冷冽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木质冷香,扑面而来,“你告诉我,她躲在哪里?”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赌对了!
我迎着他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绽开一个更加粲然的笑容:“顾爷,找人这种小事,何必劳烦您?您只需要……”
我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一张张或惊愕或幸灾乐祸的脸,最后落回他眼中。
“只需要选一个,现在就能站在您身边,陪您演完这场戏的人。”我伸出手,不是祈求,而是邀请,“比如,我?”
顾沉渊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凭什么?”他问,声音里的冰似乎融化了一丝。
“凭我和她长得一样,凭我比她清醒,凭我……”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不怕您。”
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顾沉渊沉默了几秒,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沉重得让人窒息。
突然,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磁性却冰冷,让人头皮发麻。
“有意思。”他吐出三个字,然后,在我微微惊愕的目光中,他猛地伸手,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像冰冷的铁钳。
我被他强硬地拽进怀里,撞上他坚实冷硬的胸膛。下一秒,他冰冷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压了下来!
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宣告,是烙印,带着雪茄的苦涩和他独有的强势气息,攻城略地。
我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瞬间僵硬。台下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和惊呼。
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冰冷而霸道。短暂的震惊过后,我猛地反应过来——机会!
我闭上眼睛,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伸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笨拙却热烈地回应!
顾沉渊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随即,这个惩罚般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狂野,几乎要将我吞噬。
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被抽干,他才终于放开我。
我喘息着,脸颊滚烫,嘴唇微微刺痛。抬眼看他,他的薄唇也染上了一抹异样的红,眼中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暗沉欲色。
他抬手,用拇指重重擦过我的下唇,仿佛要擦掉什么痕迹。
然后,他揽着我的腰,将我彻底固定在他身侧,面向台下所有人。
“婚礼继续。”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的新娘,现在在这里。”
……
厚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我穿着那身临时改过的、并不十分合身的婚纱,站在顾沉渊位于顶层的巨大套房里。
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木质香,无处不在。
顾沉渊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璀璨的夜景。他的背影挺拔、孤绝,像一柄出鞘的利刃,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戏演完了。”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比窗外的夜色更冷,“顾太太的位置,你拿到了。”
我的心微微一沉。果然,在他眼里,这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他需要一个不惹麻烦、能撑场面的妻子,而我,需要他这座靠山来摆脱林家,向林晓复仇。
“顾爷想说什么?”我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冰水,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如鹰隼,直直刺向我:“你姐姐在哪里?”
“不知道。”我坦然回答,喝了一口冰水,压下喉咙里的干涩,“我只知道她没病,而且,她根本不想嫁给你。”
“哦?”顾沉渊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却带来无形的巨大压力,“那你呢?想嫁给我?还是想利用我?”
他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距离太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冰冷的审视。
我抬起头,毫不退缩地直视他:“顾爷,您需要一个能站在您身边,而不是躲在您身后的妻子。而我,需要您的庇护,离开那个恨不得吸干我每一滴血的家。我们各取所需。”
“至于想不想嫁……”我顿了顿,扯出一个自嘲的笑,“我有得选吗?从我在婚礼上站出来那一刻,我就没退路了。”
顾沉渊沉默地看着我,眼神深邃难辨。片刻,他忽然抬手,冰凉的指尖抚上我的脸颊,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你很聪明,胆子也够大。”他的指腹带着薄茧,缓缓摩挲着我的皮肤,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但顾太太的位置,没那么好坐。”
他的手指下滑,落在我纤细的脖颈上,微微收紧。那冰冷的触感和若有似无的压力,瞬间让我回想起前世被铁链绞杀的窒息感!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猛地窜上脊椎!
我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克制住没有失态地推开他。不行!林晚,不能怕!示弱就是死路!
“不好坐,也得坐。”我强迫自己放松身体,甚至微微仰起头,让脆弱的脖颈更清晰地暴露在他掌控之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因为我现在,是您顾沉渊昭告天下娶回来的妻子。动我,就是打您顾爷的脸。”
顾沉渊的眼底掠过一丝极细微的讶异,似乎没料到我敢这么直接地顶撞他,甚至带上了威胁。
他手上的力道没有加重,反而松开了。
“脸?”他低笑一声,带着嘲讽,“我顾沉渊的脸面,从来不是靠别人给的。”
他退后一步,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稍稍散去。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他语气淡漠地吩咐,“除了这栋楼,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不准去。”
“囚禁?”我心头一紧。
“保护。”顾沉渊纠正道,眼神锐利,“在你证明你的‘价值’之前,这是规矩。林家,还有那些想看你笑话的人,不会让你好过。”
他走到书桌旁,拿起一份文件丢给我:“签了它。”
我捡起来一看,是一份婚前财产协议,条款苛刻得令人发指。大意是,我分不到他一分钱,如果离婚或是我单方面“消失”,我什么都得不到,甚至可能倒赔。
“签了它,安分待着。”顾沉渊点燃一支新的雪茄,烟雾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他没说下去,但未尽之意比任何威胁都可怕。
我捏着那份协议,纸张的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价值?囚禁?苛刻的协议?
这和我预想的“合作”完全不同!顾沉渊根本就没把我当成平等的合作伙伴,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暂时有点用、但需要被严格看管的工具!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但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不能冲动!林晚,小不忍则乱大谋!签了它,至少能活着,活着才能报仇!
我拿起笔,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飞快地在协议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林晚。笔迹甚至透着一股决绝。
“很好。”顾沉渊似乎很满意我的“识相”,对门外吩咐了一句,“周放,带她去房间。”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硬的男人推门进来,是顾沉渊的心腹保镖。
“太太,请跟我来。”周放的声音毫无波澜。
我放下笔,最后看了一眼顾沉渊。他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侧脸线条冷硬,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心一点点沉下去。前世的噩梦,似乎正以另一种方式悄然重演。
我跟着周放,走出书房。厚重的门在身后合上,像一道无形的墙。
**第二部分**
顶层的套房很大,奢华得超乎想象,却也冰冷得像一个精致的金丝笼。顾沉渊给我安排的房间在走廊尽头,远离他的主卧。
房间很大,视野极好,但空荡荡的,只有最基本的家具,透着一股酒店般的冰冷气息。
“太太,您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顶层。三餐会有人送来。有任何需要,按铃。”周放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交代完,微微躬身,退了出去。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我走到窗边,看着脚下如同星河般的城市灯火。这里是权力的巅峰,也是囚笼的顶端。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顾沉渊所“承诺”的,我被彻底软禁了。
每天除了这个巨大的套房,哪里也去不了。周放会准时送来一日三餐,食物精致,分量却少得可怜,像是精心计算过卡路里。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任何能与外界沟通的渠道。房间里唯一的电子设备,是一个内线呼叫器,只能呼叫周放。
我开始失眠。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城市的灯火通明,却照不进这房间的半分暖意。夜晚变得格外漫长和煎熬。
顾沉渊几乎不会出现。他似乎很忙,偶尔回来也只是待在书房或者主卧,对我的存在视若无睹。
“太太,晚餐。”周放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我对着窗外发呆的思绪。
我走过去打开门。周放端着托盘,上面是几片精致的鱼生,一小份蔬菜沙拉,还有一杯清水。
“顾先生今晚回来吗?”我忍不住问。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有些突兀。
周放动作顿了一下,依旧面无表情:“顾先生的行踪,不方便透露。”
我看着他放下托盘,转身离开,关门,落锁。
孤独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拿起叉子,戳了戳那几片冰冷的鱼生,胃里一阵翻涌。这种看似精致却毫无温度的喂养方式,比前世在顾家被粗暴对待更让人窒息。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坐以待毙,只会重蹈覆辙。我必须做点什么,让顾沉渊看到我的“价值”,打破这个僵局!
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房间,最终落在墙角的书桌上。那里除了呼叫器,还有几本崭新的时尚杂志——大概是用来给我解闷的。
一个念头闪过。
第二天,周放送早餐时,我按住了他准备离开的手。
“周先生,”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诚恳,“我想见顾先生。”
周放皱眉:“我说过,顾先生的行踪……”
“我不问他行踪。”我打断他,指了指书桌上的杂志,“我只是想问问,家里有没有闲置的画笔或者颜料?或者……旧的布料也行?”
周放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您要这些做什么?”
“打发时间。”我笑了笑,带着点自嘲,“总不能每天对着窗户发呆。我以前……学过一点设计,想找点事情做。”
周放审视地看了我几秒,似乎在判断我的意图。最终,他点了下头:“我会请示顾先生。”
“谢谢。”我松开手。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一整天,我都坐立不安。直到傍晚,门锁响起。
进来的是周放,他手里拿着一个简易的帆布画架,一盒半旧的颜料,几支画笔,还有一小包颜色暗淡的碎布头。
“顾先生让送来的。”周放把东西放在书桌旁,“您还有什么需要?”
“没有了,谢谢周先生。”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语气尽量平稳。
门再次关上。
我立刻扑到书桌前,拿起那些颜料。颜料很普通,有些甚至已经干结了。画笔的毛也有些分叉。碎布头更是颜色陈旧,款式老旧。
但我却像得到了稀世珍宝。
接下来的日子,我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了那堆破布头和颜料里。没有设计图,我就凭着记忆和想象,在房间的空地上,用那些碎布头尝试拼接、改造。
我把宽大的白色餐巾拆开,用颜料染成渐变的蓝灰色。把一块暗绿色的绒布剪裁成不规则的形状。用旧衬衫的蕾丝边做点缀。
没有缝纫机,我就一针一线地手工缝制。手指被针扎破了好几次,留下细小的血点。
几天后,一件勉强能称为“作品”的小礼服初具雏形——不对称的抹胸设计,蓝灰渐变的下摆带着自然的褶皱,暗绿色的绒布斜斜地点缀在腰间,点缀着几朵用蕾丝边卷成的立体小花。它并不完美,甚至有些粗糙,但充满了野生的、不羁的生命力。
就在我对着这件小礼服出神时,门口传来开锁声。我以为是周放,头也没抬:“晚餐放桌上吧,谢谢。”
然而,脚步声却停在了我身后。
一股熟悉的、冷冽的木质香气袭来。
我猛地回头,心脏几乎停跳——顾沉渊就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深邃的目光落在我手中那件粗糙的小礼服上。
他的突然出现,毫无预兆。
“这是什么?”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下意识地把礼服往身后藏了藏,脸上有些发烫:“……没什么,随便做着玩的。”
顾沉渊没说话,只是走近几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地后退,背脊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没有碰那件礼服,反而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
他的指尖冰凉,眼神带着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新属性。
“林晚,”他叫我的名字,第一次不带姓氏,却依旧冰冷,“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顾太太的身份?”我迎着他的目光,压下心头的慌乱,“顾爷说过,我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我只是……不想做个吃白食的废物。”
下巴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脸上。
“价值?”他低笑,带着一丝嘲讽,“靠这些……垃圾?”
他松开我的下巴,手指却滑落到我裸露的肩膀上。那件我自己改制的睡裙肩带很细,他的指腹带着薄茧,缓缓摩挲着我锁骨下方的皮肤。
一阵战栗瞬间窜过我的脊椎。
“顾太太的价值,”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在这里。”
他的手突然用力,将我整个人往前一带,重重撞进他怀里!
坚硬的胸膛,冷冽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他的手紧紧箍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则托住我的后脑,逼迫我仰起头。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不是情欲,更像是一种探究,一种掌控的试探。
“取悦我,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