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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文章:YZL-test-10-22-姐姐假死-dsr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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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2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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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8

## 替身新娘:残疾大佬的白月光是我 >姐姐把沾血的礼服塞给我:“顾衍舟今晚要见我,你去应付他。” >“他双腿残疾又毁容,最恨别人骗他。” >“要是露馅,你就说是我逼你的。” >我穿着她的衣服走进黑暗的婚房,被男人掐住喉咙按在落地窗上。 >玻璃倒映出他狰狞的疤痕:“苏晚晴,你终于落我手里了。” >重生回替嫁夜,我笑着吻上他的伤疤:“顾先生,我是自愿嫁给你的。” >后来姐姐哭着想换回身份。 >顾衍舟当众掀开我的裙摆,露出脚踝胎记:“我太太这里,有朵玫瑰。” >“苏晚晴,你配吗?” --- 姐姐把沾血的礼服塞进我怀里,布料上浓重的铁锈味直冲鼻腔。她脸色惨白,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声音却带着孤注一掷的狠绝:“顾衍舟的人马上就到!点名要‘苏晚晴’过去!你去!” 窗外,几束刺目的车灯光柱利剑般撕开别墅区沉沉的夜色,引擎低沉的咆哮由远及近,如同猛兽逼近的喘息。 “记住,他双腿残了,脸也毁了,现在就是个活阎王!”姐姐苏晚晴语速飞快,冰凉的指尖用力掐进我手臂,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他最恨别人骗他!要是…要是被他发现你不是我…” 她猛地吸了口气,眼中是赤裸裸的恐惧,却又强行挤出一丝扭曲的镇定:“你就说是我逼你的!把责任全推给我!听见没有!” 那件染血的银色礼服触手冰凉滑腻,像一条冰冷的蛇缠在手上。我看着姐姐那张与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此刻写满了惊惶与自私。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滚烫的、几乎要将我焚毁的恨意。 苏晚晴,我的亲姐姐。前世,就是这句“把责任全推给我”,把我推向了顾衍舟盛怒的深渊,最终换来一纸冰冷的离婚协议和姐姐得意洋洋的回归。而我,那个愚蠢的替身,耗尽真心却只落得名声扫地、一无所有,在绝望中了此残生。 现在,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决定命运的夜晚。 引擎声在别墅大门外骤然停歇,死寂只维持了不到三秒,沉重的大门便被毫不客气地从外推开。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冰冷、规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步步逼近客厅。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鱼贯而入,为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精准地锁定了苏晚晴:“苏小姐,顾先生有请。” 苏晚晴吓得猛然后退一步,几乎是把我往前一搡:“去…去吧!别…别让他等急了!”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筛糠似的往后缩,躲到了沙发后面,只露出一双惊惧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苏晚晴小姐?”为首的黑衣男人面无表情,目光掠过瑟瑟发抖的真货,精准地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恨意与重生的眩晕感,将手中那件沾血的礼服攥得更紧,指节微微泛白。再抬眼时,脸上已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是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客厅里紧绷的空气。 我甚至没有再看苏晚晴一眼,转身,挺直脊背,在黑衣人的簇拥下,一步步走向门外那辆如同蛰伏巨兽的黑色劳斯莱斯。车门无声滑开,里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引擎重新启动,车身平稳滑出别墅区,将灯火通明的苏家远远抛在身后,没入城市更深沉的夜色里。车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飞速倒退,像一幅模糊扭曲的抽象画。 车子最终驶入一片占地极广的幽静庄园。参天的古树在夜色里投下浓重的阴影,如同沉默的守卫。主宅是一栋冷硬的现代风格建筑,巨大的落地窗在月光下反射着幽蓝的光,像巨兽冰冷的眼睛。 没有佣人迎接。厚重的雕花木门在我面前无声开启,里面是望不到头的、铺着深色地毯的走廊,两侧墙壁挂着几幅抽象的暗色调油画,空气里弥漫着冷冽的松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光线幽暗,只有几盏壁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走廊的轮廓。 寂静。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我脚下高跟鞋敲击地毯发出的沉闷声响,以及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 “先生在主卧等您。”引路的管家声音平板无波,在走廊尽头停下脚步,躬身推开一扇沉重的双开房门,然后无声地退入阴影,仿佛从未存在过。 房间里更是昏暗。厚重的窗帘完全拉拢,只有角落一盏落地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中央一张巨大得惊人的黑色大床。空气里那股冷冽的松香混合着淡淡药味的气息更浓了。 一个人影背对着门口,坐在一张宽大的轮椅上,面朝着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庄园的夜色是模糊的背景板。他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宽阔的肩膀线条冷硬,勾勒出一种沉默而极具压迫感的轮廓。仅仅是这个背影,就仿佛吸纳了房间里所有的光和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黑暗。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了几度。我站在门口,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前世那个暴戾而绝望的夜晚记忆疯狂翻涌,几乎要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那背影动了。 轮椅的金属轮轴在地毯上发出轻微而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死寂。他操控着轮椅,缓缓地转了过来。 昏黄的灯光终于吝啬地勾勒出他的面容。 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 左脸,颧骨到下颌,覆盖着一大片狰狞扭曲的疤痕。那疤痕像是被烈火舔舐过,又像是被某种腐蚀性的东西狠狠破坏过,皮肉纠结,颜色暗红发亮,如同一条盘踞在脸上的可怖蜈蚣,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疤痕的边缘甚至微微牵扯着他的嘴角,形成一个冷酷而怪异的弧度。 而右脸,却如同神祇的造物,轮廓深邃完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条利落如刀削斧凿。这极致的毁容与极致的俊美,在他脸上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妖异魅力。 尤其那双眼睛。 深邃、冰冷,如同终年不化的寒潭。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阴鸷、暴戾,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地狱的恨意。那目光直直地射向我,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刺穿我的皮肤,冻结我的血液。 他操控轮椅,无声地朝我滑近。轮子碾过厚厚的地毯,没有声音,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 他终于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森冷寒意,还有那双寒潭般的眼睛带来的实质性的刺痛感。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伸出,快如闪电! 冰凉的指尖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攫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苏、晚、晴。”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过生锈的铁器,每一个字都淬着刻骨的恨意与冰冷的嘲弄。 “终于……”他扯动嘴角,脸上的疤痕随之扭曲,笑容狰狞得如同恶鬼,“落、到、我、手、里、了。” 下巴上的剧痛和那刻骨的恨意如同冰冷的毒蛇钻进骨髓,瞬间唤醒了前世那个绝望夜晚所有的恐惧和屈辱。顾衍舟的暴怒,姐姐的推诿,签下离婚协议时指尖的冰凉,还有后来漫长岁月里挥之不去的冰冷与孤寂…… 这些记忆碎片尖锐地刺入脑海,几乎要撕裂我的神经。 就在那巨大的恐惧攫住心脏,几乎要让我本能地后退、尖叫、像前世一样徒劳地辩解“是姐姐逼我的”那一刻,一股更加强烈、更加滚烫的情绪猛地从灵魂深处炸开! 不是恐惧。是恨!是不甘!是重活一世,绝不再重蹈覆辙的决绝!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永远做那个被牺牲、被抛弃、被践踏的替身?凭什么苏晚晴可以躲在幕后,享受我替她承担的一切后果,然后再来掠夺我付出一切才换来的果实? 这滔天的恨意如同熔岩,瞬间冲垮了恐惧的堤坝。 就在顾衍舟眼中那毁灭性的风暴即将成形,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即将施加更恐怖的力道时,我动了。 没有后退。 没有挣扎。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在他冰冷而错愕的注视下,我猛地抬起双手,却不是去掰开他的钳制,而是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用力勾住了他的脖颈! 身体因这个动作前倾,几乎贴上他冰冷的胸膛。我仰起脸,迎着他那张在昏黄光线下如同修罗般恐怖的面容。 然后,在顾衍舟骤然收缩的瞳孔倒影中,我闭上眼睛,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飞蛾扑火般的决绝,将自己冰凉的唇,用力地、毫无保留地,印在了他左脸上那道最狰狞扭曲的疤痕之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唇下的皮肤粗糙、凹凸不平,带着伤疤特有的硬质感和微微的凉意。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疤痕的走向,如同触摸一条凝固的熔岩。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和他骤然变得粗重、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我贴着他的疤痕,微微侧过头,将唇凑近他的耳廓。 灼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轻颤,却又无比清晰地,一字一顿地撞进他冰冷的耳膜: “顾先生……” “我是苏晚星。” “我是……自愿嫁给你的。” --- 时间被无限拉长。 唇下粗糙伤疤的触感,他身体瞬间的僵硬,还有那骤然停滞、仿佛被冻结了的呼吸,都清晰得如同烙印在我灵魂之上。 几秒钟的绝对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松开了。 不是猛地甩开,而是那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迟疑,缓缓地卸去了力道。指尖离开皮肤的瞬间,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我依旧保持着勾着他脖颈的姿势,唇没有立刻离开那道疤痕。我能感觉到他脖颈肌肉的紧绷,皮肤下血液奔流的搏动,以及他那双寒潭般的眼睛,正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其复杂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脸上。 探究,震惊,浓烈的怀疑,还有一丝几乎被淹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 “苏晚星?”他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依旧沙哑,但那股要将人撕碎的暴戾,似乎被什么东西短暂地压了下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自愿?” 他的轮椅向后滑动了一寸,拉开了我们之间过于危险的距离。空气重新流动,带着他身上冷冽的松香和药味。 我缓缓放下勾着他脖颈的手,身体依旧挺直,迎着他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是。”我回答,声音清晰而平静,努力压抑着狂乱的心跳,“苏晚晴是我姐姐。她不想来,所以,我来了。” 我微微侧身,将手里一直攥着的那件沾血的银色礼服,轻轻地放在旁边深色胡桃木的矮柜上。银色的布料在昏黄光线下,那抹暗红格外刺眼。 “这是她给我的‘道具’。”我看着顾衍舟的眼睛,补充道,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她说,万一被你发现,就说是她逼我的。” 顾衍舟的目光扫过那件染血的礼服,眼底的冰层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他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嗒、嗒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过了片刻,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命令式的压迫感:“理由。” 我深吸一口气。前世那些为姐姐辩解的苍白话语哽在喉咙,最终被我狠狠咽下。这一次,我要说真话,哪怕这真话听起来如此功利。 “因为您需要一位名义上的顾太太。”我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坦荡,“而我,需要顾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庇护和资源。”我顿了顿,补充道,“还有……离开苏家。” “离开苏家?”他挑眉,脸上那道疤痕随之牵动。 “对。”我点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一个永远只能做苏晚晴影子的地方,不值得留恋。” 顾衍舟深深地看着我,那双寒潭般的眼眸里翻涌着无数复杂的情绪。房间里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落地灯昏黄的光晕笼罩着我们,仿佛与世界隔绝。 良久,久到我几乎以为时间已经停滞,他才极其缓慢地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很好。” 他操控轮椅,缓缓滑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只留下一个冷硬孤寂的背影。 “从今天起,你是顾太太。”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如同在宣布一项冰冷的交易,“扮演好这个角色。安分守己,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 “明白。”我垂下眼睫,应道。心却悄然落定。第一步,成了。 “管家会安排你的房间。”他没有回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结束意味,“出去。” 我无声地行了个礼,转身,步履平稳地离开了这间冰冷的主卧。厚重的房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和那个如冰似铁的男人。 管家如同幽灵般出现在走廊尽头,将我引向二楼的另一个方向。那是位于主卧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面积不小,装修奢华却冰冷,同样弥漫着那种疏离的松木香气。 “太太,这里是您的房间。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管家躬身,语调平板无波。 “谢谢。”我点点头。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才感觉双腿有些发软。刚才那短短十几分钟的生死博弈,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但心底,却燃烧着一簇微小的火焰。 顾太太。这个身份,是我的了。 ---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生活在巨大的冰窖里。 顾衍舟如同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生活规律得近乎刻板。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庄园深处那个巨大的、如同图书馆般的书房里,处理着庞大的商业帝国事务。除了几个固定的心腹,鲜少有人能靠近。庄园里空旷、安静,佣人们训练有素,动作轻得如同猫,眼神恭敬却疏离,从不与我多话。 我们像两条平行线。 他从不主动与我说话,也几乎不在我面前出现。偶尔在餐厅或走廊相遇,他那双冰冷的眼睛扫过我时,不会有丝毫波动,仿佛我只是一个会移动的家具。 但我没有试图靠近。 我知道,前世那个莽撞愚蠢、试图用廉价的嘘寒问暖去融化寒冰的苏晚星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恪守着“安分守己”的界限。 我利用顾太太的身份,开始着手做一些事情。 顾家庞大的资源网络悄然为我开启了一扇门。我联系了前世在苏氏集团被打压排挤时,唯一对我有过善意的财务部元老,赵伯。 电话接通时,赵伯的声音充满疲惫和无奈:“晚星小姐?您怎么……” “赵伯,”我打断他,声音冷静而清晰,“我想请您帮我查点东西,关于城西那个物流仓库项目启动资金的真实流向,还有苏晚晴个人账户最近半年的异常大额流水。所有证据,务必隐秘。”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传来赵伯带着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振奋的声音:“……好。我明白了,晚星小姐。您……要小心。”他显然已经从顾家的电话上猜到了什么。 “放心。”我挂了电话,指尖微微发凉。城西物流仓,那是苏家未来几年最大的赌注,也是苏晚晴前世用来向顾衍舟证明自己“商业才能”、从而顺利回归的关键筹码。但现在,我要提前找到它根基上的裂缝。 【付费起点】 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汹涌。 一个月后的某个下午,我独自在庄园的花房里看书。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穹顶洒下来,暖洋洋的,暂时驱散了这座冰冷庄园的寒气。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蹙眉接通。 “晚星!”一个熟悉到令我骨髓生寒的声音,带着刻意的亲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从听筒里炸开!是苏晚晴! “你怎么样?顾衍舟那个活阎王没为难你吧?”她的声音拔高,充满了虚伪的关切,“姐姐这些天担心死了!他是不是很可怕?是不是动不动就发脾气?你别怕,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姐姐……” “他对我很好。”我冷冷地打断她矫情的表演,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像在陈述天气。 电话那头明显一噎。苏晚晴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短暂的沉默后,她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刻意压低,带着一种恶毒的蛊惑和急不可耐: “晚星,你听姐姐说!顾家就是个虎狼窝!顾衍舟现在就是个残废,还是个毁容的怪物!他心理变态的!你待在那里迟早被他折磨死!”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迫:“你想想,他之前那么恨我,现在把你当成我,他怎么可能真心对你好?他就是在报复!等他玩腻了,或者哪天发现你不是我,你就完了!” “你现在赶紧想办法脱身!”她几乎是在尖叫,“找个机会跑出来!姐姐在外面接应你!我们换回来!姐姐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啊!” “换回来?”我无声地勾起唇角,指尖轻轻拂过手边一朵盛放的红玫瑰,花瓣柔软娇嫩,下一秒却被我毫不留情地掐断。鲜红的花汁染上指尖,如同凝固的血。 “然后呢?”我慢条斯理地问,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冰冷,“换回来,让你重新回到顾衍舟身边?让他把对‘苏晚晴’的恨意,重新转移到你身上?姐姐,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苏晚晴被我毫不留情的反问戳中了要害,恼羞成怒:“苏晚星!你什么意思?!我是你亲姐姐!我会害你吗?!顾衍舟是什么人?那是你能高攀的吗?你占着我的身份,迟早死无葬身之地!识相的……” “我姓顾了。”我平静地吐出三个字,